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iselda葛莉谢尔达德国指对丈夫极顺从和忍耐的女人Gustave葛佳丝塔芙德国,瑞典战争Gwendolyn关德琳塞尔特白色眉毛的Hannah汉娜希伯来优雅的Harriet哈莉特法国家庭主妇Hazel海柔尔英国领袖,指挥官Hedda赫达德国斗争或战斗Hedy赫蒂希腊甜蜜,又令人欣赏的Helen海伦希腊,拉丁火把;光亮的Heloise海洛伊丝法国健全的;在战场上很出名Hermosa何蒙莎西班牙美丽Hilda希尔达条顿战斗;女战士Hilary希拉瑞莉拉丁快乐的Honey汉妮英国亲爱的人Hulda胡达条顿优雅,被大众深深喜爱的Ida艾达德国快乐的,勤奋的,富有的Ina艾娜拉丁母亲Ingrid英格丽斯堪的那维亚女儿;可爱的人Irene艾琳法国,拉丁和平;和平女神Iris爱莉丝拉丁彩虹女神;鸢尾花Irma艾尔玛拉丁,条顿地位很高的;高贵的Isabel伊莎蓓尔希伯来上帝的誓约Ivy艾薇希腊希腊传说中的神圣食物Jacqueline贾桂琳法国愿上帝保护Jamie婕咪拉丁取而代之者Jane珍希伯来,法国上帝是慈悲的;少女Janet珍妮特希伯来,法国少女,上帝的恩赐Janice珍尼丝希伯来,法国少女;上帝是仁慈的Jean琴法国上帝是慈悲的。
记得当我给意大利经理说,可以称我英文名时,他问我是不是中国人除了中文名,都有很正式的英文名(如考学等),在法国也是。
其实英文名也不是随便起的,里面还很有些讲究呢。
第一,名字的发音。
我给学生们起名的时候,一个学生挑中了Joses(荷西),地道的西班牙名,意思是"Jehovahsaves(上帝拯救)",因为发音是[hozei],被班上的同学戏念为"猴子";另一个喜欢Roger这个名字,居然被人念作"弱智",尽管本意是"famousspearman(有名的使矛的人)",最后还是改名。
所以起名字的时候,还得想到是不是会因为名字给人留下笑料。
第二,名字的意思。
差不多每个名字都有一个意思和来历,在选名字前最好能对它有些了解。
很多英文名来自《圣经》或者希腊、罗马神话,大家很常见的Mary和Samuel,都是出自前者,前一个是圣母,后一个是旧约里最著名的先知;已故的英国王妃Diana,她的名字来自希腊神话中太阳神的妹妹--月亮女神,她还身兼狩猎和多产女神之职。
迪斯尼的《美女与野兽》的女主人公叫Belle,如果看的是英文版,就会注意到一个细节:当Belle手捧着书穿过人群,有人唱到"hernamemeansbeauty",Belle作为一个法语名字,正是"美丽"的意思。
第三,名字的拼写。
有些名字可以有好几种拼写方法,我大学时一个外教叫Wende,最后一个字母是e不是y,虽然念起来一样,不过拼写的时候总得一遍一遍提醒别人,还挺烦的。
还有Dianna,多这一个n,就得多费很多口舌解释。
第四,名字的名人效应。
听到一个新名字,大家总是会联想到同样有这个名字的某个熟悉的人或明星,或者某本书里的人物。
Sherlock会令侦探小说迷们想起伟大的福尔摩斯,但对另一些人,可能只会有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中心狠手辣的那个犹太商人。
第五,名字的性别暗示。
有些英文名即可用于女孩,也可用于男孩,比如Chris、Pat、Carol/Caroll、Leslie/Lesley,选用这些名字的时候要比较注意。
象Chris,虽然可以是Christina或者Christine的爱称,但同时也是Christopher或者Christian的爱称,性别暗示常为男性,女孩用未必最好。
还有Samantha,它的爱称为Sam,和Samuel的爱称一样,选的时候也要注意。
第六,名字的唯一性。
取英文名的时候,虽然大家都希望能够与众不同,但一个公司里有一、两个Jessica,两、三个Michael(或Mike)也是常事。
我在这几年中前后也遇到过五个David和四个Linda。
字母少的名字的优点是好记,但很容易就会太多,容易搞混,所以取个长一点有特点的名字,并不吃亏。
第七,名字的缩写。
很多人取英文名往往忽视了自己英文名的缩写,姓赵或姓张的取个Oliver或Olivia,缩写就成了OZ,总让人联想到《绿野仙踪(也有译作《奥兹国历险记》)》里那些个古古怪怪的巫婆巫师们;或者LeonPan,缩成LP,让常常混迹于聊天室的人看了,怕也要笑掉大牙吧。
另外还有一点想提醒那些要取英文名的人,非要找一个和自己的中文名发音相似的英文名不一定是上策。
叫"亮"的,不一定非用Leon作英文名;叫"丽"的,Lily未必是上选;要取个好名,还是要多考虑些前面提到的问题。
