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向来传言周浅和周果子不对付,劲焱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也认可,说那俩人一见面冷刀子冰眼神,赶上不对劲了轻蔑眼神撞一起跟刀剜似的,两边随行助理都跟着缩脖子。
毕竟是劲焱知名两座冰岛。
“并没有。”周浅对着采访镜头微笑:“我们关系很融洽,那些都是谣言。”
“和他啊。”周果子对着记者耸耸肩:“谣言别信。”
记者说是是是,我们都相信谣言不攻自破,只是听说了来问问,不要让流言蜚语影响了您二位关系。
可你倒是让谣言...
可你倒是让谣言破一破啊。媒体老师们蹲在角落里吃瓜。他们都挺稀罕劲焱的艺人,劲焱老总对他们也客气大方,于是不想任外界劲焱冷组关系恶劣的营销号谣言发酵影响本人,可他们都好心提醒到这个份儿上了,按理来说两个人也该公开搂搂抱抱表示一下,哪怕稍微意思意思呢,这事儿不就结了嘛。
这事儿还真结不了。
采访没过半个月,俩人齐齐上了热搜。
还是「爆」。
#周浅周果子街头互殴#
周深坐在艺人休息室,看见这条热搜一口水喷在了对面周星星身上,小孩懵了眨巴眨巴眼,说深哥是因为我穿了水手服所以你要给我添点彩吗?
周深沉吟着放下手机,说星星你现在联系周浅和周果子让他俩先各自找个地方躲着,一边躲一边给我解释清楚怎么回事,剩下的交给助理,她知道该干什么。
他都忘了和周星星说对不起。
那深哥你呢?
此时门被敲了几下,同时导演组在耳麦里喊周深老师候场准备上台,工作人员去找您带您走位,记着到时候从左手下台。
我要上战场了。周深面容冷漠,这将是他歌手生涯里唱得最闹心的一首歌。
唱的什么?《美好的世界》。
周深唱得那叫一个表情管理失控,斯坦尼康老师都不敢怼脸。
「这样的世界不存在!在!在!」
下了台周深一抄手机,表情又崩了。
“周浅你输入法烂了?”
周果子:?
“事情是这样的。”周浅坐在周深对面,“我们没有互殴。”
“我们只是在切磋,声乐切磋。”周果子补充。
周深沉思:“你们用动感声波隔山打牛?”
“没有,周果子他非说我唱歌气息不稳,要摸我丹田,我说来就来,就让他一边摸我一边唱。”
“丹田振动均衡持久,其实挺稳。”周果子诚恳说。
“谁让你评价这个了!”周深炸毛。
“但是我怕痒,唱了一会儿被他摸得抖了,他就嘲笑我,我说我摸你你也抖。”周浅继续解释。
“来就来。”周果子情景再现。
“那怎么变成了互殴?”周深问号脸。
“都怪他。”周果子指着周浅:“他使坏挠我痒痒,搞得我唱不下去了。”
“我很公平好吧。”周浅反驳:“我说那是你菜,你这么挠我我还是能唱,可是深哥,他耍赖,他背后的那些手一齐伸出来挠我!”
周深:……
你们是之前就有这种症状,还是?
“手们只是挠你,可你掐它们干什么!”
“我怕痒!而且它们掐我腰干什么?”
“它们掐你是不想让你乱动,你干嘛打我!断掌打人很痛啊!”
“周果子你能不能管好你的手们!它们乱摸!都伸进我白T里去了!”
“……”周深面无表情:“所以,你们最后还是打起来了。”
“你可以向外澄清我们只是在玩耍,毕竟初衷确实是。”周果子建议。
“也只能这样了。”周深开始摸手机准备发消息:“不知道这届网友脑子行不行能不能骗过去。”
“……”周深打开手机不说话。
“怎么了深哥?”
周深把手机扔到桌子上:“自己看。”
三个脑袋凑到一起。
#周浅周果子当众互殴原是调情#
“这怎么解释?”周浅在沉思。
“这都帮我们解释了啊,不是互殴。”周果子在点头。
“这没法解释了。”周深窝进沙发:“从一个谣言极端走到另一个谣言极端,从关系恶劣到当众调情,还得是你们啊。”
“那为了让调情谣言不攻自破,我们以后假装不熟吧。”周果子提议。
周浅附议。
第二天,劲焱公司上上下下见证了两个人更胜以往的冷刀子冰眼神。
于是,圈内谣言从「周浅周果子不合」
演变成了。
「周浅周果子因恨生爱又因爱生恨」
而当事人还在一无所知地私下约KTV。
“为我们的友情和好计谋干杯。”周果子举起麦克风,手们在他背后高兴得群魔乱舞。
“干杯。”周浅矜贵点头。
猪猪包哭哭合集
我是在商业街的一个拐角处遇见他的。
彼时夜深星稀,而商业街灯火辉煌,我为了散心刻意寻闹中静处,那种地方的氛围既舒适又有人情味。谁知在拐角处、在动静交界点,遇见了他。
「FreeHug」
我远远看着他脚下的牌子。
他戴着白色毛茸茸眼罩,松紧带勒住了同样毛茸茸的后脑勺;干净卫衣前半截下摆被塞进紧身裤腰里,我想他的腰肢一定细得不可思议,否则怎么会在裤腰塞进宽松卫衣下摆后依旧看起来盈盈一握。...
