注意:控制/捆绑/掠夺视觉/基本偏离现实/不一定正常的军营设定【玩梗】
#不建议带脑子吃粮
01.
修长的利刃折现出一道凌厉寒光,抵至地面刻出几条交错的白痕.“磁啦———”一声落下.美立住刀尖,轻轻颌首,笑得狡黠又阴晦.笑容总能扯出恰好令人瑟缩的弧度.
西方典型面孔随着迁起的笑颜一瞬动容,唇角轻挑扬起,淡粉的唇下露出半个嚣张着渴望标记的尖齿.
融败冰山下的污垢,瓷这么想着,纵...
融败冰山下的污垢,瓷这么想着,纵然自己看不见美利坚这副欠揍的表情.
美随意的靠坐在高椅,长腿垂下懒散的交叠.椅背上金丝织做的椅披颜色高调,放在常年湿潮霉菌滋养下的牢房里一眼的格格不入.缀在其间的亮片折射的让人直晃眼.
“不想和我谈谈吗?”
瓷的臂膀被铁链长长紧束,捆住两只细瘦的手腕,不堪一折.双膝泄力般的半悬在地面,赤色明眸遮上层糙砺的黑布,衬出挺翘的鼻梁,布料渗着一股散不去的腐锈气息.
肤色在经久避光下养的白如脂玉,明媚的面庞更是如其名讳————一盏无暇粹白的瓷器.
“我以为,中将大人不想听我一介罪囚的谗言.”
“哪里是馋言,苏上将亲手驯教的情人———说什么话都相当漂亮.”
俄抱臂站在美的身侧,望向瓷的眼神着实算不上清白,侵略的目光投向瓷一寸寸下移,仿佛能烫出个漠小的破洞.
“你来干什么.”俄紧了紧拳,指甲都快刺入掌心里,随之付出了行动表示自己想活剐这位美国佬,长剑脱壳间快速剜向美的臂弯.
美撤步到瓷旁边,一手抚上瓷的肩挑衅下移,指尖勾画着背后的优渥线条,危险的眯了眯眼:“怎么,你能觊觎的人,我就盯不得了?”
———明明我比你更早想要占有.
视觉被剥夺久了,听力就逐渐放大;瓷听着淅沥沥的滴水声,齿尖刺破了自己的唇瓣,唇上瞬间沁露出鲜红的血珠.瓷轻抿下唇,一副完全不知二人已经将矛盾点转移自己的样子无动于衷.被俄半拥着背扣在怀里.
美将瓷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眸光稍动,指尖伸向松垮的领口,只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很不堪戏谑的勇敢矗立.
俄利落的用短刀划破碍事的衣服,从后面拥住瓷细腻的脊背,肌肉匀称又漂亮.俄喜欢现在这个旖旎切身的动作,让他曾日夜牵梦的人正毫无防备的背对自己,不堪一握.
美的齿尖用力磨着瓷被吹凉风冷而粉白的唇瓣,他想最先浅尝这份甘泽,无端原由于他本性中的占有.一番乱啃后下唇微肿,渡上啧啧水光.
美磨蹭的嗓子干哑,压抑的燥火旺盛在挑股着神经.隔着黑布在瓷颤动的长睫上落下湿吻,语调懒散:“我记得你家乡有句俗语: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瓷拽着铁链,强撑住疲惫的身板,重哼了声,不予理睬这句匪徒般的言论.
俄收紧了揽在瓷腰间的手.铁链因湿冷凝出水汽,一半都浸湿了瓷的囚服,粗糙的布料着覆在上身,基本贴着有型的腰线,沿着肩胛黏成一片.
俄的指腹按压在被衣料磨破发红的皮肤,突然想到:这是一个怎样私藏在如狼似虎般军营里的“东方骄子”
或许,真的是被某人保护的太好了.
02.
执文官尴尬的面对着牢房,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华挡在执文官身前,晦涩的说:“美中将和俄中将都吩咐了不准进去,请您先别踏足吧.”
“可这审问内容,需要一字一句全都记录下来上报啊.”
“那是公事,大人们的私事哪轮得到让我们知晓呢?”华扬起个友好的微笑,坚守在牢房门前,倔犟的不让出一步.
姑且当私事吧.不过这牢房里总是如同飘渺传来啜泣与铁链拖拽时不小的动静,气息到最后近于孱弱的轻吐,被牢狱里的回响将音效成倍扩大.
磕磕绊绊的喘息,滋生出别有的意味.
大人们的手段非同一般呐.
03.
军营快讯:苏上将身负重伤,却在战场毫无踪迹可寻.如今生死未卜,并无遗留残骸.
快讯在军营里沸沸扬扬传了十多天,兵将们群龙无首,被集体整顿才勉强消停.关于苏上将的消息开启全面封锁,后续无人得知.
“你下的手?”俄淡然的睨了眼美,低头勾玩着瓷乌黑靓丽的发丝,柔顺的发丝绕着指间淌下.
美吊儿郎当的把弄瓷的手指,噗嗤笑道:“我本来也想啊,只是你的养父足够争气,省了我几颗子弹.”
美的两指并拢抵在嘴前,对着瓷的睡颜轻笑着:“biu~”
天时地利,适合偷家.
美最快听到苏“未知生死”的讯报,当即带个骨灰盒潜入训练场,夸夸掏了两把黄沙尘土塞满了小盒子,给苏用白纸黑墨亲自模棱出个遗像.
“啊,忠贞不二、实力超群、天资英俊的苏上将为了战事全力以赴.他曾扶老奶奶一扶走了十里路,他曾给街边的乞儿一袋银钱温暖人心,如今却只剩下沉甸甸的骨灰盒....”
这当然不是美念的,华努力酝酿着感情面向着军兵大声诵读.而美负责在旁边掩面痛泣,一副悲痛惋惜的模样扶强弯腰,用青袍遮住自己半张脸.
美精心练习一番,却着实不会演绎“伤心到要陪葬”表情.
俄逼着自己保持着淡漠的态度,暗地放炮刺激美的野心,调离骚动的兵权.二人自苏离开后明面的争斗毫不掩饰的显露出一角,小事耍嘴皮,大事摆阵营,旁人被殃及的直呼牙酸.
“我不信,你单凭个来路不明的骨灰盒就这么断定苏维埃上将离世!”
此人拍桌而起,怒不可遏的指着美气的发抖,恨不得将手指头直直戳进美碧色的眸子,绞出一片混血.
“这位大人,我可是奉命专派人去巡查苏上将的踪迹,仅仅是公事公办.”
美原来逐于平稳眸子像忽然掷进一块石子,溅起的水花被迅速安抚下.垂头从衣袖取出来个物证抛向这位大人面前,冷着面色整了整内折的衣襟,颌首压眉不置一词.末了还不忘带起了阵萧瑟的风.
美肉眼可见这位大人神情恍惚,嘴唇自顾的蠕动着:“不可能,这一定是他伪造的...”
桌子上的是个染血,色迹模糊的徽章.还粘着些一块黑焦的军装.徽章刻印着雕纹,赤黄相衬,背面正是铜器铸刻打磨下的名讳———苏维埃
“造假谁不会?你就想用这个堵住悠悠众口———”这人铿锵有力的话音未落,忽然向后倒着“碰”的摔在地上,额头正好磕在耸立的红柱上.
傲骨忠贞
美婉转的轻叹,抬眸冷漠一扫环视在座各位在军营颇有名声的大人们,指节轻叩了几下红木桌,眼眸适应着微散的金发,隐住狭光:“还有事吗?各位大人节哀顺便,可不要把情绪带到别人面前.”
04.
二人第一次盯上瓷,其实时机大差不差.
俄在一次进入苏的房间听到窸窸窣窣的水声下意识握住了刀柄.往内房走着突然撞见了在屏风下洗漱的瓷.
倒映在画面上的身型清瘦,刚出水扬起的手臂细长.瓷看见屏风外熟悉的身型误以为是苏,向外伸出手:“哥,我的衣服没拿,帮我递一下.”
俄看着一截白嫩的小臂脸色瞬间涨红,全身血液直冲头顶.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人和苏的关系.随手捡了个衣服递给瓷.
“...哥,说好了今天不穿这个睡觉.”
俄落荒而逃,瓷的几句话在脑海不停地回放.对着一截手臂想入非非,俄真觉得自己是疯了.
俄或许抱着试探,第一次忤逆了父亲的话,闯入了苏藏在后庭里不对任何人开放的院子.瓷斜靠在长廊,手握着一本批注过多遍的书.春光打在温柔的轮廓,赤瞳流连光影,风情郁浓的不像话.
偷看养父的情人,这是叛逆的理由吗?
俄踩着石板路,板缝中钻出一小撮杂草.他没进军营前一直听从父亲读枯燥的古书.文人风雅,对于心上人的总是有太多美好的比喻形容.
现在,瓷,是一个完美的契机.
05.
美老早就听闻营中有位军师成天呆在苏的卧房.苏基本不带着所珍爱的军师露面,却让他在军营里威望深远,立着一个人设让所有人受用.
只描述这人俊美无双、仿若柳腰,现在年纪正轻又参加过大小不一的军事筹谋,被苏上将亲手教导带在身边.
呸.美从来不信这唯美佳话.抱着挖出重大八卦的心态半夜翻窗跳进苏的书房,看见了铺在桌面上广阔的图纸,上面留有着陌生字迹.
美饶有兴味的挑着眉稍,后来翻过苏的书籍,均有这种字体写下的批注,书页内落下个小小的名讳———瓷.
这个名字,正巧对应了每逢宴席都紧跟在苏旁边的小军师.常戴半遮绢花面具,只露出微启的红唇,水润的像让人烙上艳色的唇脂.
美天生对于事态的敏感让他对这个小军师执念更深,在苏没能回军营的第一晚,美摸进后院,坐在房梁上垂下一条腿窥视着屋内小美人的举动.
越看,目光越不清澈,越是浑浊不明.
美面对同样站在牢房前的俄不爽到了极致,暗自唾骂了句“痴呆汉子.”早在审讯瓷之前二人在门口就地掐完了一通架.
06.
“亲爱的,这不是我想听到你不信任我的理由.”
美收敛了笑意,手中的长鞭乘风甩在床榻,凹下个浅显印子.别的不说,很适合吓唬一下在自己精神雷区蹦哒的小美人.
“你用这么拙劣的伪证说苏上将为战事献身,我才不信只有我这么觉得.”瓷本能的向后一闪,躲在俄身后,看着美震惊崩离的表情较劲的眨眨眼.
瓷手心里的徽章呈出微弱的月光,语气悠悠道:“这是苏上将亲自放在我这里的徽章,你说我该信哪一个?”
美抿着薄唇沉默了会,顿时心神领悟,有些恶劣的玩笑道:“哦?你们是不是还玩过徽章啊.”美瞥向凉丝丝的徽章,眸色微敛,很想让瓷再度贴切的感受这个温度.
瓷:“???”
美幽暗的视线晃悠在瓷宽大衣袍下堪堪裹住的腰腹,咬了咬发痒的槽牙,格外想咬点什么东西.
“虽然被那个苏//联//佬抢占先机,但我们可以玩个更好的.”
美堵住瓷正想分辨的嘴,边吻边说着:“别说了宝贝,你们肯定干过这种坏事.”
俄短暂的和美达成共识,并且贡献了自己的一条柔韧的腰带.指尖熟路的探向瓷身后的两点腰窝,重重的一捻,肌肤上成片的靡色晦暗而恍惚.
“等等!凎———”瓷唔咽一声,侵占般的动作在身上拓开.以至于让瓷更深的陷入软塌中,眸底的情绪逐于魂破的涣散.
迷途的灵魂在黑夜探索,找到栖地,甘露涌涌.
都是饥渴饲久的人.
“我盯上你很久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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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苏瓷】灼灼其华
彩蛋———南瓷暗线·向荣
默默插句:原谅我写的麻木了,所以南哥的戏份在彩蛋/不打tag喽
如果雷鸣最终无法清偿赔款。
变态治愈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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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是在小吃街附近被掳走的。
当时他正在去炸串摊位的路上,想用身上仅剩的钱最后一次照顾一下那位丧女母亲的生意。
他的摩托车已经被拍卖了。所以这次他是坐公交去的。车站离小吃摊不过隔了一条窄巷。他没想到自己进了巷子,却没能从另一头出来。
铁钳般的手臂从背后扼住他的脖颈,沾了药的棉布死死捂住他的口鼻。竭尽全力的挣扎被绝对优势的蛮力毫无悬念地压制,呛人的药味侵入四肢百骸。
他昏昏沉沉被拖进停在巷里的一辆车上,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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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进门的时候房间里很安静。
静到他隐约能听到房中囚徒...
静到他隐约能听到房中囚徒略显急促的呼吸。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俯视着侧卧在床上的人。
贴合身形的白衬衫,袖口整齐地卷到手肘。熨贴的深灰色西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打理整齐的头发。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一切都和他记忆深处那个一颦一笑都牵动他内心的年轻老师如出一辙。
只除了此刻床上的人已经生出了些许白发,紧紧捆缚在身后的双手则昭显着他遭到强行违背的意愿。
雷鸣…
男人默念着对方的名字蹲下身细细打量那近在咫尺的面容。
他清瘦了不少,看上去有些憔悴。一双眼睛茫然地睁着,好像绝望待宰的羔羊。
男人知道雷鸣看不见他。应他的特别要求,办事的人为其戴上了遮光的不透明隐形镜片。他不想让雷鸣看到自己,但他喜欢雷鸣的眉眼。
如果雷老师仔细回想,也许还能记起当年班上那个并不出众的学生。但他绝对不知道,那时他无意中种下的懵懂种子,早已在岁月中长成了执念的参天大树。
“他这年龄确实是大了些。承蒙您不嫌弃了。…补上这两百万的欠款避免他上失信名单,其实也算积德行善。…您放心,我们一定把人打包送到。”
男人想起王云扬堆满笑容的脸。
所幸,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多年的夙愿借此机缘一朝得偿。
男人弯起嘴角,手掌抚上他买下的商品那瘦削突兀的肩膀。
并未察觉身侧有人的商品惊得一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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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70%的女生认为小雷老师不喜欢女生,那么小雷老师吸引的大概率也不止是女生。
全文2000+一发完
Summary:沈耀在某天杀死了未来的自己。
“这刀子划在我胳膊上,
疼的会是你吗?”
沈耀看到褪色迂回的画面,拦腰截断的蛋糕小人,四手联弹的错音,物理奥赛的空白,那个悠闲好事的女人拿着高高在上的理论,只想证明自己的推断。
蝴蝶莹白扑簌的翅膀在没有罅隙的玻璃瓶里摇曳、碰撞、暂停、垂落。
生命自由掌控于他人的无力。
驾驭他人生命的快意。
摇着转椅的女人握手机的手僵在原地,恐怕十一班那个自诩规则之外的怪才雷鸣没有教过她吃瘪后如何伪饰,才让她当下如此无所适从。
...
