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下乡五十年祭》之十九,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收复旧山河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从房子上看农民的好日子
我有时思考,客观讲“上山下乡”的经历,算不上是什么"财富",参军,上大学,才算。不识得韭菜和麦苗的区别能怎样,识得又如何,并不能改变当韭菜的命运。
上山下乡,自文革后而始,到文革结束而终,承载它的,就是五零后的这一批人。
九十年代席卷九州的下岗潮,受到重创的又多有这一批人,往事不堪回首。
刘欢唱的那首歌,很好听,但韭菜被割得哗啦哗啦响的声音,是他在伴奏呢。
五零后的人,多少悲情,在那忧伤的旋律中。
变革中的事情复杂,是非长短难以非黑即白地表述,去它的,都过去了。
……
"上山下乡"唯一的好处就是身体和意志得到磨练,任何人,吃点苦总没坏处。
说不上什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的高大上,但吃苦却能让我们自己不容易被风刮倒,被雨淋病。
现在的人,屁大点事闹得水响。寻死觅活的,顺势躺平的,一病不起的,抑郁寡欢的,不老少。
根本原因怕是日子太舒服了。吃苦太少,受磨太少,经风雨太少,历挫折太少呢......
我把车驶近湖边,开上了大堤,望着波涛依旧的梁子湖(景色真是一点也没变),望着这条昔日的“长岛”,百感交并,那喧腾奋战的情景如同昨日。
这个大堤真是多余的,因为堤外的庄稼地早就变成一块块鱼塘了。承包鱼塘的人定有运气心理:多少年一次的大水,不一定轮到自己头上。当然,最好买个财产险,能有个保障。
从湖边到村里,沿途我向老婆介绍过往,把她拉到一口井边,告诉说,这口井是方圆几里地最有名气的。有老人说,自清代就有这口井,它的水位永远不变,冬暖夏凉。
夏季的农忙双抢时,我常挑着水桶过来,取水给大家送山腰,送田头,它比城里的冰镇饮料不差,如果放一点糖精的话。
但村民今天告诉我说,这口井早就闲置了,因为家家都用自来水,没人用它了......
啊,变化好大嘿,居然用上自来水了!嗯,变化最大的恐怕要算房子了,好漂亮,它让我这个城里人都不太直得起腰。
两层、三层的别墅一般的房子,鳞次栉比,再看不到当初的鱼鳞瓦和土砖了。不仅是采光好,间距好,花园、树木(包括果树)好,而且样式不老套,审美品位不低。
尤其令人咋舌的是室内设施,一点儿也不比城里逊色:电视、冰箱、洗衣机“老三样”,那是家家有,热水器、空调、太阳能“新三样”,也是很多人家有,就是小轿车,也有不少人家有了。
——要是农民的日子都赶上或超过城里人了,那才是真的好,至少证明,路子是走对了。
我今天羡慕乡下的房子,也是有道理的,城里的高楼大厦,不说什么采光呀,间距呀都被乡下碾压,单说一旦停电或停水,如果正好在酷暑的三伏天里,或是冬天下雪的日子,那真是要命了。
今天农民拥有充分的自由,凭着一张身份证走江过河畅通无阻,市场有一支看不见的手,调节多余劳动力,从而带动全社会走向共富。内地农村的房子,跟沿海乡下房子,没什么质的不同了,而在十年前,差异还是很大的。
任何国家,农村过上了好日子,社会才算是真正发展,文明才算是真正进步。
无论在我下乡的地方,还是我的老家,目前至少房子这一块,是赶上了城里的,我堂兄家也是三层小楼,除装修比梁子湖这儿稍逊些外,其他应有尽有,就连抽水马桶和太阳能,都用上了。
今日农村的发展程度,五十年前,想都不敢想。农民过上好生活,社会就充满希望,他们好了,才是真的好。
说起当年牛拉碌碡转圈儿把田地压平,然后依然用牛拉“划刀”走线起砖(建造房子的土砖,就是这样的一个生产过程),就连农村的青年人都听得懵逼。
土砖就地取材,木料却要进山去买。壮劳力农闲时清早进山,买一根树料,扛回来太阳落山了。中午吃的是自带的干粮,就这样重复往返,慢慢买齐建房的木料。
当年农民建房,用的是原始的材料,原始的工具、原始的运输和原始的技术。其辛苦程度,就像燕子衔草垒窝那样,令人辛酸。
建房子是大事,全村的人去帮忙,有肉吃,有酒喝,有烟抽(但是没工分哟),主家格外慷慨。我就喜欢村里有人建房,我去蹭吃蹭喝还格外受人欢迎,还能揣一包香烟回来,当然,手掌上还要带几个泡回。
大家说起陈年往事,充满了欢笑开心,我看到一旁的年轻人却像在听古代故事,一脸的没表情。
我还从村民嘴里得知当年的几个“土皇帝”,都不在人世了!
啊?我吃了一惊。
那个说两句就超半小时的大队干部,那个给我挂牌子要斗我的民兵排长,那个带队去湖里捞蒿草,警告我游泳要小心抽筋的生产队长,那个指挥偷西瓜的副队长,那个可怜的贫农组长,还有那个吓唬我在农村呆一辈子,永远不推荐我回城的一把手,他们都不在了么!?