他戴着白色毛茸茸眼罩,松紧带勒住了同样毛茸茸的后脑勺;干净卫衣前半截下摆被塞进紧身裤腰里,我想他的腰肢一定细得不可思议,否则怎么会在裤腰塞进宽松卫衣下摆后依旧看起来盈盈一握。
往前走了几步我才听到他在哼歌,没有歌词,只若有若无地吟唱着曲调,像是从天而降的福音。
突然,他抬手摘下了眼罩,口中的歌继续,只是开始收拾脚边的东西准备离开,然而刚拿起牌子一歪头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我。
“你好,要来一个hug吗?”他直起身笑得露出了白亮亮的糯米牙:“今日最后一份哦。”
我张了张嘴,突然产生了去买包牛奶糖尝尝的念头:“……要。”
“那您稍等,我再戴好。”他羞涩地抿抿嘴,重新戴好了眼罩,冲我张开了怀抱。
我注意到他白皙掌心泛着的淡红,指尖圆润,像是猫收了指甲的肉垫;再往前走,目光上移,划过他紧张滑动的喉结,落在嘴角和痣上。
垂下眼眸,我靠近他的颈窝,闻到了一股有温度的淡淡木香,又染着皂荚的清香。还没等有所动作,他的双臂围拢住了我。
是一种极其热情的姿态,像是阔别重逢的恋人雀跃之下揽住对方脖颈的拥抱,太过亲昵的肢体语言令我一僵。
“不喜欢吗?”他察觉到了:“我松开?”
顿了一下,我摇摇头反抱上他的腰肢,比想象的还要细:“不用。”
“我不喷香水啊,但是出门前洗了澡。”他没有被冒犯的反应,笑着回应道:“你呢?闻上去好像玫瑰浆果酱。”
“柏林少女。”我闷声。
“你是第一次freehug吗?怎么这么紧张。”他的手拍拍我的背。
我浸在那股香味里有点晕乎乎:“嗯。”
“我也是第一次。”他抱着我左右晃晃身子,像小企鹅摇摆:“你是我的第九个拥抱对象诶,好圆满,老话有讲九九归一,今天这一天圆满结束啦。”
“你站这里多久了。”我问。
“五个小时。”
“也太久了。”我叹气。
“因为一直在等你,想看看你会不会又来这里散心。”
他松开了怀抱,拉下眼罩露出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你气消了没?”
“没生气。”我垂眸:“生气谁来抱你。”
“你就是生气了,一整天联系你你都不理我。”他开始咬手指,这是他从小到大改不过来的毛病:“但我其实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因为我嘲笑你母胎单身?你可以嘲回来啊,我们不是开过很多次这样的玩笑了……”
“我昨天被领导选妃了,约了今天晚上见面。”我拍下他的手说道:“对不起,那时候心情不好,你算是遭了无妄之灾。”
他怔住,啊了一声又咬唇:“那,你们刚刚见过了?还是正要去见?”
“没有,我推掉了。”
“呼,挺好……呃我是说,那看来今年你过生日我还得送你牡丹花。”
“我不想要牡丹花。”我望向他的眼睛。
“啊?那你想要……”他戛然而止,忽然一把拉住我的手腕转头进了商场大门。
“你干嘛?”我一头雾水跟着他在商场乱晃。
“我明明记得这里有彩妆区。”他挺委屈地回头看我:“怎么就突然找不到了。”
这个路痴。我挺无语把他往相反方向拉:“这边。”
他又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前走,艰难地带我到香水大牌专区。
“所有玫瑰味的香水各来一瓶,柏林少女要两瓶。”他认真地跟每一个专柜的导购交代。
导购看他像傻子金主,我看他像傻子:“你疯了?你买那么多香水干嘛?”
“不是全给你买的。”他理直气壮:“有一瓶柏林少女是我的。”
那边导购像是怕他反悔,动作干脆利落,转眼几个大礼包一堆小票递了过来,他接过来塞我怀里:“剩下的才是你的。”
“你这是有事要我帮忙?贿赂我?”我掂掂袋子,沉得要命,怕是和玫瑰沾点边的香水全被放进来了。
“没有,啊不,嗯确实有事。”他声音温柔下来,耳尖红透了,却鼓足勇气执着地看着我:“我想你做我的玫瑰花。”
“那你留瓶柏林少女干嘛。”我偏头不敢看他:“那不是男香。”
“我喷了让别人闻。”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让……让别人知道,我已经有玫瑰花了。”
“为什么会想到去商业街freehug啊,要是我今晚不去那里你不就扑空了。”我坐在副驾驶低头嗅那几个购物袋,各种各样的玫瑰味闻得我嗅觉失灵。
“嗯……知道不一定碰到你,碰运气嘛,而且我早就想试试freehug。”他把着方向盘:“没有人认出我诶!大成功。他们都很认真地给了我抱抱,唔,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那种感觉,好温暖好开心。”
“他们也会觉得好温暖的。”我拆开柏林少女的包装:“抱过一个又香又软的小男孩一定会是份美好回忆。”
“你才又香又软。”他抗议,被我举着香水瓶对着他脖子一通喷噎了回去:“啊啊啊太香了!!玫瑰花自己香就好了不用带上我!”