心理老师保留他人隐私的好习惯,让她在李燃追进办公室时反扣下那段视频。
“老雷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隔窗外雾霾很浓,猩红头部连缀着深灰的鸟雀栖息在枯瘦的枝桠上,沈耀破天荒地靠在十一班门口伫了一会儿。
其实他不是第一次注意到雷鸣,出于对家的某种抵触,他总是最迟离开学校,经过雷鸣办公室那盏幽微摇曳的光。
他不止一次看到雷鸣往自己白皙的手腕上注射什么东西,于是他次日俯身去垃圾桶里,把弃用的小玻璃瓶捡出来,上面写着“氯硝西泮注射液”。
是治疗癫痫的常用药,适用于惊厥、焦虑症、失神发作。
沈耀对别人的秘密向来不感冒。
但他总隐于流淌的月影中看出雷鸣与自己的某种相似,荒诞不经的绵延,浅尝辄止的欢愉,他知道雷鸣是个疯子。
—“隐情…。”
谁的人生中不曾发酵着某刻种下的果。
苦难蕴酿出酒,锈迹斑斑的杯壁上全是血红的印记,但后来谁会在乎。
泥泞腐落的路不是三言两语的疏导或是所谓救赎能够铺平的,他们轻飘飘的一句“放下”“想开点”“开心点”单薄如纸。
不想被救赎的人没人救得了。
干枯的玫瑰花瓣在残风里卷曲。
那是雷鸣桌上没来得及送的一枝。
沈耀的手指一寸一寸碾过枯烂的瓣叶,看着它们化作细小尘粒,纤弱地散在风里。
雷鸣,你看。
你的爱这么脆弱。
沈耀敲响了雷鸣出租屋的门。
隔着猫眼看到沈耀时,雷鸣错愕地刚要开口,便听到对方压低声音道:“桑老师托我来的。”
门应声开启。
雷鸣,你总还是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希冀。
杂乱无章的客厅没有开灯,辽远的车水马龙在玻璃落地窗外无声地喧嚣着,雷鸣收拾出一块沙发,安顿他坐下。
沈耀打量着雷鸣,瞳孔倦怠得没有零星碎光,像无机质的玻璃球,斑驳胡茬恣意生长,与那张网红教育界初代OG意气风发的模样相去甚远。
“她有什么事?”
站起身去厨房倒了杯白水,雷鸣略带歉意地把水推给沈耀,沈耀浅笑低眉,礼貌地接过水抿了抿。
“桑老师说亲自来不合适,十一班任何一个人来也都会打草惊蛇,就拜托我来,帮一帮您。”
雷鸣会意地点点头。他知道沈耀这孩子,有些偏执,有些孤僻,但他实在算不得什么太坏的孩子。
“有一个疗法,桑老师自创的,她说还没实践过就当拿您练手了。”
沈耀带着雷鸣进了那间映着清清浅浅月光的浴室,缸中的水淹过沿壁,修长纤细的手小心地攀着,雷鸣没入水前抱怨道:
“还一定得是最喜欢的衣服?”
西装显得宽大带褶皱,雷鸣漫不经意地捋平,又绻起,再伸手去抚。
“嗯,是桑老师的意思。”
雷鸣穿着西装躺进了浴缸。
屏住呼吸溺入冰凉的水中。
眉心紧皱,呛进鼻腔凛冽的滋味晕红了眼尾,随着沈耀遥远的声音,他睁开眼,呆滞无聚焦的黢黑瞳孔,迷茫地不知落向哪里。
他不擅憋气,只几秒就浮了上来。
沈耀找了根绳子,捆住雷鸣白皙的手腕,温言中轻轻将他推回水里。
涟漪泛起阵阵气泡,雷鸣的呜咽声淹没在一长串咕噜咕噜声中,沈耀也没有食言,在雷鸣挣扎得厉害时就会把人提上来。
“雷老师,快成功了,坚持一下。”
最后一次雷鸣从水里被捞起来,像一只翕动着鳃搁浅的鱼,一呼一吸间都是湿润的,苍白的皮肤在月光下几乎透明。
“这什么疗法…。唔。”
类似小动物哀鸣的声音听不见了。
沈耀冷冷地、死死地将他摁在水缸里,记得他在母亲去世时写在日记本上的一句话,意思大致是“病态是无可挽回的”。
雷鸣,你习惯了什么?
立洲奇迹丰碑下的枯骨,畸形绑架式自杀下的忏悔,长久谩骂斥责声下的爱恋,病态长在血肉里,钉在颈骨上,缝在大脑皮层里。
雷鸣,你早就没有获得救赎的权利了。
被提起来的雷鸣气若游丝,头无力地垂在浴缸边,空洞的眼神落不进去一点光。
沈耀悄然起身,从床头柜翻出橡胶手套、一支空的崭新针管和一瓶狭小的药液。
戴上手套,透明针管注入借以救助之名屠杀的药液,沈耀拿着针管,四溅的余水洇开在雷鸣脸侧,像几滴泪渍。
雷鸣呼吸不畅间。
针管一点点推入。
沈耀握着雷鸣指节分明的手,将他的指纹留在针管上,而后任针管自然地沿边缘滑落在地面,越滚越远。
“氯硝西泮过度注射不会死亡,但助眠成分够让您在浴缸里睡一辈子。”
雷鸣隐忍的模样让沈耀看得心痒。
他想咬一咬雷鸣娇嫩欲滴的耳垂,吻一吻雷鸣突兀嶙峋的锁骨,但他不能在雷鸣身上留下痕迹。
沈耀只能附在雷鸣耳边,轻悠地同他念起那句他或许再也不愿提起的英文诗:
“Iofferyouthebitternessofamanwhohaslookedlongandlongatthelonelymoon.”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沈耀将雷鸣轻轻推回水中。
弥漫过耳鼻的水面舔舐过生命的临终。
“其实,你我都清楚,谁都留不住我们。”
“恭喜你,重获新生。”
最后一个气泡脆弱地碎在空气里。
沈耀不喜欢听葬礼的哀乐,这里就当是送雷鸣的最后一程吧。
沈耀在某天杀死了未来的自己。
没有人怀疑他的清白。
END
“雷老…”
李燃脱口而出的话往回咽了咽,他记得雷鸣的习惯,对老师这个词仿佛过敏一样的习惯,他僵着改了口。
“……雷鸣。”
银杏委坠于秋的暮色,风翩翩拂过,落叶金黄飘零在微薄暖意里,像一封绵长的信笺,李燃叫住了雷鸣,一滴汗划过嶙峋的喉骨,他嘴角不自觉抽了一下。
但他总想起,那天警局晚霞的暗紫色天幕下,雷鸣穿着那件亘古不变的内衬加马夹,对他说出的那句“我不会让你输”。
总得说点什么,再不说他...
总得说点什么,再不说他会憋死。
李燃攥了攥手,抬眼去看雷鸣,灰白湮没在梳得齐整的头发里,灿光映在眸中,殷红经年晕在眼尾,年轻清隽的面容却带着萧条无力的落寞。
瘦削的腰身,在宽大随风而动的衣摆里若隐若现,在长街明晃晃的路灯下难以遁形,扶着车把的手青筋遍布,仿佛轻轻一碰,便能拧断折毁。
雷鸣突然成了某种易碎品。
李燃不知道怎么开口。
“什么事?再不说我走了啊。”
雷鸣怔着看他,一副莫名其妙地弯弯眉,细月摇移于面庞,李燃猛地垂下头。
“没……没事。”
李燃不敢再多看雷鸣,惊弓之鸟般扭头,扯了扯挎包的带子,迈开不太自然的大步跑离了那条路。
雷鸣歪头凝着他的身影完全掠去,才确定他是没话,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耷拉下嘴角推着摩托往路的另一头走。
“车怎么就坏了呢。”
碎裂的玻璃露出锋锐的棱角,折射着恣意而生的血腥,残忍,占有。
沈耀的目光从葳蕤的灌木中探出,分叉枝桠在等下的落影,印在他脸上,像是他隐晦而错杂、被人忽视的整个青春。
喜欢他吗?李燃。
你真的很有趣。
“嚯,你有点重啊兄弟。”
校外蜿蜒的窄巷不长,雷鸣拖着启动不了的摩托往里走,边走边拍那翻新过的软垫,心道后装的零件确实不匹配老车。
一个女生倏而跌撞向雷鸣,他猝不及防地往后退了退,细打量才在飘渺的光下看清了女生的蓝条校服,现已凌乱不堪。
女生似乎有些害怕,但她还是整理好被拉到肩颈边的校服,冲雷鸣点了点头。
“站住。”
雷鸣回头看着女生,女生很秀气,眼睛里却凝满了不信任,当然,她也没有程雨杉的从容不迫。
“发生什么事了?”
雷鸣拧眉往她来的方向瞥了一眼,那是个死胡同,人要跑应该必须经过这里。
“没事,没事……老师我没事……”
女生扭头一溜烟消失在巷尾的出口。
雷鸣深吸一口,迭起的恶心感让他皮肤像过敏一样泛起痒,把摩托车靠在矮墙边,撸起宽大的袖子,往那个死胡同里去。
“敢做不敢当是吧?你们…”
雷鸣的声音截停在尾末,口哨声不成调地吹响,在岑寂的巷子回荡。
为首的男生戏谑地用木棍抵了抵雷鸣的脸,软陷进皮肤:“嫩的嘞~”
“雷老师,正义感爆棚的噻?”
马夹跌落在崎岖不平的小路。
内衬的T恤沾上尘土。
阔腿裤破烂。
雷鸣在后半段醒来,心脏很沉重,摁动圆珠笔的声音,钟面倒计时的声音,自行车铃响起的声音,突然将他紧紧拢住,攫取心脏贫瘠的氧气。
他想呼救,可被掐住了喉咙,筋脉仿佛要被拧断,泪水濡湿睫毛,浸润成一片静谧的海,他突然又落入无人之境。
死寂,考场的死寂,父亲的死寂,童年的死寂,视线里高挂的铁丝网,和众多条框交织,最后成了这个糜烂的世界。
“雷老师,很安静嘛。”
走出巷子的路格外的长。
像他人生单调冷清的上学路。
“你好?”
雷鸣是警局的老熟人,那个值班的民警见了忙推推他说怎么还来,你学生那事儿不都解决了吗。
“哦,不不,警官您听我说,这次是我要报案。”
“因为我被人侵犯了。”
推搡的手顿在雷鸣的后脊,民警这才发现雷鸣全身极小幅度的震颤,他捋起袖子,纤细的手臂上挂着血珠,嘴角抽搐得有些不自然。
“能撑得住吗?”
雷鸣“嗐”了一声,皱眉偏偏头:“您也太瞧不起我了。”
民警犹豫再三,还是叫来了女警,笔录进行得很顺利,既往病史一栏填进的焦虑症让民警愣了愣,但雷鸣丝毫没有避讳。
在提取嫌疑人DNA时,雷鸣短暂地陷进静默里,像救护站里被戴上伊丽莎白圈的小猫,乖巧而防备。
只有亮盈盈的眼眸和直僵僵的肢体泄了密,出卖他的惶措。
走出警局,这一片钢筋水泥筑就的城区里没有银杏,迷蒙的月浸在云层堆叠里,瘦草摇曳于秋的长鸣中。
坐在警局外的台阶上,雷鸣从帆布包里翻出一盒安定,倒两粒白药片在手掌心,往嘴里扔,没就水梗着脖子咽了下去。
“雷老师您好。”
对方的声线很青涩,高中男生的光景,声音很熟悉,似乎透过扩音效果听过。
“我是桃李2班的沈耀。”
啊,怪不得,是那个鸣英的年级第一。
“哦,你有什么事吗?”
雷鸣把最后几粒染灰严重的药片抓在手里,似乎在犹豫其可用性,最后拧眉捻出堪堪看出白色的放回药瓶。
“很冒昧打扰您,我想,加入十一班。”
雷鸣阖盖子的手一顿,从侧颈挪过手机,贴在耳边,抿了抿嘴:“十一班是飞跃班,你本来就在终点,没有必要的。”
“同学?没别的事我挂了?”
单调的机械节拍器响动,像是老旧钟面上滴答挪动的指针,而后是钢琴琴键被重重压下的声音,绵长幽邃地回荡在听筒里。
“老师,我只是觉得没意思。”
—“老师,我觉得很没意思。”
少女坠楼前,轻飘飘的一句话,不细听根本落不进耳朵里,却沉重地压在雷鸣心底十年之久,华发早生。
“你明天来找我一趟。”
雷鸣倒吸的鼻音被沈耀截获,他许久才怅然道:“好。”
随通话界面的消失,灰暗的房间里手机的亮度愈发刺眼,雷鸣倒在那方狭窄的手机里,双目紧闭,黏稠与血红,像个低俗报刊里的某个版块。
沈耀的指尖轻点在那张旧得泛黄的报纸上,上面印着十年前一个少女坠楼的全部细节。
而它们全部在李燃敲门的顷刻被藏匿。
“吃饭了。”
“嗯。”
沈耀雷鸣
阴暗疯批学生温柔老师下克上
全文3k私设ooc致歉
「年级第一,父亲是企业高管,家里有个弟弟,这小孩还挺帅」
雷鸣是在查禹洋被霸凌的事时注意到沈耀的,学生档案中的照片看着干净乖巧,不像是会做出霸凌这种事的人,啧,人不可貌相。
他决定下午去学生家里拜访
下午四点,阳光正烈,蝉趴在树干上发出微弱的鸣叫声,恹恹的,整个世界都是恹恹的
一把火就能烧起来
雷鸣就是鸣龙高中的火,新官上任三把火两把都熄了,就成立十一班还...
雷鸣就是鸣龙高中的火,新官上任三把火两把都熄了,就成立十一班还坚挺着。热浪拂过男人脸庞,头盔加持下额头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做老师真辛苦,还好,他不是老师,是老雷。
一
「哎哎!送外卖不让进啊!」
保安举着电棍大声吼道,这些人咋回事,外面贴着禁止禁止都看不到
「我?」
雷鸣有些懵,指着自己鼻子
「哥,我是鸣龙高中的老师,来家访的」
「对不住对不住」
一个立刻换脸疯狂鞠躬道歉,一个摆手直说没事没事
那是十一班的老师吗?
沈耀站在阳台休息,这幕正好落在眼底,在空调房待久了身上每寸都渗着冷气,本就不健康的脸色越发苍白,碎发半遮住漆黑狭长的眼眸,尾睫上扬,看着淡漠至极。
鸣龙住在这个小区的只有自己和李燃
是要调查禹洋的事情吧
以防万一
少年转身回房,打开浴室小灯
面部肌肉微微抽动,调整到最合适的笑容,既让人感觉到善意又不会过多靠近
叮咚
门铃声响起
葛奶奶会去开门,然后母亲抱着弟弟出来招待,雷鸣肯定会先询问李燃的学习情况,‘顺便’问问我,那个女人会装着关系好,主动上楼叫我下去
五四三二一
沈耀端坐在椅子上,在心中倒数
几乎是在念完数字的瞬间,门外响起‘母亲’的声音
「耀耀,你学校的老师来啦,你出来下呢」
「好,知道了」
和印象中的老师不同
男人穿着简约的工装服,身材清瘦挺直,像是冬日的松柏,两鬓夹杂着白发,看着略微沧桑
沈耀打招呼后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两人都知道家访的原因是什么,两人都不说
寒暄客套间,少年恍惚闻到了木质香的味道,清幽的香调带着檀木的余韵,让人很是放松,家里父亲母亲都不喷香水,是老师的吗?