难怪说了半天话,感觉有些“不同频”,原来是好多人不在了!——忽然间我就沉默下来,半晌没回过神来。
今天的好日子,是几千年来都没有过的,有史以来种粮不缴赋税,反而还补钱给你的事,哪里找去。这样的好日子,辛苦了一辈子的他们居然都没享受到么,我要问问清楚。
文/偃月探花
明朝正德年间徽州府有一书生名叫乔殊同,正值双十之年,其家境殷实,自幼才华出众又勤奋好学,诗文字画音律乃至拳脚刀剑都有不俗的天资,胆子还比一般人大。
他是家中独子,父母均已年迈,其父乔员外有意让他接管家族产业,跟管家参习经营事宜,无奈乔殊同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他总以要考取功名问鼎仕途为由作为逃避的借口,整日里恃才傲物,游山玩水,与一帮富家公子做着面和心不和的酒肉朋友。
家人特别怕他哪天把自己喝死在外面,不知道劝说了多少次,均已失败告终。乔殊同的理由是,我酒量大,天赋异禀能喝,千杯不醉,酒能给我灵感和力量。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父母也不好太强硬,只好由他去了。
乔殊同有个忠实的小跟班,就是自家府上跟他同龄的乔福,乔员外说不动自己儿子,就给乔福下了死命令,要照顾好少爷,不管在家里还是外出,出了什么事,唯他是问。这可把乔福给难为坏了,心说妈呀,这不是要我命吗?这乔公子性格狂傲,放荡不羁,你身为老子都管不住,叫我一个下人如何是好。但他毕竟端着乔家的饭碗,从小跟公子一起长大,早把自己当成乔家人了,他不敢也不能拒绝乔员外的嘱托,为今之计,也只能尽全力把少爷照看好了。
正德二年,乔殊同准备进京赶考,他特意提前了半个多月动身,为的就是顺路可以游玩一番。挑了个黄道吉日,他一大早就辞别双亲,带足了银两,由乔福陪同,带了简单的行李就出发了。乔员外不太放心,想让他多带两个下人,乔殊同坚决不肯,说去赶考又不是去打仗,带那么多人干嘛。于是,他就跟乔福二人朝着京城方向赶路了。
过了十日左右,他们来到了距京城还有一百多里的凤鸣镇,刚到地方就被这里颇具特色的风土人情给吸引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家名叫醉风楼的酒家,乔公子的原话是就冲这个醉字,我都得去看看。乔殊同银两带的足,走路的架势都不一样,刚进门就被店小二给招呼上了:“两位客官,里边请。”乔珠同道:“小二呀,有包厢吗,给本公子来一间。”店小二看出来这位是有钱人,自然不敢怠慢,忙点头应道:“有,这位公子请随我来吧。”
乔殊同到了雅间之后,点了一大桌子菜,并让乔福也坐下同吃。这让乔福感到受宠若惊,刚开始乔福不肯,乔殊同假怒道:“不听话了啊?这里又不是在家里,咱们本来就是朋友嘛,坐。赶紧吃完还得出去逛逛呢。”乔福这才坐了下来。乔殊同拿起筷子刚要开吃,眼睛瞄到桌子上竟然没上酒,顿时就不乐意了:“乔福,是不是你交待了不让小二上酒?从实招来。”乔福惊道:“公子,我哪敢呀,我就是感觉待会儿咱们还得出去,这酒我看就不必了吧,我让小二泡了壶上等的好茶,公子你尝尝味道如何?”乔殊同岂会听他说这个,根本不予理会,大喊一声:“小二,拿酒来。”
酒足饭饱之后,乔公子直接在这家酒楼订了间上房,然后甩给小二一锭银子道:“不用找了。”把小二激动地差点没上来亲他一口。要知道在这小镇上,平时极少有人用这么大锭的银子,消费三五两直接递过来十两不让找的更是绝无仅有啊。
主仆二人出了酒楼来到街面上的时候,已近黄昏,此时的夕阳有着别样的美,乔殊同伸了个懒腰吹着清爽的晚风,望着西边的金光云霞顿感心旷神怡。赶路的疲惫仿佛在这一瞬间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乔福刚才被他硬灌了只两碗酒,现在被凉风这么一吹就马上就面红耳赤,头昏脑胀。可他喝了一整坛,却跟没事儿人似的,是面色未改,步伐轻盈。乔福说话舌头都大了:“少,少爷,咱们随,随便走一会儿,就回去吧,别,别误了,科举之事。”乔殊同笑道:“乔福,你看你那个模样,才喝了多少啊,就这德行了,早着呢,少爷我兴致正浓,你不想陪我就自己回去睡吧。”
这乔殊同沿着小镇的石头路鬼使神差地往西边一直走,说要到山坡上赏晚霞,乔福拽都拽不住。自己家的少爷脾气,自己了解。他心里说,得,这下估计又得摸黑回去了。
这俩人走到山坡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只能赏月了。乔殊同望着天际玄月,想起了家乡的父母,感慨自己出来考取功名,虽说是胸有成竹,但他素闻官场风气不正,倘若运气不佳也是有可能名落孙山的,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出来。乔福不明所以,问道:“少爷,你突然叹气,所为何故呀?”