“你不适合这个。”我收回手摇头。
“为什么?”他紧张得青涩,眼睛又不敢从路况上移开:“你不要误会我没有不喜欢这个味道,我们不是说好了……”
“紧张什么,说好了就是说好了,我又不会反悔,只是说你不适合这瓶香水。”我把香水瓶丢回购物袋:“你是你自己的味道就最好。”
“我哪儿有什么味道。”他小声。
“让人喜欢的味道,够了吗。”
“……”他腾出一只手送进嘴里咬,手肘指节脖颈眼角都泛着粉红:“够了。”
我看向他,路灯的光透过车窗泼洒在他的白卫衣和认真开车的侧脸上,暖底色里摇晃着飞速掠过的树影霓虹,像斑斓的油彩在他身上一帧帧复活。
他确实早该试试FreeHug。我想。
倒不是别的,只是FreeHug除了让他自己开心外,对世人更是难得——
得到他拥抱的每个人,不管知晓不知晓,离去时手中握的都是天使馈赠的羽毛。
这点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
「你说,天使知道自己救过许多人吗?」
辉蓝细尾鹩莺
是澳洲特有的一种小型鸟类,属于可爱的细尾鹩莺家族中的一员
求偶时,雄细尾鹩莺会摘下粉紫色的花瓣送给雌性,展示脸上闪光的羽毛并送上动听的情歌
我是无神论者。
从前。
毕竟唯物主义的教育伴随了我二十多年,日日夜夜咀嚼的是马原,岁岁年年复习的是毛概,我实在没什么理由去相信神明、理解宗教。
直到我不慎撞破了他的秘密。
“啊!”
幽暗的房间,我们同时发出惊叫。
他害羞又慌乱地缩在墙角,而我震惊得说不出话。
天色暗黑,皎洁的月光顺着窗帘漏进一丝光亮,照在他的发丝上,落在...
天色暗黑,皎洁的月光顺着窗帘漏进一丝光亮,照在他的发丝上,落在他弯腰拾拣布娃娃的背上,像变魔术似的忽然水波粼粼,暴露了他的秘密。
月光晦暗中,是一双巨大的、洁白而整齐的羽翼。
天使鞠躬的刹那,光影出卖了他的翅膀。
“你可不可以当做没有看到。”我们面对面坐下谈话时,他咬唇道。
“当然。但为什么会突然被我看到?以前不是好好的。”我问。
“是光。”他坦白:“黑暗中的光会奔我而来,投射出我翅膀的影子。”
“那这么多年你藏得挺好。”我很平淡地接受了,连自己都吃惊。
“因为我从来不和你在晚上见面啊。”他害羞地低下头:“但还是抱歉,骗了你。”
我想象了一下被逗笑:“我们又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倒也不需要夜会吧,你警惕些挺好的。”
“我以为你会生气或者害怕,但是你很平静诶。”他放松下来,晃荡着赤裸的脚丫,肌肤泛着莹润的光。
“其实很难消化朋友是天使这种事情呢。”我歪头:“但不知道为什么,落在你身上就毫不意外。”
“哦?”
“可能你天生有天使相吧。”我正经道。
他哈哈大笑,笑得倒进我怀里伏在我的肩膀,巨大的羽翼簌簌抖动,落了一地洁白的羽毛。
“你脱发还挺严重。”我看着地上。
他拍我一下:“烦人。”
“能问问您下凡来人间干什么吗。”我吃痛,心说天使也有断掌?
“唔……也不为什么。”他思忖:“感觉最近人间缺些音乐,品味下滑,我又闲暇,就来了。”
“明白,您来亲自拯救人类的艺术了。”我捏捏他的翅膀骨,他一激灵。
“别乱摸……嗯,翅膀窝怕痒。”他嘟囔。
“话说,别人摸你翅膀你什么感觉?会像猫被摸那样很舒服吗?”我看着他顺滑的翅膀有点手痒。
“不行,不告诉你。”他红着脸:“不能给你摸。”
我耸耸肩作罢,起身伸了个懒腰:“哎,总之,你今天要是不在我这落脚,而是去找个酒店住住,我就发现不了了——现在被我抓住把柄喽。”
“你保证不说出去。”他扑进我怀里央求。
我动作一滞,是因为被我撞破了秘密所以变得肆无忌惮了吗?他贴得太近,白T短裤挡不住身躯的温度,暖丝丝地渗过来,熨烫得我心口一软。
“别人也不会信我啊。”我失笑:“估计会觉得我在发疯呢,你放心唱你的歌好了,不会说出去的。”
“你最好了。”他抱住我,翅膀像蝴蝶小憩时那样微微开合。
我嘶声:“最好保持距离哦,人神有别。”
“我听到你的心跳了。”他抬头,眼睛在月光中熠熠生辉,“好快,你爱上我了吗?”