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神思飞远
「耀耀,带老师去你房间看看」
「哎呀主要是想了解下沈耀的学习习惯,你看这多不好意思」
「没事,你是老师的嘛,正好给他补补课」
雷鸣一张巧嘴夸得沈夫人心花怒放,眼尾褶子都快笑出来了
都这个年纪了,谁不喜欢听好听的话呢?
不要进我房间!
拒绝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少年起身时撞入浅棕色的眸子中,像是琥珀般平静温暖的澄澈眼眸,温和到让人不忍心拒绝
细密的眼睫毛轻微颤抖着
中…中年男人还长这么好看干嘛
羞怯在耳根化为实质,层层叠叠的晕染成粉红色
沈耀只得带老师上楼
二
「为什么要霸凌禹洋?」
「你有证据吗,老师」
房门反锁,两人心照不宣的卸下面具
一贯嬉皮笑脸的雷鸣难得严肃起来,家庭情况很好,父母关系不好,就算家长知道了霸凌事件也只会花钱摆平,孩子不会受到过多责罚,只有从沈耀下手,非要他长点记性不可
刚见面时他就敏锐察觉到少年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温和、善良都是伪装的
私底下肯定是只长满尖刺的刺猬
「老师,证据?」
沈耀说着走上前,两人面对面站着,谁也不肯退步
蓬勃的生命力、温热呼吸声交错、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现在是没有,你以后不许再欺负禹洋,他是我的学生,否则……」
「否则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
「老师,我很无聊的,不能欺负禹洋,欺负你可以吗?」
少年温和地笑着,语气轻松到好像是在问中午我们去吃什么?
年轻者挑衅年长者
学生挑衅老师
房间内很是安静
雷鸣忽然嗤笑出声,他也起了几分玩心,挑眉问道
「你要怎么欺负我」
「当然是……」
话音未落,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突然横在他脖子上,刀刃闪闪发亮,残留着未干的深红血迹
下楼时,沈耀就鬼使神差的把刀放在兜里,没想到用上了,刀锋浅浅地陷入脖颈的软肉间,勾出一点红印,他低声说道「当然是上你了啊」
雷鸣想错了,他不是刺猬,是蛇
看到雷鸣在厕所讨债的部分,想那人怎么忍住把雷鸣掀翻在地后,不去做一次的。
本篇为路人(讨债)×雷鸣慎入
“嘀嗒”
这是哪……强烈的晕眩感自头顶处升起,一扯一疼,攥紧了他疲惫不堪的心脏想要将他拖入暗无天地的黑暗。水管间隙渗出的水滴砸在地板上,嘈杂无序,无端让人生出恐慌。靠在墙上的雷鸣眉峰抖颤抖,如溺水一般急促的喘息。
不只是水声。令人心悸的腥气从悬崖滑落,张牙舞爪,藤蔓一般绞住他的身体,擦过他颤抖的灵魂。雷鸣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卷走流过他唇角的一滴液体。...
不只是水声。令人心悸的腥气从悬崖滑落,张牙舞爪,藤蔓一般绞住他的身体,擦过他颤抖的灵魂。雷鸣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卷走流过他唇角的一滴液体。血腥味在他口腔里炸开,伴随着无措的恐惧感深入骨髓之中。
“醒了?”
痛觉开始回来了。刚刚砸在鼻梁上的那一拳被用了十成十的力,鲜血的味道随着呼吸充满鼻腔。他刚刚被男人丢进了厕所隔间,额角撞上了台子,又是一阵眩晕。
要逃……危险的预警嚣叫着让他快跑,雷鸣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外套锁死,而身前的男人带着令人发呕的臭味,将他摁在马桶盖上。
后脑勺被控住,烟酒的丑味席卷了满身。他感受到男人俯在他的耳边,湿热的舌头裹住了/敏/感的耳/垂。
“雷老师,我是个糙人。”他恶意地笑声伴随着水声钻进大脑,雷鸣战栗着呜咽,那根舌头舔…舐过耳…垂又叼着耳…廓摩擦,令他毫无抵抗的软…了身子。
“你说,我把你上了,需要判多少年呢?”他迎着雷鸣惊恐的眼神,拉开了他的裤链。
“雷老师能替我回答这个问题么?”
就这样吧
快穿all瓷,雷快跑,小学生文笔
Ch要有自己的长篇小说
——————
美冷眼注视着显示器,墨镜上折射出来自显示屏冰冷的光,他嘲讽的勾起唇角
没人知道,整个战场至始至终都在他的注视之下
我亲爱的NPC们,在我为你们搭建的舞台上可要“好好演出”啊,为能参演我们的表演而感到荣幸吧
镜头停留在瓷的脸上,美笑的冰冷而偏执
美“他天生就该是中心就该是主角,不是吗?”
指尖轻轻划过屏幕,美脸上是难以掩盖的狂热
既然是主角,就应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啊?谁允许你的目光从我身上挪开的?谁允许你离开的?
美笑容更盛
所以啊,亲爱的,原本作为npc的我觉醒了意识…...
所以啊,亲爱的,原本作为npc的我觉醒了意识……现在啊,亲爱的,我们来看看谁才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你可真是个疯子”
黑暗中有人说道
美“谢谢夸奖”
“呵……希望你能对得起我在你身上下的注”
灯光渐暗,黑暗将一切见不得人的勾当吞噬,在这黑暗之下,是更多被人掩盖的秘密
星议会总部
法随手将笔插进发丝盘起半丸子头,桌面上是刚绘好的机甲构图
这是他给自己准备的机甲
谁说文职人员不能上前线了?
法满意的撑着下巴
万事俱备,就差有人来把水搅浑了
他嫌弃的瞥了眼旁边翻资料的英
如果不是可供他选择的队友实在太少,他才不会选择这家伙当队友
英默不作声合上手里的书,在心里冷笑一声
藏不住事的蠢货
说实话,英并不认为凭借他和法的结盟可以牵制住美,但……给他添添堵足够了
英继续翻看着下一本机甲指南
他打心里看不起美和法的行为,如果真的爱瓷,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装什么玛卡巴卡
青训营
朝餍足的吃光盘里的最后一粒米饭,越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
越“吃饱饭了就是舒坦”
朝认同的点点头
巴一边翻着学员群一边往嘴里塞饭,俩边脸颊都塞的鼓鼓囊囊,含糊不清的说道
巴“现在群里面都炸翻天了,都在说这场比赛到底是教官赢还是学生赢”
越揉了揉肚子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越“那还用说!肯定得是咱呀”
朝慢慢咽下一口汤
巴揉揉眉心,将自己的终端掉了个头展示给众人看
巴“目前为止官方还没有给出具体消息,我推测他们可能是真的准备在比赛开始时才公布”
越“搞这么神秘?”
朝沉默片刻轻飘飘的说
朝“估计是为了最大限度的展现学员的真实实力”
毕竟打仗需要的是真正的强者,而不是拖后腿的懦夫,不是吗?
呵……
他神色暗下来,几天前的那条置顶的消息至今让他觉得如梗在喉
虽然很多人都说,那只是一条谣言
可朝知道,那不是
星议会就是这样,他们才不会管你的死活,他们不会去为了和平而避免战争,哪里利益高,他们就往哪里走,什么事利益高,他们就做什么事
在他们眼里,人命如草荠
巴“话说有人看到瓷哥没?怎么比赛结束之后就没瞅着他人了?”
俄愤愤不平的往嘴里塞饭
俄“看我干什么?吃饭!”
他用力的咀嚼着,仿佛嘴里嚼的不是饭而是某个人
越小心翼翼的问巴
越“他这什么情况?”
巴“不道啊,你去问瓷哥啊”
越“……瓷他在这吗我就问?”
朝平静的又盛了一碗饭
朝“我好像看见瓷去找苏教官了”
越挠挠头
越“他去负荆请罪了?”
筷子断裂的声音在餐桌上格外刺耳
俄“吃饭!”
越:没开玩笑,我好像听见谁的后槽牙碎了
西区
克莱因蓝色的机甲闪着光静静的停在一个废弃的矿洞口
这是西区所有原住民的栖息地,荒凉而贫瘠,他们称之为家
一个身影从矿洞中缓缓走出,轻轻擦拭着机甲上的灰尘
他轻轻的将脸上的金色面具拿下随手扣在一旁,机甲上倒映出了他的脸,意外的,那是一张分外年轻的脸,这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可他眼里闪着仇恨,如同万年的积雪
身后的矿洞传来几声孩童的嘻笑,他很好的掩盖住眼底的情绪,转身接住飞奔过来的孩子,脸上洋溢着笑
“我抓到你了”
“哈哈哈……哥哥好厉害每次都能抓住我”
那孩子好奇的打量着机甲
“哥哥,区长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
苏大步走在前边,身后有人亦步亦趋地跟着,走了好久,苏终于无奈叹了口气,回头看着身后的人
苏“你还打算偷着跟着我多久?”
瓷僵硬的躲在树后,神情有些不自然,随后又反应过来
也是,自己的小把戏在苏面前从来没有管用过
铁牛不在,他只能凭借着一些细微的地方来试探苏对自己的好感值
值得庆幸的是,他现在的好感值应该挺高的,要不然自己刚跟上时就应该被苏撂倒了
树后的人半天没动,苏更无奈了
苏“你不出来是等着我自己过去抓你出来吗?嗯?”
说着他作势要动手
瓷小心翼翼从树后探出头
瓷“教官!”
苏“肯出来了?”
瓷“这叫什么话!我这叫在角落里默默关心教官的身心健康”
瓷从树后闪出身来
几天下来苏觉得自己已经被这家伙折磨的没脾气了
要对这家伙凶的话,这家伙会变着法子折磨你,偏巧你还拿他没办法,要对这家伙太好的话,他又会蹬鼻子上脸
苏无奈的开口
苏“少贫嘴,到底什么事?”
瓷嬉皮笑脸的打着哈哈
瓷“您有一件外套还在我这里放着”
苏抬头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么一件事,他看着瓷空空如也的两只手挑挑眉
苏“衣服呢?”
瓷“忘带了”
苏沉默了
苏“那你还跟着干什么?”
瓷一本正经的敬个礼回话道
瓷“关心教官身心健康,我怕你上场比赛被我们整的抑郁”
苏气极反笑干脆拎着领子把人揪过自己旁边来
苏“你这小兔崽子也知道自己不干些人事?现在想起来关心教官了,比赛的时候去哪了?”
瓷笑了笑
瓷“战场上不讲师生情,只讲战友情,这不教官你自己说的吗?”
苏气的牙痒痒,但这话确实是自己说的,只好又把人放下
苏“把教官当打手,背后坑害教官,你还挺骄傲?嗯?”
瓷“兵不厌诈,这不是您教的吗?”
苏愣了愣神
自己教过吗?什么时候的事?
瓷“咱们最后一场比赛到底比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瓷眼神晦暗,自己还是太放松,太大意了,居然下意识的把这个苏当成了主世界的苏
他垂下眸子
无论怎样,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总是会产生影响的,更何况是一个如此刻骨铭心的故人
苏敲敲他头,打断他的思绪
苏“官方账号上不都有吗?”
瓷揉了揉额头,那里已经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瓷知道这已经是苏收着力的结果了
年长的斯拉夫人似乎并不能准确的认识到自己的下手的力气有多大
瓷“没有啊……”
苏笑了
苏“官方账号都不给你说的东西,你指望我给你说?”
苏低头端详着瓷,在现在的这个时代有着标准东方长相的人都已经不多了,像瓷这么标志的,精致的像个易碎的瓷器一般的,更是少见
瓷额头上有一点粉,那是他刚刚敲出来的
奇怪,自己明明已经很轻了
娇气
他心虚的搓了搓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青年额上的温热
他咳了两声,强迫自己转移视线
苏“这个点学生应该在食堂吃饭才对,你没去吃饭”
这是个肯定句,还没等瓷开口,苏板起脸
苏“现在不吃饭,下午训练有你哭的,还不快去吃饭”
瓷笑了笑朝他招了招手
瓷“现在就去”
说着小步向食堂跑去
苏沉默的看着他的背影,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瓷头上的小红印还没消下去
他有些心虚
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吧?
食堂里,俄端着给瓷打的一份饭,沉默的瞪着瓷额头上的红印
天杀的苏,老子要干死你
他脸上情绪不显,心里却愤怒的咒骂着苏
托那个系统的福,好感值的提醒现在全到他这边报道来了,鬼知道他在拿筷子的时候听着一连串的好感值上升提示时掰断了多少双筷子
瓷爹←注意避雷
苏美俄南???→瓷/罗瓷(?
他们所想找的那个Omega既然是他想要藏起来又怎么会让他们找到呢?
而他们又怎么会知道那个Omega是否一直在呢?
爹爹超强+慢慢恢复记忆+白月光是记忆里的白月光,现实只有那位强大的兔家首领+爽文(?
*私设注意!与三次元无关,注意避雷。
标题瞎取的,实在不会取标题(因为内容太复杂,反转太多,实在不好只抓一个片段来取),标题可能和内容无关,后期可能会改(^ω^)
——
096.
别人在为拿下敌人而保持警惕,打的又乱又...
别人在为拿下敌人而保持警惕,打的又乱又猛时,拿下一血的小队则在实战训练的总部那操场上悠闲的散步,这样闲暇的时光可不多,天气快要转秋,早晨的太阳也不烈,偶尔微风吹过,十分安闲。
“瓷,你之前总是隐藏实力,现在我们打一架怎样?”法激动的问道,在心里又觉得好笑,感觉自己和以前的瓷一样了,在刚刚走路时也暗示过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态度不清不楚,还总是挑开话题。
“不了。”瓷果断拒绝,这么美好的时光用来打架?有病…呃。
法和朝对了个眼神,英也眯了眯眼。
“唉,你这样都不像你了。”法故意这么说着。
“哦。”瓷依旧一脸平静,回答的有些敷衍,但他内心却与面上相反,心脏要跳到嗓子眼儿了,不是吧?别搞!冷静冷静,现在越是表现的紧张僵硬,越是会被怀疑,我不慌,我不慌……
“我来和你打。”这是英说的。
瓷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另外两人也同款震惊,但这两人的震惊中还含着一丝疑似嫌弃的意味。
英面色无异,平静含笑的看着瓷。
瓷:你别笑了,真的很假,不要在这个时候装绅士啊!
“人总会变的,比如之前不屑于我切磋的你们也开始主动找我打架了。所以我拒绝。”瓷也笑着面对另外三人。
“……”
瓷的表情差点裂开,但也硬着头皮答应了。没关系,以后的事交给以后的自己解决好了。
英深深的看了瓷一眼。
097.