乔殊同道:“我刚才想了一下,此次进京赶考,要是落榜了,我就回来开一家大大的酒楼。每日与三五好友,饮酒作诗,畅论古今,了此残生,足矣。”乔福道:“少爷,你在说胡话吧,以你之才,我看至少能中个探花。”乔殊同正要答话,忽然听到旁边的树林里有喝酒划拳的声音,隐约传来是两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还能看到一片火光。
“乔福,你听到了吗?”乔殊同轻声道。乔福道:“听到了,少爷,这大晚上的谁会跑到树林里来喝酒,这风格比你还狂放。”乔殊同不服气道:“什么?比我狂放,你这么说,我倒要去会会他们了。”说着就开始循声而动,向树林里的一片火光走去,乔福也只好跟在后面。
乔殊同越往前走,酒的香味就越浓,这个香味似乎胜过他以往喝过的任何酒,这更让他加快了脚步。乔福边追边道:“少爷,会不会是分脏的贼人呀,要小心提防才是呀。”乔殊同回头笑道:“管他什么贼不贼,在这种环境喝酒我还没试过,倒要看看究竟是何许人如此有品味。”
他这么一喊,果然火光近在眼前,乔殊同三步两步就迈到了跟前,这时才看到眼前有两个人正围着一块石头推杯换盏,地上生着一堆柴火,石头上摆放着两个酒坛和熟肉、烧鸡。只是这两个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他和乔福都以为这是两个穿着虎皮豹裙的彪形大汉,不料竟是两个书生打扮的人,一人青衣,一人灰衣。只是看起来比乔殊同年长。“怎么,莫非小兄弟你也好酒?”灰衣人咬了口鸡肉对乔殊同道。乔殊同拱手道:“两位兄台,小弟本是好酒之人,夜游到此,闻酒甚香,想这皓月当空,夜风如水,在这秋林中痛饮,不失人生一大快事啊,特来讨扰,就是想交个朋友。”
青衣人笑道:“正好,我们兄弟也喜欢交朋友,这酒我保你从未喝过,正巧,还有空碗,来坐。”乔福道:“少爷,我中午的酒还没醒呢,我就不喝了。”乔殊同对这二人道:“两位兄台,这是我的小兄弟,他不会喝酒,二位见谅。”灰衣人道:“喝酒岂能强求,只是有点遗憾了。”说着就摆上空碗给乔殊同倒了一碗。乔殊同乐滋滋地端起来刚要喝,青衣人道:“慢,今日有酒有肉,有月有风,又有朋友,就是还少了样东西。”乔殊同道:“什么东西?”
琼浆玉液润心燥,风花雪月道媚娇。千秋豪迈杯中晃,仰面入喉愁闷消。”
青衣人接着道:“好,妙哉,该我了
醇香摄魂地共天,金盏倾春邀云仙。欢喜悲苦友常聚,真言可辨忠与奸。”
两人各吟一首诗后,齐齐将目光射向乔殊同,就连乔福都直勾勾地盯着他。乔殊同自然要先对两人的诗恭维一番,然后清清嗓子道:“两位兄台,果然是才学无边呀,小弟不才,只能献丑了。”他低头思索的时候,恰逢有一阵疾风吹过,刮得树动枝摇,落叶卷舞,草影如潮。于是灵光一现抬头道:“
龙腾怒云吞四海,释雨逐风载神来。九州秉义须同饮,五谷乾坤醉黑白。”
青衣人和灰衣人听乔殊同作完诗,齐称大妙,灰衣人接着道:“想不到公子之才在我等之上,今夜这美酒赠英才,咱们不醉不归,来。”
乔殊同接过酒道:“兄台过奖了,来,干。”
这两坛酒三个人你一碗我一碗,很快喝了个底朝天。乔福都打起盹了,乔殊同还没有说要回去的意思。灰衣人和青衣人见乔殊同已经喝醉了,灰衣人就问道:“小兄弟,天不早了,该回去歇息了吧。”乔福也道:“公子,咱们回去吧。”乔殊同道:“不行,我不可能喝不过你们,再取酒来,喝酒都喝不过,还考什么进士,我不回去。”青衣人和灰衣人相视一笑,青衣人道:“你是要进京赶考的举子呀,难怪才气非凡啊,再取酒可以,但是要玩点别的。”
乔殊同道:“玩,玩什么,尽管说来,本公子奉,奉陪到底。”灰衣人淡淡道:“赌阳寿。”乔福一听就是一惊,他心里说我家公子这些年喝酒从未逢敌手,今日这两人出现在树林本就蹊跷,现在又这样说,我看八成不是人呀。但是他嘴上不敢说,只是用力拉着乔殊同对灰衣人道:“两位大哥,我家公子不胜酒力,已经认输了,不玩了,我们回去了。”
谁知道乔殊同性子极倔,他甩开乔福的手道:“你别管,我今天就跟他们赌。我还就不信了。怎么个赌法?”青衣人道:“就玩划拳,五局三胜,五局为一场,共三场,三场两胜,你要是输了,就给我们一人十五年阳寿,共三十年,我们兄弟要是输了,不但包你中今科状元,另外再送你三十年阳寿,如何?”