我石化。
“抱歉,我很难理解这句话。”我麻木地说:“我该理解为你的正经询问,还是调情之类的?”
“一般来说,发现了秘密的人类会被杀掉,高等天使不嫌麻烦的话会消除他们的记忆。”他转而说道。
“杀掉?你们不是天使吗?”
他有点奇怪地看着我:“天使是一个种族,我们只是热爱和平,但并没有必须保护人类的说法——同样,也不是所有恶魔都背负鲜血。”
“那你要杀我?”
“喂,好歹朋友一场,我没那么绝情。”
“那就消除我的记忆。”我坦言:“会原谅你的。”
他却沉默,离开我的怀抱,好久憋出一句:“才不便宜你。”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明明是我拿了他的把柄,不对我动手是他吃亏;而我少见伶牙俐齿的他吃瘪,于是快活地笑出声,搞得他神色更郁闷了。
“你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我舒服地窝在沙发上,笃定他不会对我动手。
他眨眨眼,又直又细的腿一跨,光洁的腿就这样跪在了我身旁,天使的翅膀撑开一顶穹苍,将我们牢牢扣住。
“非礼。”我面无表情。
他不知死活地往我怀里蹭,短裤又薄又小,白T磅数也低,与人类无异的肌肤温热又软弹,贴上去舒服极了。
“你干嘛?”我吓了一跳。
“包庇我。”他嘟嘟囔囔地无意识撒娇:“人类不是会包庇犯了错的、和自己有亲密关系的人吗?”
我后仰:“你没犯错,我们没有亲密关系。”
“马上就有了。”
他这话又令我石化:“你别,别乱搞,我们有生殖隔离吧。”
他没回,在我怀里挣扎半天总算消停,小腹紧紧贴着我的,头也枕在我肩窝,主要是他的羽翼——正像茧一样紧紧包裹着我们。
“你摸摸我。”他小声在我耳边说。
羽茧空间狭小,我一头雾水地勉强抬起手,放在他浑圆的小屁股上,被他一脸黑线地拍下来:“摸我翅膀。”
“你翅膀不会把我们闷死吧。”我抱怨着摸上他的翅膀窝,那里手感像银渐层厚实的毛,我本来只是敷衍他的话,结果起了心越摸越上瘾,像撸猫似的抓来抚去。
他的呼吸逐渐不安,破碎又甜蜜地在我耳边轻哼:“别停啊。”
我没动,直勾勾看着他:”别告诉我翅膀窝是你敏感点。”
“你可以理解成兔子的背。”他眼睛红红的,头顶着我颈窝:“快点好不好。”
“你如果假孕了我会三观崩塌的。”
“那倒不会。”他轻笑出声:“虽然天使没有性别,但我人身是男孩子,而且我又不是真的兔子。”
所以这是为什么。我眼神涣散地继续撸猫式撸翅膀,手感好是好,但他在我耳边喘息、热气喷在我颈窝的感觉实在难捱,尤其是当我感受到小腹有热热的硬感时,这种心态冲出了天际。
“我真的会揍你,周深。”
他呜呜两声以示抗议,在我身上蹭来蹭去,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片濡湿,混乱又糟糕的气味让我想起了发情的猫。
忽然,他咬住我的锁骨,牙齿微微陷进我的皮肉,疼得我一嘶声,紧接着感受到他的颤抖和更明显的潮湿。
我沉默着停手,脑子不知道跟着发什么疯,忍不住手在他脊背上一下下轻拍,像安抚幼儿,时不时指尖划过翅膀根,又激起他一阵颤抖。
他迷迷糊糊地喊我,声线像在水里泡过,告诉我这是他的第一次,他的味道留在了我的身上,以后不会再有不识趣的天使来找我麻烦了。
简而言之,我被他用气味标记了。
但是。我心说,除了你应该也没有其他天使会马马虎虎地漏出翅膀,更不会和我摊牌,也不会黏黏糊糊又毫无戒备地任我玩弄敏感点。
“天使只给最亲近的人摸翅膀窝窝的。”他看上去委委屈屈,“就像你们人类做爱一样。”
我捂脸:“别说了,我替你保密。”
他更委屈了:“我都和你做过了,你才只是替我保密,没想过别的吗。”
我心中警铃大作:“话可不能乱说,顶多算是……我帮你diy了一把。”
“你想要真的?按你们人类的方式?”他呵气。
他舔弄我锁骨上的齿痕,像猫儿舔水:“我想和你建立亲密关系,我把翅膀和第一次交给你,作为交换,你也给我你的好不好。”
“如果我拒绝?”