如法所说,教官调了b区十一号的监控,即便再怎样,不服第二基地的教官们也真心觉得这小孩儿的确厉害。
那女教官开玩笑的说,“没想到第一基地还玩这一招藏这个‘炸弹’啊,也委屈你这个大嘴巴压着没炫耀呢。”
王教官笑道,“没有没有,只不过珍珠被压太久盖了灰,而我的眼睛贼的很!一眼看中他,把他从老李那挖了过来,这孩子自己也争气,但更多是他在我的队取得的好成绩!哈哈,老李那家伙太惯着孩子,有时候要逼一把才能爆发真正实力。”王教官骄傲又自豪,把事实的真相也改了。只改了一点,王教官一点也不心虚的想。
“说到这儿,老李怎么没来了?这种有Omega参与的训练,他不是从来不会缺席吗?”女教官太了解王教官那性子了,这嘴可以叭叭个不停,所以急忙转移话题,免得王教官傲得飞天了。
王教官先是愣了一下,好久才答,“他不大舒服,在基地里休息着呢。”
“得了吧,怕不是你又把人家李教官气病了,你的脾气我能不知道?说话也不带个把,又不过过脑子,就你队长能治你,不然说出的话能气死人。”一个教官笑骂着。
女教官和其他教官也笑了好一会儿,等笑够了,女教官才又道,“说说看,这次你怎么把我们那老实人给气成这样,连他最重视的训练也不来了?”
王教官长叹一声,刚刚那自豪又自信的模样也消失不见,“你也知道我说话冲,这些都是我的错。我说他以他Omega的性别搞特殊,他就生气了。我后悔啊。”
周围的教官也严肃起来,特别是那位女教官。
“站起来!”女教官靠在椅背上,眼神锋利,气场也变了,所有人都明白这位大佬生气了。这位大佬可是曾经带领许多王牌教官的队长,王教官就是其中一位队员,现在他已经成为一个很厉害的教练了。那压迫感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一点没变,让人从心底感到畏惧,柠檬味的Alpha压迫信息素绕过性别为Omega的教官,这些Omega教官也明白他的意思,将右手放在左胳膊上,微微低头行礼便离开了。
王教官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的笔直,标准军姿,“我明白也清楚自己的错误,做了检讨,我……”
不等王教官说完,那位女教官便打断了他,“现在上面的局势有多么紧张,我想你们也清楚,而作为基地教官培育下一代战士的我们应当注意自己的言行。我没有留下Omega教官,不仅是为了保护他们,也是想与你们谈谈在性别上取得益处的这件事,
经历过虫族大战的我们也更应该明白Omega从来不该是Alpha的商物,附属品,甚至是玩具,那早已是腐朽的思想,在那时候是多么惨烈,没有Omega,哪来的我们?哪来下一代战士?可能会有人说Omega好好的服侍Alpha,也能够培育下一代,但Omega也是人,没有人会愿意被当成宠物,被当做玩具一样吧?
对于那些政策,受害者是Omega,我们亦不会真正体会到他们的愤怒和绝望,毕竟我们作为受益者,旁观者,不会真正体会到当事人情绪。
在如今这算是安宁的社会,我们更应该在许多方面照顾Omega……
我说这些并不是命令你们所有人必须去做,毕竟人心难测,我不知道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是不是阳奉阴违,我只是想让你们因性别而发生的战争中,如果不愿支持Omega,就请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保持中立。”这位女教官讲了快一个小时。
王教官看着女教官的眼睛,答道,“是,我明白,队长。”
098.
瓷最后与另外三人不欢而散,当然这是瓷单方面认为的。
瓷长叹一声,原本美好的心情"啪"一下没了。但更糟糕的是在总部遇到的教官怎么都知道他的名字啊?有点慌啊,自己最近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吧……
再一次被叫后,瓷就向他提出自己的疑惑。那个教官先愣了一下,又哈哈笑起来,“想不知道都难啊!你可是拿下一血有前途的小伙啊,你应该参加这种训练不止一次吧?你小子挺会隐藏实力的,之前都没这么牛。那个监控视频我们早就看了,这可是教官特权呢。瞧瞧,又精致又厉害,只可惜是个Omega……”最后一句话,那位教官说的十分轻,几乎就是蚊子嗡嗡了。
但瓷从他的嘴型还是知道了他想表达的信息,皱着眉问道,“是Omega又怎么了?”
“没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好事,不过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Omega与Alpha相比还是有些差距,努力训练吧。”教官草草结束谈话,快速离开了。
瓷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大人请往这边走。”
“嗯。”罗有点心不在焉,眼神止不住的飘向瓷离开的地方,明明没有一个人。
罗走过去,埃都没反应过来,罗站在瓷之前停留过的地方,弯腰捡起那用红绳串着的一枚铜钱的手链。
埃回神过来只剩无语:不是哥们儿,你闪电侠?
奇怪……罗刚刚感受到心口如针扎一般,感觉自己应该做什么,感觉自己忘了些什么…
在埃的催促中,罗终于离开。
在罗离开不久,瓷着急的小跑过来,寻找着那丢失的手链,“奇怪……”
099.
中午吃饭时,法朝英三人都察觉到瓷现在的心情并不美好。
法眼神示意:你们做啥坏事了?
朝:我去听墙角了,不知道。
法瞪大眼:什么墙角?
朝:路过厕所不小心听到教官们的谈话就听了一耳朵,不然也得不到这么多信息和你说啊。
法:哦哦,那就是英了。
朝法同时看向英,英的心情也低落了几分:我什么也没有干。
他这种心理也是可以理解,毕竟从入队以来的伙伴突然和自己讨厌的人搞在一起,关键是大家之前都很讨厌这个人,现在他们和那个讨厌的人越走越近,好像就把自己排除在外面。他不是那种无脑的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情非常难受。他也承认自己对朋友的占有欲可能会有点强,但是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他也可能有些敏感。
“英,今天你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吗?”瓷即使自己心里也不好,但可能是出于对弟弟的那种感情,或者是对京的,他的声音温柔,“你可以和我们一起说的,我们都会支持你,虽然我们之前的关系的确是很差,我真心向你道歉,你也不一定要原谅我,这是你的选择。”
原本两人的关系就是那种表面上不好不坏,但十分僵硬,瓷没有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就对他冷脸,瓷其实是想和他搞好关系的,毕竟是相处这么久了,低头不见抬头见,彼此都对对方有所了解,关键他也明白他们四人的关系都非常尴尬,英就像渐渐的退出了队伍,就像被抛弃了一样。他也能理解。
“英,有时候要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大声说出来,别人才会知道。与其内耗不如让我们一起帮你想想办法。”瓷说完就往嘴里塞了一块肉,忽然就想到他那可爱的弟弟啊,真是和京一模一样,以为自己能独当一面,傲气极了,真是青春期要面子。
英虽然被说到心坎上,但对于他莫名其妙转变的态度还是没法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法撇了撇嘴,“闷骚男,成天顶着你那绅士的样子吧,说实话会s啊,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知道你的性格是这样子,我们也一直在照顾你,笨。”朝笑了一下,将牛排递过去,“赏你的,脑袋不好使,也要有点力气在身上吧。”
英难说现在的心情既尴尬又感动。
“好啦,现在什么话都别说了,吃饭。”瓷听着另外两个人说的话他都听不下去了,人家内心正敏感着呢,像这样子激别人,那还不如当个哑巴。
虽然在这个中午英瓷两人之间出现了类似兄弟的情谊,但也只是这个中午,英还是无法跨过心中的那道坎,先不说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又讨厌又奇怪,他只有这些朋友了,他真的不想失去他们。
瓷:理解,理解,理解,家里有个娃,这种事急不得,慢慢来。
100.
在晚饭期间,已经有一些队伍完成训练,出现在食堂。
四人的关系终于没有像之前那样别扭又僵硬,虽然主要还是他们三个在说话,英只不过偶尔应两声,但这已经算是好的了。
四人本安安静静的在吃饭,但总会有那些不长眼的来惹事。
“有些人搭上了好队友就忘了自己只是个丑小鸭。”声音不大,却刚好让瓷那块地方听到,很难不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的,或者就是对方特意对她口中的"有些人"说的。
瓷皱眉,倒不是因为别人对他的评价,而是发现好像在大家的印象中,Omega永远是弱的代名词,比不上任何一名Alpha,就像下意识的反应认为Omega比Alpha差,不论事实真假,只因为性别就直接判下"s刑",因为性别就随意造谣。这段时期还不是AO矛盾最严重,最恶//劣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对Omega有如此严重的偏见。身在平等安定社会的瓷不能接受Omega被这样对待。
瓷用眼神示意另外三人不要插手,随即放下筷子,起身看向最开始说那句话的那位女生,直接道,“切磋一下?”
朝法两人原本的愤怒被震惊代替,英同样是有些震惊的,但没表现在面上。
那位女生先是一愣,随后又更有劲了,“怎么?恼怒了?被我猜对了?你一个Omega混在Alpha中间用了什么手段我不知道,但你也要清楚自己到底算什么吧?不过是被带飞,还给其他Alpha摆脸色,你凭什么?”
“那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摆脸色了?而你又怎么认为我是被带飞而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呢?”瓷语气温和,他自认为自己是非常有耐心的,毕竟他比他们都大嘛,在他们面前自己算是长辈。只不过他这个身体,不,应该说是"他"也只有十七岁。
“我们Omega应该是要被好好爱护的,是要求得Alpha的宠爱的,但也要付出代价。你觉得Alpha需要什么?”女孩儿有点不屑,但这不屑是对着瓷的。
“你也是Omega又为什么要污蔑同为Omega的人呢?”瓷从女孩儿的细微表情和语气可以知道她不止一次这么对别人了。
“我虽然是Omega,但我心里十分想成为Alpha,或者是当Alpha娇宠的小O也是可以的,我更爱Alpha,讨厌除了我以外的所有Omega,因为你们这种Omega就只会和别人抢Alpha,而我可是为了伟大的爱情。毕竟在之前Omega就必须要嫁给Alpha,为Alpha生小孩儿……”女孩儿没脸没皮,说着毫无道理的话,有点理智和道德的人都觉得她有些疯癫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嫁出去还要来基地呢?”有位Omega终于看不下去了,大声一吼。
“你哪里懂?基地里面的Alpha才是优质的!我爹在上面做大官,他允许我在基地里选Alpha!”女孩儿说到这儿自豪极了,微抬下巴。
“切,投了个好胎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Omega话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些怕的,毕竟自己好不容易取得这样的成绩,如果他上面真的有人……他快速的扒完饭就离开了。
周围即便有人实在是讨厌这个Omega,最后也只是快点吃完,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请不要抹黑Omega。”瓷现在可没什么好的语气,眼神也冷了下来,“如果你依旧对我的实力持有质疑态度,我随时欢迎你来与我切磋。”
“你怎么能对Omega动手!你也是Omega!你果然就是只会对弱的人动手了吧!”
瓷气笑了,“基地还会有这种傻叉。”这是他发自内心所想,即便是脏话也没关系。
“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说同为Omega的她好欺负是不是?”是一个黑皮Alpha,他这样站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女生有背景,还是因为自己是支持Alpha那边而赞同她的话。“我来与你切磋!”一边说一边释放出压迫信息素。
法也向这个Alpha释放压迫信息素,黑皮Alpha这才咬牙收回。
瓷虽然所受影响不大,但还是会有些难受的,这个特殊体质真挺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哈,原来还有傻叉啊。”
6000+
051.
“嘿,伙计!这可不是你偷懒睡大觉的地方,赶紧起来,让个位置。”
……是谁?是什么声音?瓷只觉得头晕极了,跟高烧生病,头昏......
……是谁?是什么声音?瓷只觉得头晕极了,跟高烧生病,头昏那症状没差了,能听到外界的一些声音,不过想要醒过来,那真的很难,奇怪的很嘞。
“喂,伙计,伙计,你还好吗?喂,那边的兄弟!这有人快s了,拖过去!”
瓷:……?
接着是比较杂乱的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
“不会吧?这家伙刚刚不是还很勇吗?怎么就倒了?”少年音,一听就是特别吃香的那种奶狗长相。
“本来这小身板就很勉强,你还下那么重的手。”比较成熟,有点类似于傲娇那款吧。
“怪我喽?他不要命凑上来,我有什么办法?傻站着给他打吗?”
“再怎么说也是Omega,到时候被教官知道了,你肯定又逃不了一顿教训。”
“占理的人是我,好不好?就凭他是个Omega?怕不是装出来的吧?这么久也不知道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为什么上面那样肯定他是个Omega,我没向教官举报他找关系进来的都已经是我心善了!”
瓷感觉自己的胳膊被踢了,力气还蛮大的,脸上是沙子的触感,这人脾气挺火,都给他踹翻了。
不过他现在是在哪儿?为什么起不来了?而且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是Omega的?还有什么教官,还有什么上面的人?奇奇怪怪的!
他就算再怎么好脾气,也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踢他的人到底是谁,他觉得自己嘴里都是沙了!
“行了,还有气,叫几个人把他抬到医务室吧。”
你才嘎了呢!瓷真的很想骂脏//话,不过他之前都不是这样子的!自己也变得奇奇怪怪的了!!
052.
瓷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直接一整个懵了。
“哟,终于醒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和之前一样一直装昏迷,然后等着我被处罚呢。”对方的长相十分的英俊,高挺的鼻梁,嫩白的皮肤,是西方人的面孔,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奶狗型,是小狼狗的那味儿,不过长大一些,五官锋利一些,那就另一回事儿了。
对方见瓷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那样直直的盯着他,他冷笑一声,“怎么?想说什么新花样来整我了?”
瓷这才打消了自己脑袋里面奇奇怪怪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他来到这个不知道什么的地方,自己好像就变得特别奇怪,感觉他拿了别人的脑子,哎呀!这又在想什么啊!!拿别人脑子也太傻X了吧!等等,他是不是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瓷觉得自己脑子要炸了,到处瞎想。
对方微微蹙眉,转头看向一边,“难道真是我下手重了,把他打成个傻子了?”
瓷迫使自己不再想任何东西,然后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居然还有个人!
“你闯的祸可别搭上我。”对方只是撑着脑袋,淡淡的看向他们这边。
哦,这个声音应该是那个比较成熟的那个,还好心的让人把他抬过来呢,不过莫名看不爽是怎么回事?
长得帅,和自己想的没差太多,甚至还要更英俊一些。
“你们两个又把他怎么了?明知道他是一个爱惹祸,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还要较劲,我都不知道你们几个到底谁更傻b了。”这个声音从门口传来,三个人默契的看过去。
瓷皱了皱眉,东方人的面孔?他还以为他是被绑来西方的。
对方看向他的时候,眼神里毫不掩盖他对他的厌/恶。
瓷:?
瓷是真的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才让这些人这么厌/恶他的,他才刚醒。好吧,让他想想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首先他碰了一个奇怪的小木屋,然后来到了四楼,莫名的进了一个奇怪的房间,再次醒来的时候就……
等等!