乔殊同以为他们在说笑,就点头答应了,他主要还是感觉这酒味道醇香绵厚,像是上瘾一般,还想再喝。灰衣人对青衣人道:“贤弟,你再去取两坛酒来,刚才咱们喝的是一百年陈酿,你再去取两百年陈酿来。速去速回,别让小兄弟久等了。”青衣人道:“大哥放心,愚弟这就去取,很快。”说完向前走了几步,竟然腾空而起,遁烟而去。乔福这下知道这两位根本就不是人了,心里七上八下,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三场之后,乔殊同又要接着赌,到天微亮时,灰衣人道:“小兄弟,愿赌服输,你的三十年阳寿,是我们的了。我们要告辞了,后会有期,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咱们毕竟相识一场,又拿了你三十年阳寿,心中过意不去,所以,我们决定保你至少能中个进士,你放心去考吧。”说完两人就化为一股轻烟,消失不见。
天放亮时,双腿发抖,心跳到嗓子眼的乔福扶着几乎不省人事,走几步吐一口的乔殊同开始往回走,离住处还有两条街的距离时,有个衣衫褴褛的老道士跟他们擦肩而过。道士走出了十几步远之后,最终没忍住回头道:“两位请留步。”
乔福道:“这位道长,我们不算命,身上也没有碎银子,请问有什么事吗?”老道士将右手拂尘一挥走过来道:“无量天尊,这位喝醉的是你什么人?”乔福道:“这是我家公子,酒喝多了,要快点回去休息。”道士道:“他在何处喝的酒?”乔福有点不耐烦道:“老人家,你想喝酒就去买,问我这个做甚?”道士紧锁眉头道:“小娃娃,你家公子邪气缠身,阳气大失,怕是遇到了厉害的脏东西,任由如此这般下去,恐命不久矣。”
乔福闻听此言吓了一跳,再看道长的样子不像是在胡说,就将昨晚的事情给道长讲了一遍。老道士听完之气神色凝重道:“若想救他性命,现在就快带贫道去昨夜的树林。”乔福心里说:救命啊,我千辛万苦才将他从树林拖到这儿,现在又要拖回去,还让不让人活了。嘴上道:“道长,行是行,可我实在是扶不动他了,你看...”道人笑道:“这好办。”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黄符纸往乔公子的屁股上一贴。然后对乔福道:“现在你背他试试。”乔福疑惑地弯下腰去背乔公子,不料此刻的乔公子身体竟像是棉花般轻盈,他刚才扶着都感觉吃力,现在背起来如同无物。他这才相信眼前这位道长绝对是世外高人,心中暗生敬畏。
乔福背起乔公子前头引路,将老道士带到了昨夜与那两人喝酒的树木之中。道士先是观察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扔在地上的几个酒坛子。然后弯腰在地上捏了一点土闻了一下捋须道:“奇怪,真是奇怪,此地明明是养尸地,林中却又妖气弥漫。尸气极其微弱,贫道行走江湖数十年,还从未遇到过这种风水地象。”乔福凑过来道:“道长,养尸地我好像听老人说过,就是能出僵尸,莫非我家公子昨夜是跟僵尸在对饮?太吓人了。”
老道说:“非也,依贫道看来,昨夜与你家公子对饮的非人非尸,非鬼非魔,乃是狐妖。”说完就迈步向树林深处走去,这时候乔福道:“道长,我家公子还输掉了三十年寿命给他们。”老道闻听突然停住回头道:“糊涂!贫道既然遇到了此事,那就要管一管了,至于能不能讨回来那三十年寿命,就看他的造化了。”
乔福愁着脸道:“啊,如此说来昨夜那个酒赌是真的了。求老神仙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家公子呀,我家老爷有的是钱,你尽管开价。”
老道并不理会他这句话,径自向前走去,乔福也跟在后面想一看究竟。老道一直走到两座大坟前才停下,这是两座年代久远的老坟,坟的周围杂草丛生,坟包上面却一根毛都没有。每座坟的正前方都有一块巨大的黑色墓碑,碑文已经被风雨侵蚀地无从辨认。乔福此时直感觉到全身发冷,就连背上的乔殊同都被阴风吹醒了,他问乔福怎么还没到住处,乔福就将遇到老道士的事情说了一遍。
乔殊同也被吓到了,他只以为自己昨夜顶多就是跟两个洒脱之人吹吹牛,喝喝酒,没想到竟然真的断送了三十年阳寿,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安慰自己道:“乔福,我若有百岁之寿,去了区区三十年,我还有七十载,够了。”
老道听他这么说,生气道:“你一共才六十年阳寿,去了三十年,你还有几年可活?”乔公子听到这句话才是真的恐惧了,马上闭口不言,一脸惶恐地看着老道。老道转到了坟的后面指着坟上的两个大洞说:“看见了吗,昨夜同你喝酒的就在这里面。”