>>>>>>纯属好玩如有雷同不是故意的>>>>>>叫Michael的通常都很自负觉得自己受到众人欢迎有点花痴>>>>>>叫Gary的通常都很弱智常做白痴的事情>>>>>>叫Pauline的通常都是电影明星扮演富家婆>>>>>>叫Jessica的通常都很精明算的很精讲话永远都有官方说法>>>>>>叫Ruby的也是蛮有自信的女强人多>>>>>>叫Vincent的通常官位都蛮大的也通常帅>>>>>>叫Peggy的没什多半是名字里有个佩字>>>>>>叫Larry的通常长的黑黑阴阴的>>>>>>叫Jennifer的通常都很机车,嘴巴很坏>>>>>>叫Jack的看起来都很老实>>>>>>叫Dick的很无聊和很好色>>>>>>叫Irene的通常都是知性美女>>>>>>叫Claire的甜姐儿多......刚才在看一个朋友的博客,有点感触。
这篇博客说的是英文名字,因为喜欢《上海的金枝玉叶》所以取了主人公的名字叫Daisy。
感触的具体部分没办法道明,就是想喟叹人啊,真是如那个其名。
从那本书所引申出的价值观到这个朋友的为人,取这个名字是非常妥帖的。
想到自己,为什么叫Flora。
只不过是有一次看港剧,里面有个干练理性又不乏魅力的女律师叫作Flora,马上就为自己定了名。
细想我喜欢那个角色什么?我行我素吧,头高高昂起,一点点冷酷,办事利落,嘴不饶人,内心却很善良,从不伤害他人也不许别人干涉自己。
即使我现在还没资本做到那样举手投足自然流露的个性,但至少应该是一种欣赏和向往的折射。
和这个名字另一个一拍即合的地方是我喜欢带有花的感觉的名字。
中学的时候英文老师也会有作英文自我介绍的课堂练习。
其实那时我还没起什么洋名,急中生智或者鬼使神差,第一句就大声念出:“MynameisFlowering.”然后就听到后排有男生在笑。
可能觉得我比较花痴吧,但是我一直觉得大俗就是大雅,而且不按牌理出牌。
上大学的时候好朋友之一名叫Rosa,倒是小小惊讶了一下,这么脱俗甚至看似清高的一个女孩,干嘛名字和玫瑰沾边。
问她,她就一句话:“我就是喜欢玫瑰,大俗大雅。
”于是,我相信,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有道理的。
Flowering后来不用了,看到了更普通的Flora,觉得更合我意。
曾经写过一篇有关取中文名字的BLOG,洋洋洒洒那么多字,自有一套理论,中文名字在我心中是不能被怠慢的。
总觉得爸妈怠慢了我的名字,所以准备以后有自己的孩子时一定要取个各方面都周到的名字。
但是,英文名是可以怠慢的。
杨车二娜姆说,中国人到了国外喜欢叫什么Juliet(朱丽叶),Richard(理查德),太媚外了,为什么好好的中文名字不叫,她自己就不改姓不改名,但麻烦的是每次要向老外重复自己名字好多次,老外还是记不住那个发音。
而所谓不改,也已经改了,不是已唤作车二娜姆杨了嘛。
名字只是一个符号,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还讲究个文化,其他的就只要好记就可以了,不必套上那么多意识形态。
像我们多学语言也只是作工具之用,又不是为了多几个娘。
也没必要自创一些个洋名,没受过十年以上的异域熏陶而自说自话,难免闹笑话。
曾在派对上遇到过一个老外,对方很严肃地告诉我他姓吴,名叫英雄。
聊了十分钟,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把“吴应熊”的典故告诉他,算了,这种微妙,再热爱中华文化,也未必懂。
也碰到过一个中国女生自称“Ferrari”,乖乖,真的是怪怪,每次看到娇娇小小的她我就想到汽车,而且这个名字用在一个女人身上实在是俗不可耐。
所以啦,我觉得在取英文名方面,中文名谐音好的就用谐音,谐音实在靠不上英语发音的就取个普普通通的名字吧。
满写字楼的Tom,Mary,随意任取,反而有种文化自尊地说。
呵呵,又走到题外了。
小表妹今年上大学,也紧赶着取英文名,紧赶着来告诉我。
她说从现在起她叫Tirumisu。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发音有点拗口,不过新新人类嘛,怎不能怪一点。
回头一想,不就是大名鼎鼎的“提拉米苏”嘛。
呵呵,记得第一次带小妹去吃提拉米苏,她大大地惊讶为什么提拉米苏长成这个样子,我笑她是“叶公好龙”,或者说是“姗姗好小资”。
这样的年纪,向往一些生活和情调也属常理。
就像我高中时喝到一杯珍珠奶茶也美的,那时候珍珠奶茶还没有沦落到沿街叫卖,只有在茶餐厅才有卖,也不用大塑料杯装,每一小咖啡杯15元。
唉,往事……,孩子们一代一代茁壮成长,才三五年,事物就变了。
呱呱落地时取的名字我们自己做不了主,到取笔名,网名,英文名时才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交笔友已经老土,网名也是散漫得今天不记得自己昨天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