瓷瞪大了眼睛,四楼,房间!
一段记忆很快的从他脑袋里浮现出来。
053.
“阿瓷,你要努力变得更强,更好,等时机到了,你就会代替哥哥的位置,我相信你更能做好这个兔家的首领。”共抱着小小瓷,那是他小时候,京还没有来到他们家的那时候,他常常就会去哥哥的房间缠着他讲故事。那天的哥哥格外的温柔。
“为什么?”小小瓷问。
“因为你是兔家的小少爷,等哪一天我不想干了,我就把这烂事儿推给你。”对方开玩笑的说,“当然,等到你准备好了,我便会一点一点慢慢的交给你,并带你去到四楼。”
“四楼?哥哥不是不让去的吗?”小小瓷问。
“那是因为你现在还没准备好,等你准备好了才带你去。”共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四楼的那个房间可危险了,所以阿瓷要听哥哥的话,不要去四楼,更不要打开那个门知道吗?等你满足了成为首领的条件,我就会带你去了。”
“可是哥哥是兔家的首领,如果我当了兔家的时候,你那哥哥呢?”
“啊,正常来说我应该会消失吧。”共毫不委婉的说道,“到时候只能留阿瓷一个人守护好兔家喽。”
小小瓷被吓坏了,紧紧盯着共的眼睛,眼泪直接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我不要!我才不要当兔家的首领。”
“哎呀,哭不哭,你这不还没满足条件嘛,况且也不一定会消失了。说不定我会在你的记忆里,在你的心里,又或者是你。”共紧紧的抱住了怀中可爱的小孩儿,天呐,这小小香香软软的小孩儿是谁家的呀?原来是我的弟弟,嘿嘿嘿!(ooc了,快叉出去!)
瓷哭的更凶了。
“哎呀,骗你的啦,你哥我这么好,就算你进了那扇门,大不了咱就双//治呗。”共轻哄着,虽然他这个弟弟哭起来也真的好可爱,但他心疼,“现在跟你讲这个太早了,等你长大一些你就会明白了。”
“真的可以双//治吗?”小小瓷抽噎着。
“哥还骗你不成?我可是进过那扇门,知道‘首领秘密’的,这可是我研究出来的漏洞呢,虽然没有多少先例,但总是有的啦。况且你哥在这个位置那可是非常尽职尽责诶,怎么说也不可能把我踹掉消失好吧。而且这个秘密呢也是要等你长大了才会懂得,里面其实有许多可以钻空子的。”共猛的吸了一口自己弟弟。爽了。“好啦,别哭了,小花猫,赶紧睡了啊。哥哥永远在呢。”
054.
简单点来说就是,可能是那个神秘的东西以为他要继承兔家首领的位置,而这个位置又特别重要,不能由本体来,那个神秘的东西就在各个时段给他塑造了身体,所以这个身体就是他的,如果他不来,那么就不会有这个塑造的身体,而他是要把历史过一遍,然后继丿/承兔家的记忆吗?
(实在不懂的话也可以理解为ds别人的身体,用别人的身体做任务,不过这里可不是别人的身体,而是各个时期的意识体,也就相当于是瓷的身体了。自己上//身自己的身体。)
可他真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啊!这一点提示都没有吗?为什么哥说是完全不用自己来的,只用静静的接受记忆就行?他该怎么办呐?他要吓s了!不行不行,不能再想这些东西了,不能乱想东西,他真的越来越不对劲了,这塑造的什么身体啊?!这真是他原来的脑子吗?
瓷看着三个人投来的视线,不知道这个身体是怎么惹了他们的,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说了可能会说错,错了可能会完,毕竟直接说其实我是真正的身体的主人,之前怎么回事都不关我的事儿,对方也只可能认为自己在逃避责任或者有病,毕竟这事儿如果放别人身上,他又会觉得有病。
“等等,你们看他,真的有些奇怪。”那个站在门口的人走到病床边,“这时候你应该大叫,说我们害你才对,这么安静不会真给你摔傻了吧?法,你到底有没有分寸啊!”
那个声音十分少年感的那位耸了耸肩。
瓷暗暗的想,原来这家伙叫法,不过他是真不知道这个东方人是自己这边还是他们那边了,怎么一会儿帮他们说话,一会儿帮自己说话的嘞?
“傻了就傻了,本来这脑子也不聪明。”这是成熟声音那位的。
瓷有些无语,虽然这身体之前做了什么事儿他不清楚,但也不至于这么差吧。塑造的身体竟然不是在他来而塑造,而是提前塑造好了,这是什么鬼啊!?
法退了几步走到刚刚说他傻的那位旁边,“英,待会儿教官问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记得帮我打一下掩护。”
对方看了他一眼,“我说了你闯的祸别搭上我。”
“你们在那说什么呢?他如果真是这个样子见了教官,你们觉得教官他是傻子?先不说他傻了这问题,他都快被包成木乃伊了,法你下手是真的没轻没重啊!”
“我哪知道那么严重……”法心虚的看向其他地方,瓷倒是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这样有些令人讨厌的家伙竟然还会露出心虚的神情?挺稀奇哦。
“喂,你现在看着我,你还认识我吗?”是那个东方人。
瓷点头,虽然他不认识,但听这么久的对话,他也能多少了解一点,他们四个应该是认识的。
而对方却十分惊讶,“真给你摔傻了啊,法!”
这是他扣的第四个问号了。他怎么又是傻了?
“知道知道,看到了,别喊,你是嫌我s的太慢吗?如果被教官听见了,小心我拉着你一起s。”法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东方人,接着又毫不客气的对瓷说,“你这家伙又在玩什么把戏?”
瓷:我不道啊。
“想陷害我,不用装傻,你这个样子很让人恶心,知不知道?”
“待会儿等教官来了你肯定就会露出真面目,你现在还要装傻吗?”
“别逼我。”
瓷:……
这次不扣问号了,扣个省略号。
“他好像真的有点傻了。”法也有些淡定不下来了,他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就是一脸无害的看着你,还很懵,很纯的那种,就很难评,反胃,连带着之前那种仿佛看不起任何人,自己就是最牛的那b样反而顺眼了些。可能是见惯了那b样,也习惯了那性格,谁能知道这种反差让他多么崩溃。你的死对头被你打成个傻子,本来你俩是针锋相对,现在他可怜巴巴的看着你,真的好想吐……
英皱紧了眉头,“瓷,差不多就得了。你到底想要什么?让你装到这个地步?还是说你就是想看他被教官整s?”
“这次受委屈了?让你舍得丢下你那脸装成这样?你不是骄傲的很吗?不是说你尊严比命都重要吗?现在装成这个样子给谁看呢?”
瓷:……麻烦你自言自语,滚到一边去,行吗?
瓷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还说了z话!!又说了脏/,/话!!!
而他这一瞪眼让三个人都误会了。
“吓死我了,果然是装的。”法十分夸张的长舒一口气。
英眼神里也充满了厌/恶,连那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东方人都对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那股味道了。
好吧,好吧,他也不知道这身体之前是怎么个性格,但他也不想特意装成别人的样子,即便这身份特殊,他也不想。
“出去。”瓷这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哑,只觉得喉咙痒,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嘴角流下来了,不会是口水吧?那也太尴尬了吧!?
不对,不是口水,另外三人看他的眼神都好怪。那八九不离十是x了,他果然是天才。好吧,又在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不过哥也没告诉他来到这个房间脑子会被换啊。
最后是怎么样解决的呢?三个大男人手忙脚乱的,一个拿着纸巾硬是给干出了打磨铁刀那味儿,他觉得自己嘴角铁定很惨,就是感觉不到疼(估计是疼到麻木了),有点奇怪。擦完嘴角后,另一个人死往他嘴里灌水,还是冷的,他真的有点想笑,被气笑了,当然意料之中的呛水了,而最后那个人……该说他是奇葩还是傻b呢?他知道流x很大原因是因为喉咙怎么了吧,但他拿绷带直接捆喉咙,是想勒s他吗?瓷真的很想含泪微笑离开,啊,天堂,我来……咳咳咳,脑袋又开始出现奇怪的东西了……呵呵呵呵。
055.
最后还是一个看着就特别好心的大哥哈,把这三人都赶了出去,他才又活了过来。
接着这位好心的大哥和他说了几句,他就听着呗,结果这位好心的大哥竟然是他们口中的那啥教官。
“你身上这……是他们干的?”教官也只是这么一问,他觉得对方会给出肯定的答案,这是一定的,毕竟之前那么几次都是他先惹别人,被别人打倒之后他还倒打一耙,他也没办法呀,毕竟是上面的人吩咐他要多加照顾这个爱惹事的Omega,其他Omega要么娇娇软软,爱撒娇,他倒好,今天跟这个Beta打架,明天跟那个Alpha斗嘴,后天就又躺病床了。
可这次确定他十分意外,对方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想张嘴说什么,又闭上了。
教官了然——苦肉计。
“知道你受苦了,放心,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你想要怎么惩罚?”李教官是违背良心说的这句话,可能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会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次数多了他也说顺口了,甚至把这种良心上过意不去的罪恶感强加于是瓷的问题。
瓷摇了摇头,艰难的说了句,“纸、笔。”
教官从身上摸了好久才摸出一个卫生纸,笔的话在他胸前的那个口袋。
——这件事是我不对,并不完全怪他们。你不用替我讨回什么公道,本来这就是不公平的,是我先招惹他们的,要惩罚也应该是惩罚我。
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但这次等我伤好了,我想自己去领罚,很抱歉给教官带来了这样大的麻烦,以后不会了,我会踏实认真,勤勤恳恳,努力练习,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不懂事,请原谅我以前做的傻事,同时我也想向他们道歉。
当教官拿到看完之后,整个人的下巴都要惊掉了,这是还是那个瓷吗?这样乖乖样跟那个刺头有关系吗?刚才法还隐晦的跟他说,人被他摔傻了,他还不信,这哪是傻了,这是把人家魂都甩出去了换了另一个吧?
直到最后教官都是同手同脚的走出病房。
瓷则直接躺倒在病床上,身上的担子好重,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段,还得罪这么些人,即便知道这不是原来的身体,不是他,但他既然来了,感受到他们的厌w,还是觉得有些不开心的。
至于他说以前的事儿过去了,因为那根本不是自己做的,就算是给他塑造的身体,他也不认,不是他做的就不是他做的,这么些年他都被养懒了,领罚什么的,就这一次就行,让他们看看意思意思就行,至少别总是那样狠狠的盯着他,像什么世纪仇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前做过多少错事,从他们口中听来肯定是多的,那他更不想当这替罪羊了。
不过这和他哥说的真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为什么他还在这里~?哥不是说就跟放电影当个旁观者看就行了吗?为什么他还要经历?
放空大脑。先睡一觉再说。
可是哥说在"电影"中受到的伤,自身也会有相应的疼痛,可他现在都被包成木乃伊,竟然一点痛感都没有,为啥呀?很奇怪啊,真的和哥说的一点都不同。
难道是因为他还没"准备"好,所以才会这样?
那如果他走完了这些时段,他哥会不会消失呢?如果他s在了这里,那他的本体会不会也s了呢?对唉,他是灵魂来的,灵魂s了,身体也就只是个躯壳。烦!
他现在不敢赌,如果他走过了这些时段,他哥就会s,他绝对毫不犹豫拿个刀把自己嘎了,但他真的把自己嘎了的话,他哥说不定会很难过,而他哥说的双//治几率真的很小,好烦呐!
反正这些也只是历史回忆什么的,人际关系不好就不好呗,又不是现实,爱咋样来就咋样,来看他心情吧。但还是尽量挽回一下人际关系不要闹得那么僵,毕竟他骨子里还是比较喜欢和平相处的。他会尽量争取和他们友好相处,但他们不领情的话,他也不会舔着对方,各走各的道就是了,如果非要在他面前犯/j的话,下一个木乃伊就是那个在他面前犯/j的人了。(^-^)
苏美俄南→瓷/罗瓷(?
031.
“这一天可真是累死我了。”巴一进酒店就直接趴在了那张大床上,像瘫软的仓鼠饼。
瓷只觉得对方真的超级可爱啊,走去浴室的时候还顺手揉了...
瓷只觉得对方真的超级可爱啊,走去浴室的时候还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巴也挺享受被对方揉头发。
瓷以之前的经验在酒店的卫生间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摄像头等东西才让巴进去。至于为什么有经验……依旧是痛。
巴笑嘻嘻的说道,“瓷哥这么好,这么仔细,以后我就不用担心啦!每次出去旅游,只要把瓷哥带上就行啦。有时候看到视频上的那些,我真的吓死了,不过瓷哥经常出去旅游吗?这么熟悉。”
瓷点了点头也没做过多回答,这一天逛来逛去的确有些累了,再加上今早赶飞机真的十分疲惫。
“行啦,你先去洗澡,我整理一下今天买的东西。”瓷打发对方洗澡,又把自己今天早上买的衣服给翻了出来,布料柔软舒服,况且还便宜!不过怎么说都是刚买的衣服,还是洗洗再穿吧。
瓷又在房间里翻出了浴袍,打算将就一下,毕竟还是有点心理洁癖,这浴袍也不知道是不是干净的……冒犯了冒犯了,瓷心里矛盾极了,又觉得这样背后说别人不太好。
算了,就今天一天而已,穿一穿又不会嘎。
032.
“你好,小帅哥,能拍张合影吗?”这道声音温柔,也挺自来熟的……
瓷缓缓抬头,正看见一个人手中拿着手机看着自己,瓷又看了看周围,周围人要么匆匆走开,要么就是停下来看戏。
“啊,你叫我啊。”瓷这才明白对方是找自己,瓷这才又看向对方,对方长得很帅,笑起来还有颗虎牙,长着温柔的脸,但他的气质却有点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气质跟他的脸莫名搭配,估计是那眼睛吧,眯起来有些勾人。
瓷不是很喜欢拍照,但这个时候有这么多人也不好拒绝,“那麻烦不要发在网上。”如果被那几个人知道了,自己估计要嘎。
“当然,当然,肯定不会发网上的!毕竟小帅哥长得这样好看,我可舍不得。”对方笑的温柔,说出来的话…应该没有调戏的意味吧。
瓷不确定的想着,但也没有过多纠缠这个问题。两人站在一起笑着面对镜头,瓷僵硬的比了个剪刀手在旁边,对方也跟他一样比了个剪刀手,一键"咔嚓",两个帅哥站在一起十分的惹眼,街上人来人往也免不掉会有一些腐女……
瓷最怕的就是这个了!连忙拉起卫衣上的帽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那个,我先走了。”
另一个人好像并不开心他的离开,但也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只好在后面挥着手说,“希望能再见到你,帅气的小先生。”
“请问先生和那位先生是什么关系呢?”一个社牛胆大的女孩走上前去问道,她最喜欢两个男孩子的故事啦!
那个人笑着,非常温柔,眼神也看向他离去的方向,“一见钟情。”
女孩忍着激动和尖叫又询问道,“可那位先生怎么走了呢?”