乔福惊道:“果然是僵尸。”道人摇头说:“非也,而是吸了僵尸的阴气,让僵尸成为木尸的狐妖,也就是说,是狐妖选了此处做为修行之所,偏巧这里是僵尸坟,但是狐妖的修为远高于僵尸,顺便克制住了本会破坟而出四处害人的僵尸。”道长说完就从洞口抓起了一把灰色的狐狸毛,另一个洞口处则是残落着青色的狐狸毛。乔福道:“敢问老神仙,要如何才能救我家公子呢?”道人说:“此二狐妖本性不坏,又是在修行期,贫道决定先礼后兵,今晚子时,你二人还要前来,就如同昨夜一般与其交谈,放心,贫道会给你们护身神符,并且会隐于你们身后,必要时候自会现身。”
乔公子二人回酒楼睡了一天,晚上大吃二喝了一顿就出发去了狐妖坟。道长给了他们一人一张神符,并跟在后面。到了天黑透以后,青衣人和灰衣人果然又在林中喝酒。乔公子心说这俩家伙比我酒瘾大呀,然后走过去道:“两位大哥,我又来了。”青衣人和灰衣人被吓了一跳,并不是说乔公子多么可怕,而是他们根本想不到乔公子还敢来。他们做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此胆大的凡人。
灰衣人道:“小兄弟,你昨夜输了三十年阳寿,怎么,不服气还想再来一把?”青衣人道:“小兄弟,我劝你还是走吧,今夜我们不陪你喝了,去考你的科举吧。等你金榜题名之时,我们再与你一醉方休。”
灰衣人道:“既然想再喝,那就来吧,这次我们不赌寿命了,直接赌命吧。”乔公子心里说我跟你赌个鬼。这时候老道忽然现身道:“你们两个孽畜,安心修行不好吗?为何偏要来害人,贫道念你们克制了僵尸也算大功一件,现在你们只要还了这位公子的三十年寿命,我也不为难你们。”
两个狐妖对道长的突然出现非常惊讶,他们很快镇定下来,灰衣人道:“这位道长,咱们同是修行之人,就不要相互为难了吧。这三十年寿命是他心甘情愿输给我们的,现在又要反悔,天下间怕是没有这个道理吧。”
道长拔出桃木剑道:“道理,那就来让它跟你讲道理吧,什么同是修行之人,我是道,你们是妖,我是正,你们是邪,好生相劝尔不听,那只能比划比划了,念你们修烧不易,若不想千百年道行毁于一旦,就识相点。”
两妖败阵后,欲借遁逃走,被克玄道长一拂尘甩翻在地。两妖继而跪地求饶道:“大仙,我们兄弟是要了他三十年阳寿,不过已经被吸纳入元丹了,想还也还不出来了呀。求大仙放了我们吧。”克玄道:“那就把你们的元丹交一个出来,否则的话就打出原形,修为尽失,从头再来吧。”两妖闻听此言都想哭了,但是不交吧,如果真被打回原形,那就更惨了。灰衣人小声道:“大仙,一个元丹上面少说也有两百年的寿命啊,这不是亏大了。”
青衣人道:“大仙,我交,你别说了。”青衣人之所以这么自告奋勇,是因为灰衣人的元丹比他的要高阶得多,如果将灰衣人的元丹交了出去,他们更亏。克玄道:“交出来的若不是真的元丹,胆敢耍花招,明日叫人把坟都给你们刨了。”青衣人道:“不敢,不敢。”说完就开始运动内力,脸上的表情呈便秘状,不多时就张开嘴吐出一个约有琉璃球大小晶莹剔透泛着微弱光晕的青色球形物,双手捧着交给了克玄道长。
克玄道长将青狐的元丹递给乔殊同道:“服下吧,七日之内勿再饮酒。此丹可助你有异于常人之能,切记不可为非作歹,否则定遭天谴。”乔殊同接过之后,心里说这就直接吞啊,谁知道他刷牙了没有。但他见克玄盯着自己,只得捏着鼻子将元丹吞了下去,只觉浑身一阵燥热,继而神清气爽,感觉有用不完的精力。主仆二人对着道人倒头便拜,叩谢救命之恩。克玄道长怕青狐失了元丹制不住僵尸,就又对两座老坟施了治尸之法,同时叮嘱灰狐和青狐接下来要静心修炼,早成正果,别再害人。二狐齐声称是,化烟而去。
乔殊同将克玄道人接到了下榻的酒楼,又是一番千恩万谢,给道长开了上房,自己留了几百两作为盘缠,其余皆交于道长,并让道长无论如何都要收下。克玄推辞不过,只得笑纳。乔殊同问出了道长修行所在的道观为轻云观,暗暗记于心,说日后若高中,定要再次重谢。
调养两日后,主仆二人拜别克玄道人,离开凤鸣镇继续向着京城进发。在离开考还有三天的时候,终于赶到了天子脚下。
三日后,乔殊同信心满满地进了贡院,看到题目会心一笑,拿起毛笔就是一波强力输出。监考官陆有德收到乔殊同第一个交上来的试卷,他刚开始不以为然,因为每次科考总有那么几个不学无术之辈,来交狗屁不通的试卷走过场。待他展开乔殊同的试卷一看,哎呀呀,这文采和谋略,字迹笔风简直惊为天人。只见他默默点了点头,就对乔殊同道:“你,可以出去了,等着三日后放榜吧。”
回到客栈,乔殊同问乔福:“你说我这次能中吗?”乔福道:“公子,你本就才华出众,又饱读诗书,何况你还服了元丹,这不中没天理呀,中个榜眼都算是发挥失常了。”乔殊同很高兴,因为他心里也是那么想的。当晚就要喝酒,乔福说这几天我拼了命都不会让你碰酒,再坚持一下吧,放榜那天应该可以了。
他把眼睛一瞪上去就要撕皇榜,乔福和守榜的军兵都没反应过来,愣是让他给撕了两大块下去。这还得了,这胆多肥呀,当场就被军兵们给锁了,说是要按谋反之罪论处。乔福上来要解释,也被一并拿下投入大牢。今科监考陆有德得到了乔殊同被押入大牢的消息后,表现得波澜不惊,心里已经在盘算灭口的计划。