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下摆,眼神纯良:“如果我的族人发现我把第一次给你了,你又不要我,会成群结队来杀你的。”
“你这叫霸道天使强制爱,没有好结果的。”我吐槽。
“不是强制吧。”他高高收起翅膀,羽茧形态瞬间消失不见,清凉的空气涌过来,糟糕的气味也在空中渐渐溃散。
月光黯淡,丝丝缕缕的星光拖尾汇入他的身侧,羽翼逐渐泛起莹润而圣洁的光,又稀稀疏疏地零落洒下来。
仿佛羽翼之下陨落了数万星辰。
“我看得到你的心,你明明不抗拒我。”
我叹气,又忍不住去看他的翅膀:“如果你能起来说话就好了。”
他眨眨眼:“你的衣服脏了,要不我帮你脱了。”
“希望你能回想一下它是怎么脏的。”
“呜,这是我生理反应啊,我没办法控制的,尤其是在想和你亲密的情况下。”
我好头痛地看着他。
“答应你了。”
他眼睛弯弯:“嗯。”
我奇怪:“你很平静诶,我答应你了,你不应该很高兴很高兴吗?”
他露出可爱的糯米牙,笑得甜极:“因为我知道你会答应我。”
“那么笃定?”
“嗯。”他的手放在我的心口:“这里跳得很快,正好是人类被天使吸引的频率。”
“还有羽落星辰。”他温柔地直起身,羽翼最大限度地舒展开,瞬间占据了大半个房间,于是像是下起了光雨,星环碰撞,银河流淌。
“当它出现,意味着我的爱得到了回应。”
“藏得好深啊,非要我主动来找你,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他玩笑似的抱怨。
“你能保证它只出现一次的吧。”我问。
“当然。”
他瞳孔里除了星光,还倒映着我的身影。
“这一生,我的羽落星辰,只会出现这一次。”
意味着,我的爱只会投掷出一次。
有且只有这一次。
01
若你决定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撒贝宁
02
自古英雄出少年,少年时,唤起一天明月,照我满怀冰雪;少年时,算平生肝胆,因人常热,虽然,韶华不为少年留,但不论我们行走多远,归来仍是少年!
03
如果命运是世界上最烂的编剧,你就要争取,做你自己人生最好的演员。
04
一次错过是过失,一再错过是过错。
05
人生如一场修行。得意时,一日看尽长安花;艰难时,潦倒新停浊酒杯。但生命的跋涉不能回头,哪怕畏途巉岩不可攀,也要会...
人生如一场修行。得意时,一日看尽长安花;艰难时,潦倒新停浊酒杯。但生命的跋涉不能回头,哪怕畏途巉岩不可攀,也要会当凌绝顶;哪怕无人会登临意;也要猛志固常在。我们从经典中,汲取九万里风鹏正举的力量,历练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豁然,待到重阳日,我们还来就菊花。
06
梦想应该是一本选择书。但是,它不应是你睡不着的时候翻两页给你催眠的书,而是当你做着噩梦醒过来的时候,你翻起这本书你会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多美好的东西,等你重新再睡着的时候,后面的梦会是美梦。
07
绚烂夏花是一种态度,秋叶静美是一份力量。若嫌孤叶单薄寂家,渐回身,那漫山连天的血色,便是用生命为你涂写的整个季节。
08
纵使眼前迷雾濛濛,我仍然相信会有美丽的风景。因为,我曾在那些净朗的日子里见过它的模样。所以,出发吧。恣意策马扬帆,最爱云开雾散。
09
勇敢的人不是不落泪,而是愿意含着泪继续奔跑的人。
——董卿
10
你的气质,来自于你走过的路,读过的书。
11
伤害与被伤害,有时候也是对立统一的关系,伤害他人,有时候也意味着在毁灭自己。如果我们失去了平衡,那对不起,枪响之后没有贏家。
12
不要从别人身上找安全感,能给你安全感的只有你自己。
13
人人都想要结果,但有时经过就是结果。
14
遇见仿佛是一种神奇的安排,它是一切的开始。
15
没有什么能信手拈来,你必须要非常努力,才能看起来毫不费力。
——朱广权
16
英雄可以不问出处,但是不能没有归宿。
17
一个人久了,连喜欢上一个人都好难。不要轻易地拒绝学习新知,因为你所拒绝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的成长之路。
18
地球不爆炸,我们不放假,宇宙不重启,我们不休息。
19
再微小的光也是光,再平凡的人也有他们人生当中的高光时刻。
——康辉
20
万千荣耀,不及日日晨昏间的琐细。
21
每一种选择都不分好坏或对错,只是要承担这个选择带来的所有结果,相信不同的选择下的人生都会有各自的圆满。
22
生活没有一纸蓝图,更没有标准答案。
——尼格买提
23
你要自己发光,而不是总是折射别人的光芒。——尼格买提
24
他的脑子里装了很多,内心却依然如此剔透明净。
25
有时候,我们活得很累,并非生活过于刻薄,而是我们太容易被外界的氛围所感染,被他人的情绪所左右。
——白岩松
26
当所有人都把欲望当理想,把世故当成熟,把麻木当深沉,把怯懦当稳健,把油滑当智慧,那只能说这个社会的底线已被击穿,所以你们没有资格说我的勇敢是莽撞,执著是偏激,求真是无知,激情是幼稚。
27
你可以不成功,但你不能不成长。也许有人会阻碍你成功,但没人会阻挡你成长。
——杨澜
28
有些笑容背后是紧咬牙关的灵魂。
——柴静
一小段录的现场版光亮戏腔,特别震撼,激动到有点拿不稳手机
ooc预警水仙预警勿上升注意避雷!!!