“啊,这只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而且他好像并不习惯人多的地方。”那个人笑着回答。
女孩的脸更红了,天呐,劲爆!小说照进现实了吗?!不过真可惜那位先生离开了。“那你们没有互相交换联系方式吗?”
“……没。”他刚刚只顾着想和这位帅气的小先生拍照,并没有加联系方式……“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一定要追上那位先生啊!!”女孩开心的摆了摆手。
033.
“嗯。”虽然对方说不用自责,但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嘿,终于找到你了。”一个身影挡在了两人面前,“不好意思冒犯了,不过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瓷看去,原来是刚刚和自己拍照的那个男生,“不好意思,加联系方式就算了。”
“别啊,我这个人很好相处的,我们可以做朋友的!我叫南,你呢?”对方真的很有活力,妥妥的阳光大男孩。
瓷微微皱了皱眉,巴直接挡在瓷面前,“他都说不想加联系方式了,就别为难了!”
南看着他俩微微惊讶,便问道,“你们是那种关系吗?”
瓷惊讶,这人在想什么?!
巴小声对后面的瓷说道,“瓷哥,这人脑袋是有问题,还是这人脑袋太h了?”
瓷有些头疼,出来玩儿也能遇到这种事,“不好意思,通讯录已经满人了,就先不加联系方式了。”
巴点头,然后连招呼不打就把瓷给拉走了。独留南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瓷哥,他绝对是喜欢你,你可不要轻易上当哦!上来就这样说话,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巴一路上都在说。瓷有些好笑,他这个样子像极了他的弟弟,关心且唠叨,“你笑什么?我真的很严肃!”
瓷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估计是想到自己的弟弟,所以才控制不住吧,“不好意思,我知道了,下次绝对会离这种人远远的。”
巴这才哼哼道,“这还差不多。小说上都写了,这种人绝对是炮灰大坏蛋!”
瓷无奈地笑着,“少看那些没营养的小说。”
“那是因为瓷哥不懂小说里面的灵魂。”巴撇撇嘴,他讨厌别人说他的小说,但如果是瓷哥话,那就算了……
034.
南也知道刚刚的行为不太好,有点骚扰了,但他真的害怕这次不要联系方式,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了,他真的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迷住了,他见过不少漂亮的人,可他却很特殊,他的那种美描述不上来,反正让人看一眼就很难移开目光的那种。
南开心他能找到喜欢的人,烦躁也是因为没有得到喜欢人的联系方式,不过这阻碍不了他去朋友圈炫耀。
大帅逼就是哥:
今天遇见了一个特别帅的少年,有些内向和腼腆,但真的戳到了我的心巴上啊!想要联系方式被拒了,难过。但我真的一见钟情了!!(疯狂甩头)(阴暗爬行)(扭曲)
[图片][图片][图片]
第一张照片是从侧面拍对方在看手机的画面,第二张照片就是他和对方的合影,第三张则是一个搞笑表情包,是一个长腿熊猫指着地上鼻青脸肿的熊猫说道:限你十分钟,查到他的联系方式给我。
南没想到就因为这个朋友圈,他的私信炸了,当然,这就是之后的事了,现在先不谈,可他也真的很喜欢那个少年啊。
035.
“大人,这衣服是在XX街那边的垃圾桶找到的,这手机是在XX机场找到的。”一个身穿西服的男人,向美微微弯腰,戴着手套的手上便拿着那样那样东西。
“机场?”美眯了眯眼,目光却一直在自己手机与瓷的聊天页面上,屏幕上是瓷给美发的那条消息,还有美发的一片绿。
“是的,但并没查出希先生有购买机票的记录。”
美笑了笑,但眼神冰冷,让人莫名感到一股凉意从心底蔓延开,“继续查,将当时购买机票的人的信息整理成资料发我。”这样的确是不好,但他有权有势,况且他又不会对无关人的身份资料做坏事。“还有那家茶店和机场附近的监控也拷贝一份给我。”
“是。”说完这人便退下去了。
美看着手机上的聊天记录,特别是那句:家里有事,回了,勿念。
“呵,”美觉得好笑来招惹了他还想逃走吗?是什么事让他能这样着急,不当面打个招呼就走?而且这几天的异样他都看在眼里,这怕是知道了他的心思,才想逃走吧。
美想着反正自己只是想要得到他的行踪,又不会做什么,只是暗中保护他,等到他想开了再回来找他也行,他不会逼他做不想做的事,但如果让他等久了,或者让他看到了他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人,那也就说不准了。
3000+
水一波\(>ω<)
全员男体注意
瓷已死亡注意
凶宅试睡注意
拒绝白嫖注意
阿瓷是鬼注意
“真是难搞啊,数量还怪多的”
“闭上你的嘴吧美利坚,你的话可真是太多了”
“回怼我之前还是先注意一下你自己是什么情况吧,真是有够蠢的”
美笑骂着,但眼底尽是戏谑的光,偶然间的看到俄身后的鬼想要偷袭之后便上前帮忙挡住了攻击
俄低骂了一声,咬咬牙道了声谢之后便继续专注于眼前的麻烦
“真是倒霉极了,我的头发到现在都还没有保养回来呢”
“谁会在意?”
“别装...
“别装你那廉价的绅士了英国佬,要是你那根拐杖没什么用处还不如把它拿给我”
“算盘打得挺响啊法国青蛙,但是很抱歉我的礼仪只会展示给真正值得尊重的人”
放弃了保留面子,英抡起拐杖就照着面前的鬼呼过去
一旁拿着铁盘攻击的法可就没有英那么洒脱了,因为是用来端菜的,所以拿来进攻总是会有些吃力,更不要说是连续出击了
法多少有点力不从心了
“真是烦死了”
现在的场面多少有些混乱了,意揣着设备防止被自己整没了
他的运气还算好,虽然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器防身,但好歹是在一旁找到了一根挺粗的树枝
他这边的鬼也挺少的,对他来说简直是不要太友好,再加上旁边有德的帮助,意就更不用操心什么了
“Fuck!怎么这么难缠,我们还是跑吧”
说着也是不管不顾的抡起架手机的三脚架开辟出一条路之后就火速的喊上众人逃跑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不要命啊”
听到美的呐喊之后,众人便跟随着他的脚步跑起来
“好像到了?”
巴有些疑惑的出声
“额……怎么感觉这里怪怪的,其他人也不在……?”
【?】
【啥情况啊这是?怎么没人?】
【有谁看了其他人的直播啊?知道他们上哪去了不?】
【没看到啊,我一来就看的他俩直播了】
【怎么会没人呢,真是奇了怪了,我寻思着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看到人啊】
【也不知道这座房子的具体构造是啥样的,这啥也不知道也不好办啊】
【就这房子的这鬼样子,到处乱跑的话感觉会倒霉呢】
【】
【看起来确实不太安全的样子,说真的确实有凶宅那味儿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看起来还确实真像那么回事儿】
【我不管了,小巴先给麻麻亲一口】
【抱走小朝!谁也别和我抢!】
【楼上的放手小朝是我的好吗】
【各位都别争毕竟那两位都是我的好妻子】
【?楼上你痴人说梦】
“要不朝哥我们看看他们的直播镜头吧”
说着巴便拿起手机开始翻找起了那几位的直播,但看了一会儿之后巴便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我点不进去他们的直播了”
只见手机屏幕上赫然是美利坚的账号,但最顶端的直播间却怎么也点不进去
而那明明是白天的镜头,却也是完全黑暗了
“不对劲”
朝将刚才自己所翻到的记录也同样展示给了巴看,但仔细一看却又发现
直播间里没有任何有东西活动过的迹象
这很奇怪,毕竟就算是网卡但也不可能会出现直播设备有网但手机没网的情况
那么就只能证明,他们要么是直播结束了,要么是出现问题了
但手机上显示这的直播中表示,只能是后一种情况
“先等等看吧,目前暂时还不要轻举妄动”
这样说着,朝便坐在了沙发上
“我知道你们会奇怪我知道这些,但目前最重要的应该是和其他人汇合,等和大家都汇合之后我会向大家解释的”
“要是还不愿意相信的话,那就让我来开路吧”
这样说着,乌便走在了几人的跟前
“请跟上我”
或许是还有些许的不放心,联最先走到了距离乌最近的位置隔开了后方的世卫和白俄
【这是什么情况?刚才突然就黑屏了,怎么感觉气氛好像不对劲】
【不知道啊,我这边也黑屏了,我还寻思着是我的手机出问题了呢】
【感觉大家好像在刻意的和乌保持距离哎,这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感觉现在的空气都要凝固了】
【不会是吵架了吧,还是内部出现矛盾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他们也看不到我们的消息啊】
【无所谓了,爱咋咋地吧】
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乌带领着大家很快就到达了宅子的正门
看到了未完全关闭的大门,乌便知道是有人已经在里边等候了
!!!
听到了开门的动静之后,朝和巴便有些谨慎的站起身,看到来人是乌以后,朝和巴便放下了戒备
“乌”
朝喊了声乌的名字算是打招呼,而乌只是“嗯”了声以表示回应
而巴则是看了看乌的身后便朝着他们挥了挥手以表示对他们的欢迎
“欢迎回来,话说怎么没有见到其他人”
眼见着几人走进宅子之后便围绕着沙发坐了下来,而联坐下休息了一会便开口回答
“不知道,目前我们并没有遇到过他们”
【哎呀呀呀,朝和巴也来啦,这下十二个镜头终于集齐了】
【天哪,我都不知道要是所有人都到齐了坐在这里会是什么样的视觉盛宴】
【妈耶感觉大家各个都是美男子】
【我先舔一个】
【就只有我关心他们目前的安全问题吗?】
【楼上你不是一个人】
【其实我也好担心啊感觉他们那里的信号越来越不好了】
【是啊都掉线好几回了】
【我真的想问会不会真的出事啊,现在朝和巴也来了岂不是更危险了】
【说真的,我总感觉看直播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东西在透过直播画面看着我】
【楼上你别说了我害怕】
【怎么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们看到什么东西一样】
这边朝乌等人已经来到了宅子里,那边的美等人的情况却并不好
他们其中的部分人被冲散了,目前的形式很不乐观
“真是倒霉啊,居然就这样被抛弃了”
意抛了抛手中不知是何时拿到的小铲子,那铲子大概是有意手臂的三分之二的长度,铲子上还沾有这一些不知是从何而来的粉末状的东西
“果然还是很倒霉呢”
意说着便将铲子用力的铲向那些不知是何时挡住了路的植物,但那些东西似乎是有自己的自主意识一般,即使是一次次的被斩断也依旧不断的蔓延
意甚至被那些藤蔓缠住了脚,而那些藤蔓也在意的挣扎下越缠越紧,越缠越多,几乎是想要将意的身体全部缠住
多少是有点力不从心了,意这样想着,也逐渐失去了意识
————
俄→瓷,其余cb向
#五常团建#
☆六人排排坐位置:联英法俄瓷美联
某日,一次会议结束后,联组织五常团建,一起去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度假。
没想到刚抵达小岛,几人还没来得及摆好烧烤架,突然天降大雨,乌云压顶,五人只好躲进大帐篷里避雨。
五人纷纷响应。
联把准备包裹烤鱼的棕榈叶子撕成均匀五份,用炭笔分别在上面写了五个词语,然后挨个折好,随机发到五人手里。
其中,有一个人抽到的词语和...
其中,有一个人抽到的词语和其他四个人是不一样的。
大家各自描述自己的词语,然后把嫌疑最大的人票出去,就算平民胜利;反之,如果卧底猜出了平民的词语,并躲在其中浑水摸鱼,存活到了最后,就算卧底胜利。
等到天晴之后,输掉的人就要主动担任去海里捞鱼的任务。
联把五张叶片在手里随机打乱,然后在五人灼灼的目光下分到了他们手中:“开始吧。”
美是最先拿到叶子的,他打开了一看,绿油油的叶片上用碳块歪歪扭扭写了“CN”两个字母。
“哦吼,”美眼睛都弯了起来,意有所指道:“待会儿有人要自吹自擂咯。”
瓷坐在他旁边,小心地把叶子拿到眼前展开,不给任何人偷看的可能,只见上面写着:“狐狸。”
这倒是个很好形容的动物。
他胸有成竹,自信地伸了个懒腰。
其余三人看完纸片后神色各异,还不乏有人偷笑。嘴巴咧得最大的就是英。
联挨个走到五人身后看他们抽到的纸片,捂嘴轻咳一声,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
有好戏看了。
他清了清嗓子:“来吧,就从我左边英吉利开始。”
英早就做好了准备,隔着俄看了低头托腮的某人一眼:“奸诈,相当奸诈。”
联把脸笑歪了:“好。法兰西。”
法看起来还是很镇定,“这家伙,啊……很记仇的。”
他悄悄展开自己手心、那张写着“CN”的叶片,心想联是真缺德啊,谁知道瓷有没有拿到写着自己名字的叶子,万一人家拿到了,那这场游戏岂不是从谁是卧底变成了CN审判席?
他完全不怀疑瓷会在输掉之后偷偷给他们的烤鱼里下毒!
联笑道:“嗯?什么记仇?法,你再说清楚一点,太笼统了可不行。”
法瞪了一眼这挑事拱火的小子,把心一横:“谁欺负了他,他就要狠狠报复回来;哪怕现在没有能力报复,也会一直在心里记着的。”
狐狸在自然界里就是一种爱恨分明的动物,通灵性又亲人,中国的神话里就有很多狐狸变成人报恩或者复仇的故事。瓷在旁边一边听一边点头,还附和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法的表情一言难尽,最终悄悄掩住脸,把头扭了过去。
美从拿到叶子之后就开始不间断发出各种奇异的笑声,高昂宛转,时而像海鸥时而像秃鹰,穿透力直达帐篷外。
其他人则是想笑而不敢在正主面前笑,纷纷憋着。以至于场上反而奇异地很是安静,除了美和联、以及完全在状况之外的瓷,其余三人都保持着一种经历过二战的缄默和忍耐。
联的脸都快笑僵了,继续点人:“俄罗斯!”
俄罗斯沉默地把写着“CN”的叶子打开,垂眸看了一眼,似乎从拿到叶子之后就没有想好形容词。
瓷用胳膊肘戳他:“快说啊!”
俄隐忍地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责怪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又或者是急于在自己口中听见赞美,“你想听我说什么!”
瓷一脸“你小子在说什么东西”,继续催促道:“赶紧的,不说投你了。”
俄咬牙切齿,半天磨出两个字:“好看。”
英率先受不了这种古怪奇异的气氛,他像美一样怪叫了一声,然后失去了绅士风度,把脸埋进掌心,笑得整个人一抽一抽,法差点以为他要厥过去了。
瓷狐疑地再次打开叶子,心想狐狸有长得特别好看的品种吗?
似乎是有的,但是通俗长相的狐狸不就是黄澄澄一条儿吗?