当天晚上,狱官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让人带到关押乔家主仆的班房,让他们好好享用。乔殊同和乔福饿了很久,突然看到这个哪能受得了诱惑,心说就算是断头饭,也要做饱死鬼。抓起肉块馒头就是狼吞虎咽,谁知他们刚吃完,就倒地不起了。狱官对几个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们就拿了麻袋将主仆二人往里一装,抬起两人就往乱葬岗走。
刚走到半道,乔殊同就在麻袋里动了起来,并喊道:“差哥,你们这是把我们往哪儿送呀。”再加上此时阴风一吹,猫头鹰一叫,几个狱卒吓得哭爹叫娘:“诈尸了!”丢下麻袋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乔殊同用力一顶,袋子就破了个洞,他挣扎出来之后,赶紧去察看乔福的情况。发现乔福因为中了砒霜之毒已经重度昏迷,乔殊同忽然想起自己吃过狐妖的元丹,有异于常人之能,于是咬破中指将血滴入乔福口中,不消片刻,乔福就缓缓醒来道:“公子,这是在哪儿?”这回换乔殊同背着乔福往回走,刚走了没几步,发现前面有个吊死鬼拦路,乔殊同大怒道:“快让开,不然打你魂飞魄散。”吊死鬼做鬼多年未见有生人敢如此嚣张,上来就要用麻绳套乔殊同脖子,不料将要近身之时,被乔殊同身上一股莫名的力量给震开老远。吊死鬼这才明白,眼前这位段位太高,不是自己的菜,就识趣地飘走了。
陆有德以为乔公子二人已经身死,不再顾虑科考舞弊之事,做为回报,托他办事的朝廷大员给了他相当丰厚的报酬,足够他受用余生。这一天,当朝天子召见中榜之人前去殿试,一路上锣鼓开道,军兵护卫,春风得意的进士们骑着高头大马,风光无限。
乔殊同让乔福在客栈等候,准备自己出去一趟,说再不想办法,住店的钱都乔福自知跟公子有能力差距为了避免成为累赘,就只得留在客房。乔殊同问店家要了一壶酒,边喝边向着锣鼓之声走去。
等第一名的状元走到近前时,乔殊同猛灌了一口酒,上去拽住状元的袍子一把就将他扯下了马,差点没摔死。护卫的军兵蜂拥而至,将乔殊同团团围住。进士队伍的后面还跟着顶八抬大轿,轿子里坐着太子少保钱大人,他听到前面喧哗就命令停轿并走了出来。军兵正要将乔殊同带走的时候,钱大人道:“慢着。”然后过来问乔殊同道:“你为何要将今科状元拉下马?”
这时身旁一名兵头道:“禀钱大人,这小子酒气冲天,想必是一个无理醉汉闹事,按律当斩。”钱大人不悦道:“本堂问你了吗?退下。”“大人,学生怀疑今科考试有人徇私舞弊,调换了学生的试卷,这个状元之位本应是我的。”乔殊同对钱大人行了一礼道。
钱大人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然后道:“好,状元试卷老夫看过,的确很有文采。只要你能将状元的试卷背出来,老夫就带你去殿试,请皇上重新点状元。你要是背不出来,那就交给官府发落了。”乔殊同笑道:“这有何难。”然后就一字不落地将自己的试卷内容背了出来。钱大人听完大惊,他让军兵将对着乔公子的刀枪挪开,然后道:“嗯,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乔殊同道:“乔殊同,徽州府人士。”钱大人道:“好,上轿,与本堂同座,带你去金殿见驾。”屁股被摔肿的状元刘子服上来道:“钱大人,那我呢?”钱大人没好气道:“也请同往吧。”
来到了大殿之后,钱大人向皇帝说明了路上所遇。皇上感觉很有意思,他让乔殊同和刘子服一同出列道:“你二人都说自己是状元,可朕只能点一个状元,点不到的那一个怎么办?”刘子服道:“万岁,不是状元也行,只要能让我做官就行。”皇上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他看了看满朝文武道:“朕出一个上联,你们分别对出下联,看谁对得好,工整,朕就相信谁是真正的状元。”
乔殊同心里说莫说是一个对联,就是一百副对联,我也不在话下。刘子服心里直打鼓,他知道自己就是个草包,心说这下非露馅不可。只听皇帝淡淡道:“听好了,上联是:春夏秋冬四季互牵岁岁随。”这时候有四名小太监拿出了文房四宝和桌案过来放到两人面前。乔殊同略微沉思片刻就一挥而就,刘子服拿着笔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他看乔殊同已经写完了,也赶紧编了一个下联写上。
皇帝看两人都写好了,就叫太监依次拿上来给他御览。先拿上来的是乔殊同的下联:天地云石二界相望年年念。字迹雄劲有力,万岁看罢龙颜大悦,然后又命太监呈上了刘子服的下联:驴马牛羊五畜吃草天天饱。字迹七歪八斜。皇上看完就眉头一皱道:“驴马牛羊为何是五畜?”刘子服将大圆脑袋一晃得意洋洋道:“万岁久居深宫是有所不知呀,这驴跟马能生骡子呀,这不就是五畜嘛,怎么样?我对得工整吧。”只见皇上一巴掌重重拍在龙案上道:“来呀,将刘子服扒下冠服,轰出殿去,永不再录。把考监陆有德给朕绑来!”