33
“同学们假期注意安全,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我们下学期再见哦!”
“啊啊啊啊啊终于放假了!”周浅一出教室就情不自禁喊了出来。
“瞧把你给美的!”看着周浅在阳光下肆无忌惮的笑脸,周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哥!今天开始就放假了诶!”
“嗯。”
“放假了!”
“哥,我是说放假了,我们…”
“嗯,对啊,放假了。”
周浅有些心急,还要开口,却斜眼看见周深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和一双无辜不解的眼。
“哥!...
“哥!你学坏了!现在也会骗人了…我不信你没明白我什么意思!”
周深听着对面委委屈屈的抱怨,再也绷不住:“哈哈哈哈哈好嘛,你想去哪玩?一起去啊。”
“唔…”周浅转了转眼珠,不知又想到了些什么歪主意,“去看电影好不好?最近很火的一个片子!”
“嗯,你想去哪里,去就好了嘛。”
因为…鬼知道这小子安的什么心,竟然带他去看恐怖片!?
于是…两个小时里,周深一直紧紧地抓着周浅的胳膊。周深脸皮薄,所以时不时还要抑制一下自己的叫声,然后再一歪头扎进周浅怀里,满脸通红。有时周深脑袋靠在周浅胸口,感觉那人有些微微颤抖,还以为他也害怕,却没想到一抬头,却只看见头顶上方一双弯起的眼睛和拼命下压的嘴角。
好啊,我在这害怕,你小子在那给我憋笑?
于是电影结束,周深气鼓鼓地扔下周浅头也不回地出了放映厅。
周浅小跑两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周深手腕。周深猛地回头,与后面追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哥,对不起。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害怕的。可是,我们平时在学校里很难见面,只有你靠着我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这一切是真实的。”
周深看着眼前的男孩,心脏好像突然被人揪了一下,痛得很。于是不顾四周来来往往的行人,轻碰了一下眼前人的唇角。
“这样,够了吗?”
周浅抽抽鼻子:“呜…不够…”
于是又是一吻。
“浅浅,你真的很好的。而且,那天我是亲口答应你的,不是吗?”周深咧开一个大大的笑脸,“你要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呀!”
————
大型社死现场了属于是
给朋友画的周深
燃琴此时一片混乱,没有人发现,不见了一个女特工。
费米在保镖和特工的簇拥下来到燃琴四楼,看着窗户敞开,空荡荡的卫生间,脸上的肌肉止不住的微微抽动。在他到来之前,特工已经将这间卫生间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搜了个遍,就连通风口的挡板都检查过,不见任何松动移挪的痕迹,只能认定周深是通过卫生间的窗户逃离了燃琴。费米站在那里,从窗户灌入的冷风像讥讽他的嘲笑,又像是狠狠抽打他脸的巴掌,他想到燃琴从上至下因为爆炸造成的一片狼藉,又想到他还要收拾处理普通顾客以及爆炸引起的其他烂摊子,不怒反笑。
为了抓到这颗塔鲁尔的白子,他不惜动用了他多年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小基地燃琴,捉了塔鲁尔排名第二的普塔,通知他早年间就...
为了抓到这颗塔鲁尔的白子,他不惜动用了他多年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小基地燃琴,捉了塔鲁尔排名第二的普塔,通知他早年间就策反了的塔鲁尔的神秘人将周深派来燃琴执行任务,让他落入陷阱。
谁想到他自以为安排的天衣无缝,万无一失的捕捉局,却被周深给破了。
费米不自觉的来回踱着步,他紧紧的咬着后牙槽,眸中似能喷出火,他低低的吼着:“好样的周深,这招先发制人、声东击西真是用得好极了!别让我抓到你!否则……!”言语中恨不能生吞了周深。
费米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愤恨与不甘,他挥了挥手,开口说道,“去,散开人手,去周围确认一下他往哪个方向逃了。”话音落下,跟在他身边的特工便纷纷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随后费米又摆手让身边的保镖离去,等到他身边没人之后,他低头从腰间掏出了信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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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冒着暴露的危险好不容易把他弄过去,结果你让他跑了?!”许弋对着自己的无线信息器愤怒的低吼着。
“你不是说你准备了几百个人就为了抓他,为什么会失败?”一想到如果周深平安的回到塔鲁尔,他必定会暴露并且会被报复的异常凄惨,他就有些气急败坏。
“确实是准备了几百人,从一楼到五楼都布置满了,一旦动手他绝对跑不掉!”信息器那头的人挫败感十分强烈,“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他居然在一楼到五楼都装了炸弹,还先发制人,把五层楼同时都炸了,炸弹一响就全都乱了,他趁机跑了。”
“可恶!”许弋猛地扯下塞在耳朵里的信息器,狠狠的砸在地上,他双手张开撑在桌子上,闭上双眼脑子里疯狂的运转着脱身的办法,他必须要赶在周深和周浅回到塔鲁尔之前,离开这里。
费米通完信息后便离开了卫生间。
他绝对想不到,他在卫生间里所说的一切,都被藏在通风管道里的周深听去了,听的一清二楚。
没错,周深钻进通风管道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趴在离卫生间没多远,可以清晰听到卫生间声音的地方,静静等待着。
原本他只是想看看是不是有好运气能听到小头目之间的对话,却没想到惊喜来得猝不及防,让他听到了意外的内容。
“原来是他。”周深只要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塔鲁尔里时时盯梢他的眼线是谁了,他的唇角牵起寒意,转念思索,“那么普塔到底是真的被抓了还是……?”