他悄悄给俄打了个标记,决定投票的时候把俄票走。
联的表情管理彻底失控,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们互相辩论,“瓷,该你了。”
瓷捏着写着“狐狸”的叶子,略有踌躇。不过他多了个心眼,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大家和自己拿到的是不是一个物种。
他说:“不是人。”
在他说完后三秒,场上一度寂静,就连美都停止了他浮夸的叫声;三秒之后,铺天盖地的笑声几乎要把帐篷顶掀翻。
瓷:“……”
是人就是人,不是人就不是人,这笑得快晕过去是怎么回事?
美的反应是最夸张的,他的眼泪都笑出来了,甚至直接勾上了联的肩膀,小声又认真地问他:“兄弟,你真的写了卧底词吗?你不会给我们五个一模一样的词吧?”
他不等联回应,率先抢着开口:“啊确实,这东西不是人啊哈哈哈哈……我想想怎么形容,他、他,他很阴的,道貌岸然还一肚子坏水,特别能装,哈哈哈哈——”
联惊恐地看着他,恨不得把他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撒得远远的,大喊自己和他没有关系。
他是想看这几个人开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可不是想看谁一张嘴就把CN得罪死了!
一轮发言已经结束,进入投票环节,为了避免被美波及联已经自觉让出了上帝的位置,让他们五个人自己围成一个圆了。
法憋着笑,就连他也不确定瓷说的“不是人”,究竟是不是在形容自己。
一圈下来,竟然连一个有破绽的都没有。
只有俄大脑宕机,思维已经发散到了全场只有自己拿到了写着CN的叶子还夸他好看、待会揭晓答案时如同公开表白一般的尴尬场面。
英表示随便投,大力投,反正不管怎样先把不明所以的当事人瓷投出去。他要混在其他三常中间攻讦瓷、讨伐瓷,然后火速把自己的叶子扔进海里随波逐流。
美刚才发言要素过多,已经被联禁止参与辩论,只能投票,乖乖等着被票走或者进入下一轮。
没法儿加入征伐大军的他很是不满,沉着脸坐在一边生闷气。
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投俄。”
他越发笃定自己的想法,信誓旦旦环视四周一圈,等其他三人响应自己。
法有点为难,虽然他很想继续下一轮看热闹,但是他不知道俄拿的究竟是不是写着CN的叶子。
如果他跟着瓷把俄票了,一来他不知道瓷抽到的词是什么,二来俄的形容其实没有问题,冒然票掉很有可能会误伤平民。
于是他戳戳英,小声问:“喂,你抽的是什么?”
“欸!干什么——”
联连忙站起来制止:“不许通口风啊!”
法悻悻收回手。
他干脆剑指坐在一边休息的美,把这个危险分子投出去:“我觉得是美。”
英大叫:“我要投瓷!!”
联:“……”
好混乱。
他看向俄:“那你……”
俄沉声问:“我可以否定瓷的投票吗。”
联:“……抱歉。这里不是联合国,以及他和你同级,所以不行。”
他看上去很遗憾:“好吧。那我弃权。”
联:“……………………”
好无力!
他悲痛地宣布:“那下一轮……”
“等一下,”美拦住他,“你没觉得你少问了一个人吗?”
联面无表情:“请问你要投谁呢?”
美环视一圈,大声道:“当然是俄啊。”
瓷顿时用看好厚米的目光看向他。
“这家伙又丑又不起眼,俄一看抽到的和我们就不是一个东西。”
俄:“……”
联&英&法:“?”
法充分理解他想要投走俄的心情,但这种完全混淆黑白的话听起来真的很像求爱未果气急败坏地抹黑人家!
俄刚才一直才沉默,骤然听了美的话,忽然抬手,“我是不是被票出去了?”
联同情地点头,“你是平民。你要不要说点什么?”
“我知道卧底词是什么了,”俄笃定道,“肯定是USA,卧底就是美。”
美傻眼:“……你说什么?”
联:“?!”
不要凭空捏造他根本没写过的东西啊!!!
俄分析得头头是道:“我是平民,我保证我抽到的是好看的;如果他觉得不好看,那说明他肯定是卧底。”
“而且卧底词还被他本人拿到了,”俄自然地回头:“你不觉得他本人和他形容得刚好一致吗?我从来没听过谁对自己的评价如此精准。”
要不是联架着美,美就要冲过去给他一拳头了:“你有病吧!!!”
他怎么又丑又不起眼了!!!这家伙两个眼珠子不要可以摘下来烤了!
被俄这么一搅和,游戏节奏顿时被打乱,只有瓷拿着手里写着“狐狸”的叶子目瞪口呆。
好有道理!难道卧底就是美?
第二轮发言再次开始,这次英和法早有经验,风向变得比刚才还快。
虽然中间被俄插科打诨了一下,但是两人通过眉目交流,确认了双方拿到的都是写着CN的叶子,以及第一轮发言时美绝对不可能形容的是自己,所以美的手里应该也是CN。
卧底就是CN本人。
以此类推,假如瓷手里的卧底词真的是USA,那么想要在不得罪瓷和美的情况下获胜,只需要把瓷往好里夸,然后投票环节把瓷投出去就行了。
至于瓷的猜词环节,英笃定瓷是非常具有谦虚精神的人,不可能猜中是自己。
英:“美丽的,可爱的。”
法:“聪明的,勇敢的。”
瓷:“畜生。”
英&法:“……”
这是什么让人浑身不适的形容,这就是来自瓷十年不晚的报复吗?
美坐在一旁阴晦地威胁道:“你最好不是在形容我。”
他拿着写着CN的叶子,再度怀疑自己和瓷到底谁才是卧底。
瓷一脸莫名其妙,他只不过是规矩地形容了一下狐狸。
但是关于卧底词,他已经有了一个新的猜想。
轮到美之后,美果然两腿一伸,张嘴就来:“愚蠢的,丑陋的,偏颇的,贫穷的,蒙昧的,不皿煮的。”
英看得出来,他已经不是那么地计较输赢,而只是单纯想逞口舌之快了。
待会烤鱼毒的应该就是他了。
美通过眼神威胁联,再三确认自己不是卧底之后,更加笃定了瓷的手里就是写着自己名字的叶子,他竟然敢用畜生形容自己?
他直接反弹!
投票环节,瓷毫无悬念地被票走,联宣布他就是卧底,并让他猜猜平民词是什么。
如果猜中了,那么卧底获胜;如果猜错了,那么平民胜利,瓷待会儿就要一个人去海里叉鱼了。
瓷平静回答道:“是CN。”
联:?!
他颇为震惊,“你怎么……”
他还以为在俄那个充满引导性的发言之后,瓷应该猜到了自己是卧底,但是平民词是USA。
“很奇怪吗,”瓷说:“法和英都说这个人美丽可爱又聪明勇敢,这必然不是阿美啊。”
他稍微谦虚了一下,腼腆道:“不才,感觉形容的是我本人,太精准了。”
联:“………………”
妈的,谁来治一下他的自恋啊。
游戏结束,外面乌云转晴,在联公布瓷的卧底词是狐狸之后,美涨得满脸通红,抓着鱼叉就跑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瓷更加自信,硬是对号入座地让瓷骂了两轮。
然而瓷根本没有骂他,人家规矩游戏,规矩发言,不怪他自己戴有色眼镜。
瓷稳稳赢得比赛,法和英已经认命地去搬柴火了,联生怕被美推进海里暗鲨,主动请缨去沙滩上搭营地。
帐篷里只有俄一个人。
瓷用脚轻轻踹他一下,“你怎么不去干活,是我不好看吗?”
俄慢腾腾起身,慢腾腾拿过了鱼叉,慢腾腾移出帐篷。
雨后初晴的太阳在他脸上投下橘红变幻的光线,他脸色有点红,却又不太看得出来。
瓷催促道:“嗯哼?”
俄突然回身,探回帐篷里,在他脸颊上飞快地、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你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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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不太正式的第二局【谁是殖民地】
纯属娱乐不要当真
因为很想画女孩子所以…
全部拟女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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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西的确被吓得不轻。
最少直到拍摄结束,他们去给导演上交自己的作品的时候,小姑娘的眼神都还依旧不敢往联五的方向看,连带着跟着她的摄影师都如同惊弓之鸟一样,随便谁来问,都只会战战兢兢的重复一句话:“删了删了,云文件也删了!”
来打招呼的同事:“……?你把什么删了,小心节目组的文件。”
苏一西正撞上王耀的目光,战战兢兢......
苏一西正撞上王耀的目光,战战兢兢的打了个抖擞,好不容易看见王耀叹了口气,轻轻冲她摇了摇头后,才陡然放松下来,钻进人群后面不敢露面了。
她以为是她一不小心撞破了不得了的东西,实际上是王耀身边的这群损人故意做给她看的。
想到这里,又看着那边害怕到就差缩起来的女孩儿,王耀不动声色的给了第一个动手的弗朗西斯一手肘,听到对方倒吸一口冷气,才若无其事的面带微笑重新站好。
拍摄已经完毕,导演组等他们重新聚起来,重新打开了直播。
本来今天就是综艺开播的日子,结果导演把直播说关就关,搞得观众们抓心挠肺的期待着,这会儿一窝蜂的涌了进来,新架构的服务器差点没撑住。
【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VIP用户不能看的???】
【头一次直播版看的比录播版还少……我不服!我要见导演!我为组织流过血!】
【怎么衣服都已经换下来了……呃啊啊啊,我还没看够啊!!】
【耀总考不考虑以后多穿红色的衣服,很张扬,真的很适合你】
【但是妆造很漂亮,沈沁和苏一西的妆造太漂亮了呜呜呜呜,美女贴贴!】
【我还是很好奇他们几个外国人到底是要怎么拍武侠……】
【不是???等等???那人是谁??】
【弗朗西斯??????】
【啊啊啊啊??????????弗朗西斯?????】
“我们的获胜条件也很简单。”导演的手里拿着两个模样不同的U盘说道,“我手中的,正是两个队伍已经经过剪辑完成的视频。我们接下来将会依次播放,交给直播观众投票,其中,得票数更多的队伍可以优先挑选今晚的房间。”
王以谓的眼神犀利了起来:“既然需要挑选房间,那就代表我们今天住的地方不是很好对吧!”
沈沁本来不详的预感成真:“……倒也没有必要这么敏锐。”
第一个播放的就是他们的视频,明星组的五人拍摄的视频是很有中国武侠风格的类型,也许是同样有身为年轻人在的苏一西等人,他们也没有选择纯白等过于素朴的衣服样式,动作起来之后姹紫嫣红的,很漂亮。
故事是简单的仗剑走天涯,借由发生的感情故事,四个年轻人两两组队,章英扮演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利用借位腾挪等视角拍摄出轻功和交手的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
至少几个外国人是真的凑上前很感兴趣的在看。
李蓝也微微松了口气。
最少分数应该不会太低。
下面就是联五组的。
U盘插上,调出视频,导演点开了播放。
【一下描写会偏向观影体描写,雷者可以跳过不看。】
【视频的开头是一篇沙沙作响的竹林。
翠绿的竹子被风吹的不断摇晃摩擦,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一身白衣,头戴着帷帽,面纱垂下来遮住了面容,双手环抱着一把剑的身影出现在了竹林中。
“等你很久了。”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那个白衣的身影一顿,向上抬起头去,摄像机的视角也紧跟着往上抬。
数根竹子被压弯,有个人懒洋洋的靠在半空中的竹子上,一身宝蓝色束装,金色长发扎成高马尾,嬉皮笑脸的往下望着:“你好啊。”】
“怎么会这么好看!”苏一西发出惊叫声,“太合适了点吧……”
她虽然远远看过几个人的装束,但是隔得太远了,加上收到的惊吓过于大了,并没有细看。
阿尔弗雷德拿下眼镜后——按理说,看习惯一个人戴眼镜的样子后,陡然改变,肯定会有所不同,但是阿尔弗雷德却没有,他依旧英俊的让人自残形愧——那双没被镜片遮住的蓝色眼睛和他衣服的颜色一样,透着一股澄澈又漂亮的光彩。
虽然是外国人,但是穿着束身的传统服饰却并没有多少不合适的感觉,真的和王耀说的一样,好看的人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阿尔弗雷德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矫健的从竹林中落了下来,剑锋出窍,直直指向下方那人。
“王家继承人。”
白衣的身影后撤一步,躲开了他的攻击,面上的帷布随着动作摇晃着,他迅速反应过来,伸手准备抽剑。
“王耀。”
下一刻,阿尔弗雷德抬腿,直接踢飞了白衣身影——也就是王耀手中抱着的剑,杀招毕现,毫不留情。
“在王氏族灭后怀抱异宝独自逃离,现已经被各大门派通缉。”
王耀随手从旁边拾起一根竹枝,手一抖,架住了阿尔弗雷德的剑势。
阿尔弗雷德的蓝眼睛中闪过一丝兴味。
“让我来会会你!”
短短这最开始的几十秒内,两人就已经对上了数十招。阿尔弗雷德把剑招使得很漂亮,而王耀虽然手上只拿着一根竹枝,却每次都恰巧挡住了他的攻击,甚至能从中看出几分锋利的感觉。
腾挪,追逐,闪避,攻击。】
“好漂亮的打戏。”就连章英也忍不住感叹,“你们那边要方便很多啊。”
在众人的印象里,联五都是有底子的,在没有武指的情况下,能做到这个情况简直可以说的上是一句天纵奇才。
和明星组一样,联五等人的故事显然也是个很具有中国武侠风的夺宝故事,但是他们开场的这个打戏,能吸引到的目光可和普通的剧情不是一个量级的了。
王耀摸了摸鼻子,笑笑,没搭腔。
他和阿尔弗雷德那小子的打戏……感谢摄影师的敬职敬责,除了拍摄,其余的什么都不多过问。
【在打斗的期间,王耀脚下一直换着位置,显然,他的目的是要拿回自己的剑。
阿尔弗雷德可不会如他的意,每次王耀快要拿到剑的时候,他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出脚,再次将剑踢远。
王耀为这场袭击到抢剑足足安排了将近三分钟的戏份,竹林衬着一白一蓝两个身影,影影绰绰,视觉上的美感是完全安排到位了的。
直到某一瞬,王耀手中纤细的竹枝终于支撑不住,和阿尔弗雷德的手中剑碰到一起时彻底折断,他后撤躲避,弯腰的一瞬间,剑锋划过了他的面帷。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阿尔弗雷德一闪而过的对视过。
年轻的剑客没能控制住的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你是女子?!!”
王耀趁机一个翻身,手从地面上一把捡回了剑。】
这下子不只是视频中的阿尔弗雷德,连带着看视频的人们,和视频后的观众们,全炸了。
弹幕爆炸了一样刷着屏,而章英这是上下打量着他,几秒后恍然大悟:“反串?”