乔殊同穿着状元服带着仪仗回到客栈的时候,店老板正在劝乔福赶紧搬出去。因为他们已经拖欠两天的房费了。乔福一看公子回来了,还穿着状元服,带着差役,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赶忙迎了上去,喜笑颜开。店老板吓得面如土色,磕头不止。
乔殊同带着乔福去官邸住的时候,正巧遇到了被押在囚车上的陆有德和考弊案的主使户部左侍郎刘子服的叔叔刘必倜。身上的菜叶子都砸的快认不出来了。看到乔殊同穿着状元服从身边经过,陆有德直呼有鬼。
三日后,皇帝在宫中设宴,招待今科众进士,乔殊同的酒量震惊四座,让群臣刮目。连一向以酒量著称的大将军都被他喝趴了,皇帝一高兴,就赏了乔殊同御酒八坛,明黄龙纹锦袍一件,黄金一千两。把满堂文武给羡慕得,眼珠子都绿了。
乔殊同被朝廷任命为池州知府,恩准朝服返乡探亲一月后上任。
乔殊同主仆二人带着仪仗返程途中,特意到了凤鸣镇拜望了灰、青二狐,并去轻云观找到了克玄道长再次恩谢,给了五百两黄金的香油钱。克玄道长将他叫至一边悄声道:“状元郎,贫道有一事相告,你日后成婚,与夫人的房事,一定要注意节制,否则的话,她会有危险。贫道观你的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想必元丹已经与你的气血任督浑然一体,若与人有口角之争,万万不可鲁莽。”乔殊同点头道:“道长放心,我都记下了。”
当晚入宿醉风楼,半夜时分乔公子做了个梦,梦到灰、青二狐对他说:“我们本想找你寻仇,你身上的状元服令我们不敢近前,后来想想,我们本是修仙之妖,也是有错在先,失丹之损已然补盈,又见你为人豪爽,光明磊落,欲与你结为兄弟,不知你意下如何?”乔公子欣然同意,在梦中与二狐拜了把子。
次日,乔殊同带队荣归故里,亲朋共祝,乡邻齐贺。父母与子紧紧相拥,喜极而泣。后来,乔殊同带着乔福去了池州上任,他体恤民情,清廉公正,深得百姓爱戴。两年后与一端秀女子成婚,郎才女貌,夫妻和睦。他也未曾对妻道出过所遇离奇之事。
因其吞服过狐妖修炼元丹,寿命不同于常人,直到父母、乔福、子女和夫人相继去世之后,又眼见乔氏子孙开枝散叶,人丁兴旺,经商的经商,入仕的入仕。他才放心地离开,独自归隐于乡野,依旧喜好杯中之物。也有传闻说在万历年间,见到他与当年的克玄道长以及灰、青二狐一起在昆仑山出现过,也是一身出家打扮,样貌与当年几乎无差,精神矍铄,道骨仙风,只是身上酒气颇大。这正是:
日月何分新与旧,
任君潇洒往事留。
且由不羁随风远,
一壶狂放醉春秋。【全篇完】
这些都是俺们村子里发生的真实事,希望大家看了能有所警示作用。
①老冯的桃花劫
老冯本是冯村里一个普通的村人,兄弟两个,弟弟出去打工,他在家务农,老冯个子不高,体型圆润,微笑总是挂在脸上,看起来特别的和善。
虽然学历不高,但对于摄影这块特别精通,后经朋友介绍在市里的一个电视台,当起了摄影师,买了个小房子,也算是半个城里人了。
老冯经常在城里居住,老婆带着两个女儿在冯村居住,老冯的妻子,性格有少许问题,说话表达不太到位,有股横冲直撞的愣劲,平时自我封闭,不太与人打交道。
在农村没个儿子那是很不甘心的,由于二胎还是女儿,老冯很郁闷,更加不爱回农村家里了。
一次,老冯忙完工作后,在公园溜达,碰到一个拾塑料瓶的老者,老者看了老冯一眼,开始张口搭话,说老冯最近要走桃花运。老冯笑着说,嗐,我可不信这个,就我这条件谁会看上我呀,况且我已经成家立业了。老者说,放心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并不是江湖行骗的,你的桃花运是烂桃花,千万要把持住自己,否则你以后的境况非常的不好。老者说完就走开了,老冯听了也没当回事,只是觉得莫名其妙。
老冯在电视台当摄影师,慢慢的积累一些人脉和关系,在城里混的风生水起,渐渐的有点嫌弃家中的糟糠之妻了,动了其他心思。
很快小三以儿子为要挟要得一笔钱,抛下孩子走了,老冯不得不把孩子交给了结发妻子,妻子虽然无奈可是心中有气,小三的孩子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稍不听话就大声呵斥,小小的孩子变得格外的敏感懂事。
两个女儿相继长大,感觉丢人外出打工嫁在了外地,平时只给妈妈联系,两个儿子也慢慢长大。