周深按了按紧贴在腰间的无线信号定位器,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他沿着通风管道轻缓的爬行,来到一间看似是杂物房的上方后,便用小螺丝刀拧开通风挡板的螺丝,挪开挡板,轻手轻脚的跳了下来。
虽然周深极不喜欢男扮女装,但他的身材过于娇小,以男子的身份在一群男人中未免过于显眼,于是他不得不将自己打扮成女特工的样子,混在ss和特工里,不远不近的跟在费米的后方,倒也很顺利的就跟到了对方的大本营。
周深仰头望了望面前这栋几十米高的高档办公写字楼,轻轻的“啧”了一声,有些头疼,高楼,潜入容易,但脱身却有难度。周深凭借着优异的视力远远的看到费米独自乘坐的电梯所停的楼层数之后,便转身趁着黑暗围着高楼转了一圈。他发现这栋楼似乎在进行清洗外墙的准备,每隔大约一米左右便有一根粗粗的麻绳从楼顶垂下,很随意的垂落在地上,看着这些绳索,周深展颜一笑,抬眼转身走进了写字楼的大门。
他用女特工的身份芯片通过了大楼门禁,进到电梯里,便按亮了费米所去楼层下一层的按钮,电梯的速度很快,到达目的地后,他一个闪身,走进了这一层的女洗手间,在他确认里面没人了之后,便在洗手间门口放置好“维护中”的警示牌,将门关了起来。
周深借助着微弱的灯光在昏暗的管道中辗转寻觅,在四通八达错综复杂的管道中终于找到了楼层之间相连的那条通道,借助随身所带的工具,周深终于到达了费米所属组织所在的基地楼层。
周深其实并不确定普塔到底会不会在这里,他只是想碰碰运气。
而他的运气是极好的。
转了几圈,顺便了解了一下这层楼的布局之后,就在他以为普塔并不在这一层,打算继续攀到上一层去找寻的时候,周深便通过通风口的透气孔,看到了普塔。
普塔一身干干净净,看样子并没有受到刑讯,他所在的房间里除了床和沙发、小桌,再无其他物件,看起来像是囚室,然而他的状态可不像被囚,他惬意的坐在单人沙发上,头枕在椅靠上,身侧的小桌子上正摆着一瓶已经打开了的洋酒,酒杯的旁边还有一小桶冰块,他时不时的品上一口酒,闭上双目的样子享受的很。
“被抓?看样子可不像呢。”周深看着普塔,眸子里满是冷意。他快速的思索了一下,如果他原路返回,不惊动任何人,可以全身而退,而如果他在普塔面前现身,除了能证实普塔叛变的事实,还会有很大的几率陷在这里,难以脱身。
一般情况下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全身而退,但他是谁?他是周深,静悄悄的抽身走人,那可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任何欺骗他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于是普塔被从头顶传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紧接着一脸震惊的看着从天花板一跃而下的少年,他依旧是简单的白衣白裤,虽然身上被蹭了不少灰尘,但依旧掩盖不住他眸子里的锋芒。少年静静的看着普塔那瞪大了的双眼,眼眶里的眼珠就像要蹦出来似的。
周深抬头撇了一下那一脸不敢相信的普塔,转头看了看他放在小桌上的酒杯,点了点头,轻笑,“XO,看来这里的监牢待遇不错。”
说完他不等普塔有什么反应,便低头继续说道:“准备好了么?”
“要…要做什么?”
“跟着我离开这里。”周深说完,扯好自己的手套,没有看普塔一眼便转身迈步,但他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普塔的冷笑声。
周深停了下来,果然。
普塔紧紧的盯着他,脸上有些扭曲狰狞,两个人都沉默了好几秒,周深吸了口气,缓缓扭过头,“为什么?”