王耀无奈的摊了摊手:“毕竟我们这边没有女孩子啊。”
总该有人做出点牺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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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的情景下章结束
彩蛋是身份暴露后王耀和明星组的联系
有熟悉我的老读者知道,我更新的联动那篇被蹭饭的人挂到过厕所,言语里充满了对all耀的蔑视和对自己cp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而且就算知道了也还是在继续蹭饭,这让我持续破防崩溃了很久。
关于会不会关闭:会关的,我开一个星期就关,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筛选
普设穿书,外网all美小说。
怪物入侵末日设定,非常规异能流,有参考。
外人对中刻板印象()
矫正之后的打脸()
后期普设转国设()
德与瓷聊了半天,遗弃世界也没有结束的样子,瓷叹气,从口袋中摸了压缩饼干和巧克力梯给德,“说这么厉害,自己却没任何准备啊。”
他微微蹙着眉,对自家未来二把手表现出担忧。
看看是平肃沉稳又可靠,却也不顾自己准没准备贸然进入遗弃世界,很容易冲动极端,要哪天那个可以制住他的人甩手不干了……实在难以想象。
“帮我查查Ame,用加密邮件发来,我很好奇我爱得死去活来者人是什么样…可以吗?还是我...
“帮我查查Ame,用加密邮件发来,我很好奇我爱得死去活来者人是什么样…可以吗?还是我异能没了,你想单干不听我话了?”
瓷大多数时候都是上位者,虽不一定是顶端,但总在对别人下达命令,可他又隐隐觉得德与他不止上下属的关系。
“我一直忠诚…”德睁大眼,瓷给他用饼干堵住嘴,“你不饿吗,我饿,陪我吃东西。”
德无措坐他身边,瓷觉得这人像个隐藏剧情小百科,好奇想向好多事,又被生生憨回去。
见瓷在遗弃世界进食对德来说其实很稀奇,倒不是瓷吃饭躲着他,瓷的异能会为主人获取养科保证他一直不会有饥饿感,瓷不喜浪费食物,就不在遗弃世界里吃东西了。
说起来瓷曾经很不喜欢自己的异能,说大男人的异能为什么是大红花,又娘又俗气,花还娇惯难养。
美丽的巨型牡丹盛开于末世之初,吞噬怪物以饲主,怪物的骨堆积在血色的花瓣下,不知实情的人以为是同伴,称之为魔卉,食人的魔鬼花。
从魔花消失之后,原本与其势均力战名占一半世界的腐蚀之草…一种蓝色的蕨类彻底霸占了遗弃世界,人也杀,怪物也杀,无法无天,没有什何在意切事物,天敌可以约束它们的野蛮生长。
只有Ame的光系异能可以阻拦些许,但Ame越来越没有耐心,最后也再没管世界人们的死活.
“有锁就会有钥匙…德,这个总有解决办法的吧?”
“东方的经典中有一句话叫解铃还需系铃人。”德无意识捏紧拳头。
“当初是4个S级异能者做了血约,各自用了一半异能力量封住。”
4个,不包括Ame,男主角打得一手好弄盘,一下子扫除了所有障碍。
瓷若有所思,被突然传来的拍门声扰乱了思绪,揉揉眉心“又谁?”
没人应答,只是声音越发密集猛烈。
不是正常人抬手敲门的声音…像是某种生物跳起来撞击门板,数量还不少。
原本瘫在沙发上的东方人严肃了神色,站起来,德抬手护他,“快,躲一下。”
瓷握他手腕“一起。”
“你应该不是攻击型异能,一个人也应变不了这么多怪物。”瓷不避讳自己知道遗弃世界中有怪物。
一个二个都是带隐藏剧情重生的,显得他这个只见过原书的外来者格外懵懂无知。
德没有拒绝,瓷拉着他进了自己房间,锁门。
“我记得前期只会出现小型怪物,它们靠嗅觉寻找猎物…现在应该安全了。”
可不安全,瓷房间里全是陌生的男人香水味。
瓷也闻见了,知道是法的,香水瓶是昨日争房间打翻的,洇进了地毯里,还没来的及更换。
“法兰西来过您这里…”德情绪不太稳定,声音有些抖,瓷搂住欧洲青年宽阔的肩膀,让他不至于跌倒。
贴近他才看到对方眼镜下琥珀般剔透的瞳,是极华美的金色,红从瞳孔中向外扩散,像一轮欲堕的夕阳。
好漂亮…瓷转开了目光,回答他,“对,他是我…”犹豫,瓷自己也莫名奇妙,顿了一秒又接上话,“他是我男朋友。”
德站稳了,“男友?”
最大的敌人还未出现,心上人却被一个以往没什么竞争力的人拐了?
他自嘲着笑了一下,瓷只是轻咳,“之前他对我很有用。”
“我对您也很有用。”为什么不选我?
失态了…德听门外的动静渐弱,“抱歉。”
瓷没听清他前一句,也不好问是什么了,干脆转移话题。
“那么我们在遗弃世界的第一个五月计划就定为初步建好…暮谷,并集齐四大S牌解开这死封印。”
“接令,先生。”
…
德与瓷分头走了,遗弃世界一直没有结束的迹像,瓷也不能一直缩在安全区。
瓷手上拎着从厨房抽的菜刀,在街头上游晃。
虽然异能用不出来,但S级异能拥有的强大气息让许多有了智慧的怪物不敢接近,生怕东方青年用菜刀抢了他们的钱包。
这几天接收的信息多了些,瓷头疼地疏理,越理越头疼。
他都有些想念那本纯苏沙雕小书了。
、、、
TBC、
第十一章:见老乡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某人的日记
坐标位于北亚美利加星系的浪涛帝国有一颗很出名的商业星,不过这里出名的可不只是它发达的商业区,还有一座非常有名的学院——UNH。
几乎这一片的星系里的人都在UNH上过学。
虽然这颗星球并非浪涛帝国的首都星,不过它的知名度比首都星还要高。
俄当初是被这个番里做的打斗画面给吸引了,这全都要赖祂那个好兄弟瓷,也不知道瓷是怎么入的坑但是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瓷就已经在无意识中把自己拉入坑了。
要不是瓷当初在宿舍里用平板放这个动画祂还不一定能看到呢。
说起来,自己穿越这个这么奇幻的事情是不是...
说起来,自己穿越这个这么奇幻的事情是不是也有瓷的功劳?说不定自己要是没看还不会发生这档破事。
想到这的俄无奈地叹气。
身边的白俄看了看祂:“怎么了?是不想考试吗?”
俄其实原本是全部都在烦瓷的事情,听到白俄这么一说这件事立刻往后排了一名。
什么世道啊都穿越了还要考试呢!这玩意能不能不要那么阴魂不散的?就不能休息一下吗?
德看到俄脸上那个变幻莫测的脸色,几乎都能一下子猜出来祂在烦什么。
意走在祂旁边:“看啥呢?”
“没什么,走吧,去考场。”
另一边的英带着文具从宿舍楼里出来,路上在检查还有没有遗漏的东西时后面有什么人呼啸而过,顺走了英手里的东西。
英抬头,怒不可遏:“你丫的一天不犯贱就浑身难受是吧?”
罪魁祸首美拿着到手的“战利品”麻溜地跑了。
联不是很愿意进去,因为每当考试的时候他们这些老师都是最糟心的时候。
想到不久前的统考联无奈地叹口气,眼角瞄到一个很格格不入的人,忍不住把目光移过去。
那个人确实是和周围格格不入,因为装修的风格还有学生统一的校服,整个视野里几乎都是蓝白混合,不突兀,显得一种柔和,很适合悻悻学子的风格。
而联看到的那个人,一身黑衣,戴着口罩,抱着什么东西拉开一家刚刚装修好的店面的门走进去了。
联抬头看了一下,那家店叫银河。
名字挺优雅。
联早就听说了这个店了,因为装修风格跟这里格格不入所以还在学校论坛上火了一阵子,很多人都说等装修好了开店后要来看看。
刚刚那个应该就是这个小店的店长吧。联笑了笑,抬腿迈进校门。
这次监考是一个比较难搞的班级,人家浪涛帝国的小王子美也在这里,联只能无奈叹气。
不出联所料,美不是一个安分的主,总是搞点小动作。包括但不限于,故意耍一耍电子笔,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始答题,抬头看着前面的英一副坏笑。
天知道英多想把祂揪出来揍一顿。
联看到美抬头冲着自己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无奈地走了。
俄坐在美旁边,就隔着一个过道,美干了什么祂听动静都能猜的七七八八。祂真想跟辰提一句转到别的班。
但是这个班是原主好不容易考上的,俄不忍心辜负人家的努力。
法是提前交卷离开现场的,祂还在生英的气,不想理人家。
英见法离场了,也跟着交卷去追了。
美一看有乐子看,于是也交卷了。
联看着空白处写的那个“有事早退”陷入了沉思。
法厌恶地甩开英的手:“别碰我。”
英愣了一下:“干嘛,还在计较拍卖会的事?”
法瞪了祂一眼,仿佛再说:你这么有自知之明还过来干什么?
美在后面跟上来:“哎呀呀,别吵架嘛。什么乐子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英摊手:“就是我把祂坑了事。你这不是没事嘛?”
法翻了个白眼:“那只能算我运气好!”
美上来搂住两个:“行了行了,这事翻篇了。每天听你们说这个真是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法在万般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两人架出学校。
UNH学校对学生管理不是很严,可以刷脸外出或者进来,宵禁前学生可以去外面玩。
法在出校门的时候狠狠地甩开了英的手:“别碰我。”
英被法这一弄,胜负欲上来了:“我就搭着你的肩膀怎么了?”
美在后面偷笑。
法开始骂人:“你这狗东西吃了多少饭菜才把脸皮吃这么厚的?”
英皮笑肉不笑:“请你不要用你的排泄器官对我说话,这是很不礼貌的,谢谢。”
“你个为绅士说什么?”
“建议你去配个助听器,法青蛙。”
两个人你给我一拳我还你一脚,美在旁边假惺惺的劝架实则看戏。
也不知道是谁一个没站稳,两个人扑通一下摔倒在一边。
英疼得龇牙咧嘴,看到被祂压在底下的法。
法猛地踹祂的腿:“你给我起开!恶心死了!”
英被祂踹得“嘶”了一声:“你别…艹!”
美从后面扑上来:“这么好玩能不带我一个呢?”
英被夹在中间快喘不上气了:“你TM从我身上下!”
法腿着英的脸都变形了:“NM英格兰!你别想趁机占劳资便宜!”
三个人扭成一团,闹了一会后美才放过祂们两。一抬头,对上一个人的视线,也不知道在这看多久了。
英也看到了,祂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完了。
美笑了:“看什么看?”
你们三个在我店门口撒泼打滚的还不允许我出来看看了?你们主角团都是这么随心所欲的吗?
美仔细打量了瓷一会,突然换掉了刚才有种威胁似的口吻,带上了轻浮:“呦~是个大美人~”
英忍无可忍给了祂一爆栗。
法趴在地上对着瓷眨巴眨巴眼睛。
瓷当着三人的面把门关上了。
真不是祂说,主角团三个人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瓷感觉自己心脏骤停了一秒,谁知道这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自己这个店又还没开业。
难不成祂们是来刺探敌情的?不对吧,自己应该没有暴露吧……
表明上的瓷还在淡定打扫卫生,实际上心里已经在紧张地啃指甲了。
因为德二安排的任务,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跟着主角团一起走才有最大的概率。违背内心的咆哮和极力想反对的大脑,瓷还是选了这个地方。
德二安排的任务涉及到主线和暗线了!!!
怎么也飞不出——剧情的世界——
不过还好瓷的任何花费可以报销。这一点瓷还是比较满意的。
店门被人暴力拉开:“喂!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这么对我?”
下面还没起来,或者说不想起来的英一脸“你是什么品种的大煞笔”看着祂。
瓷觉得美可能是觉得自己很帅,撑着门框看着自己:“我给你一次机会,过来摆正你的态度。”
我寻思你剧情里不是这个性格啊?故意的吧。
瓷用手悄悄墙上挂的那个暂停营业的牌子。
美笑道:“我不识字。”
外面的英和法:……
瓷不想和祂交流。
“上次我就跟你说了你在这开这玩意……”
俄的声音由远及近,看到门口的三人愣了一下:“你们搁着干哈呢?”
瓷开口:“某人决定自己很帅站我门口堵人让我摆正态度呢。”
俄看着美若有所思:“哦,原来你是个潮巴啊。”
英左看看右看看,指着瓷问俄:“不是,你能听懂祂讲的什么?”
“能啊,这家店的装修还有我的一份力呢。”俄拿着东西走进店里无视旁边的美。
瓷笑道:“需要我跟你复盘一下你惹了多少麻烦吗?”
俄表示不服:“咋地?说的好像你没有惹麻烦一样。”
瓷耸肩,看着还靠在门槛上的阿美:“你还要在这里骚包到什么时候?”
俄把瓷的话当做是翻译对美说了一遍。
英毫不客气笑道:“的确很骚包。”
法的目光一直落在店内盯着瓷背后寒毛倒立。
俄挥挥手:“行了你们三个,到时候开业了会通知的,欢迎你们来品尝啊。”
英嫌丢人进来把一脸不服气的美架走了。
门一关俄就说道:“祂们又听不懂你说的啥怎么还那么社恐呢?”
瓷“呵呵”:“我觉得我要是说了我会被那个美当成脑子有病。”
“你别说,那个潮巴还真有可能会这样。”
瓷和俄的相认其实就在之前,瓷到处逛想着自己该怎么运营这个小店呢,俄主动找上门了。
当时瓷还在犹豫要不要做饮食这一类的生意呢突然被人从背后重重一拍给这位社恐人吓得差点就要化身成一只猫窜到房顶上去了,最好四个爪子死死扒着下不来的那种。
俄本来还在怀疑呢一看这反应祂就知道是自己那个社恐的让人操心的好基友瓷没错了。
“…你先听我说……”
瓷死死抱住自己手上挑选的零食,心里的弹幕早已飘了满屏。
我嘞个豆这不是辰家里那个特别难搞的俄吗?祂怎么来了我应该没有惹到祂才对呀?上次擦肩而过我就给祂点了个头那不成就因为这祂要把我脑袋拿去踢皮球吗?虽然以祂叛逆的性子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我上次不是戴着面具吗祂还能认出来?你小子不会有创说中的透视眼吧这么逆天的吗?哎不对呀那我也没有惹你啊,我现在给你道个歉你能放我走啵?啊不对以祂的性子可能我越道歉祂越看我不顺眼,说不定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揍我呢,我还是先假装妥协了然后看准时机就赶紧逃跑的好……
俄哪里知道瓷心里的弹幕:“我就问你个问题。”
瓷看着祂没说话。
俄:“奇变偶不变?”
祂这回大脑是真的空白了,但是刻在了DNA里的熟悉感替祂回答了:“符号看象限。”
俄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氢氦锂铍硼?”
瓷慢慢回过神来了:“碳氮氧氟氖。”
俄逐渐露出瓷熟悉的那个笑容:“钠镁铝硅磷?”
瓷也露出笑容:“硫氯氩钾钙。”
“老中!”
“毛砸!”
两个人抱成一团。
瓷这个人吧,虽然是个社恐,但是仅限于陌生或者不熟悉的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