有一天,小三和一个男士开着车回到了村子里,说是要把孩子带走,老冯当然不依,慷慨激昂的说着决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跟着外人姓。小三随即说出了一句话让老冯傻了眼,原来那个孩子并不是老冯的,而是小三和前男友的孩子,当时两个人闹了矛盾,一冲动分了手,小三发现自己已经怀有身孕,遂找了老冯当接盘侠。现在小三和前男友复合了,想过一家三口团团圆圆的小日子了……老冯没听完话,当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老冯躺在床上,妻子守候在床边,老冯赶忙问孩子的事,妻子说小三带着孩子已经走了,问了孩子也不愿意留在这里,所以就放孩子走了,再说帮别人养孩子那么丢人的事,闹开了以后在村里不更是混不下去了,脊梁骨都要被戳烂了。况且自己还有个儿子以后要娶妻生子,再怎么着也得为孩子考虑。老冯听完妻子的话,也无奈地摇摇头,长长的叹息着,只唉了一声,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常言说“结发之妻不可欺,糟糠之妻不可弃”,人在做,天在看,亏了德,自有天收。
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有些人一旦解决了温饱,就会想法倒腾人生。可是水会跑,山会倒,无德有财守不了,“厚德载物”德行不够,啥都留不住。纵有意外之财,也会坐吃山空,打回原形。
②自作孽的老杜
村里有一中年妇女姓杜,此女人虽娇小,脾气暴躁,年轻时吵遍半个队,那家伙小孩之间吵个架,闹个矛盾,她恨不得代替自己孩子出场,实在气不过还会掐一下拧一下人家孩子,脾气好的人家看到她太过分,也会和她争论起来,所以基本上吵架是老杜的家常便饭,一般人不敢招惹她。
话说老杜虽然强势蛮横,丈夫却和气温顺,如此搭配,丈夫自然少不了被老杜嫌弃指挥,一年到头忙得脚不沾地,就这还落了不少老杜的埋怨,夫妻俩都挺能干,小日子过得倒也蒸蒸日上。
两人育有两女一儿,仨孩子颜值都很高,特别是大女儿秀丽生的眉清目秀,分外美丽。随着大女儿到了适婚年龄,上门说媒的人络绎不绝,老杜挑女婿也挑花了眼,既想要男孩样貌好,也想要家庭条件殷实的,最终选定了隔壁贾寨村的一个小伙子,要了不菲的彩礼。可是女儿秀丽没看上,闹了矛盾不想愿意这门亲事了,老杜收了彩礼不想吐出来,哄着女儿结了婚,结果结婚当天晚上女儿就跑回了娘家,原来这是老杜给女儿出的馊主意,既能保全女儿的清白之身,又能贪下亲家以往的聘金。
男方家庭一开始想着是小两口闹脾气,叫了秀丽两次没回,老杜还在一旁假装数落秀丽,第三次去,秀丽直接没在家,外出打工了。老杜还倒打一耙说不知道自己闺女去哪了,要让男方一家赔自己的闺女,男方一家看到这也明白了老杜打的如意算盘,于是找媒人在中调和,说是下礼,订婚买的成箱的礼品,肉,烟,三金什么的都不要了,把现金还了就行,以后各走各的路,不再有瓜葛!老杜哪肯吐出来啊,大言不惭地说那钱是以后留着给儿子娶媳妇用呢。
两家彻底撕破了脸,老杜拒不还钱,还用钱给儿子盖了一处平房,男方家庭无奈拿着大喇叭,宣传单,到庄子里到处宣扬,粘贴老杜家的光荣事迹,老杜在牌场打着牌听着广播里的辱骂,好似在听别人家的故事一样波澜不惊,谈笑自如。
对待恶人用常规方法根本没啥用,男方父子俩挑着大粪,抡着大锤把老杜给儿子盖的新房的门窗砸了个稀巴烂,墙上地面用粪水粉刷了一遍,正值夏季,老远就闻到一片恶臭,蚊蝇到处乱飞,这一招把老杜气了个半死。后来男方受人指点,一纸诉状把老杜告上了法庭,法律面前老杜没了在村里的张狂劲,乖乖的吐出了人家的钱。
老杜家的事闹得十里八乡人尽皆知,大女儿也无颜回家嫁到了外地,二女儿到了适婚年龄没人敢去说谋,自谈了一个村附近的,男方父母一听亲家母是老杜,立马表示不同意,老杜家的二女儿再三保证不会听妈妈的话,男方父母才勉强答应办了婚礼。
小儿子本来从小性格温顺,在老杜的耳濡目染下,成功的变成了一个头染黄毛的小混混,整天带着一大帮的社会小青年在家吃吃喝喝,打打游戏,老杜两口子辛苦挣的钱还不够儿子的开销……
所以说女人,是一个家庭的风水,能影响三代人的命运。能决定一个家的兴衰。一个好女人,不仅能成为男人的贤内助,家庭的好帮手,还会给家人带来好运和幸福。
相反,如果女人不好,就会给男人带来困扰,给家庭惹来灾祸。甚至能毁掉男人的一生,败坏家族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