“哼。”普塔冷冷一笑,也许是从周深突然出现的震惊中回了神,又或许是不打算再演戏了,此时的他放松了不少,他坐了下来,拿起酒杯将里面的XO一饮而尽,然后“砰”的一声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小桌子上。
“为什么?”普塔盯着周深,“本来我在塔鲁尔混的还不错,眼看就要榜首了,这时你们两个来了。”他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不仅直接占了榜首,还两个并列!我算是明白了,只要有你们两个在,我在塔鲁尔永无出头之日!”
“所以你叛变,还帮着别人来抓我?”周深慢慢的转过身来,唇角含着的微笑带着冷意,淬着冰。
“这是我的第一个任务。”普塔“啪”的一拳击在自己的掌心,“帮助他们抓到你,我就能成为这里的头部,但我确实没想到你居然能到这里来。”
“所以?”周深看着普塔的架势挑了挑眉,“你要打架?”
“打架?”普塔冷哼了一声,他摇摇头,晃了晃左手,那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我知道你厉害,周深,但我不需要跟你交手,我只需要轻轻一按我手中的警报器,整层楼的SS都会涌过来,你根本就逃不掉。”
“没想到我的吸引力那么大。”周深耸了耸肩,轻笑了一声,却没有半点惧意,“你就不想想你们组织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活捉我,你就不担心我就算被迫留在了这里,依旧能让你出不了头吗?”周深脸上的表情不再带着寒意,而是春风满面的,他的唇角带着点讥讽,炯炯有神的眸子紧盯着普塔。
普塔的脸色在愣了一下之后逐渐变得铁青,他怎么会听不懂周深的话?是啊,如果只是想单纯的SS周深,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然而他哪敢多想,就在他稍一愣神,等回过神来想要去按警报器的时候,普塔却发现自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左手手臂了,随着一缕银光闪过,他恐惧的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臂刹那间断成了几截,连同警报器一起掉落在了地上,强烈的剧痛从断口处传来,普塔全身颤抖着,瞪着开始狂流不止的鲜血嘴里发出了骇人的尖叫声。
“隐刃不出,你还有活的机会,隐刃一出,你便再无生机。”周深的声音幽幽的飘到普塔的耳边,他惊恐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一身白衣白裤如同天使一般的男孩,却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无限恐怖,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是怎么做到的?啊!啊!啊!谁来救救我!
许是听到了普塔的惨叫声,一个守卫冲进了普塔的房间,当他看到满地的鲜血,狂叫的普塔和一脸淡定的周深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缕银光就从他眼前刷的闪过,紧接着脖子一凉,他瞪大双眼翻腾着,眼睁睁的看着脖子喷洒而出的鲜血和自己的躯体“啪”的一声扑倒在自己的眼前,再紧接着,便是永恒的黑暗。
周深看了普塔一眼,只见他仍抱着自己的断臂狂叫着,作为一个SS失去整只手臂只能沦为组织的弃物,这是他给予背叛者的惩罚,让他活着品尝成为废物的滋味,何尝不是一种残忍。他冷冷一笑,丢下他转身踏出了房门,一抬眼就看到有不少的SS和守卫已经被惊动,正朝着这个方向疾奔而来。
“那么,就游戏开始吧。”周深低声的说着,眸子里掠起一片冷光,他看准了楼梯间的方向,身形闪动,所到之处,随着银光闪掠,剩下的便只是残肢断腿以及响彻整层的哀嚎。
没人看清周深做了什么,SS们只觉得似乎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缠上了自己,紧接着便看到自己的手臂或者脚,硬生生的就断成了数截,剧烈的疼痛以及巨大的恐惧裹挟着整个人,直至崩溃。
隐刃,是周深的武器。
那是一卷用特殊材料制作的细细长长的丝线,线头处坠着一颗小小的却重量极大的银色珠子,平时收起来时就藏在周深戴在手指上的银戒指里。隐刃柔韧飘逸,借助线头上坠着的银珠,它可以很轻易的缠上一件物体或者人的某个部位,而隐刃一旦被绷直,便会化为利刃,就算坚硬犹如钻石,都会被隐刃给割开。而且隐刃的长度非常的长,一旦被周深施展开来,攻击的范围就会变得十分巨大,这就是ss们死伤严重的原因。
在里间听到了动静的费米走了出来,看到被众SS围在中间的周深,他的眼珠子瞪得都要掉了出来。
他不明白,他不是已经逃走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随即他反应了过来,他会出现在这里,很大几率是为了普塔,费米得意的笑了笑,虽然在燃琴的围捕计划失败了,但是诱敌计划似乎还是成功了的。
一想到总部给自己布置的任务,如今目标人物就在眼前,他怎能不抓住机会?于是他大声吼道:“快!抓住他!只要活捉他我赏一大笔钱!”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一大笔钱,于是更多的人扑向了周深,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就在费米洋洋得意的以为胜券在握了的时候,突然间人群中银光大爆,随着爆射的银光四处散落的是不知名的残肢断臂,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惨叫声连绵不绝,响彻楼层。
“他……他到底是什么怪物……?”蜷缩在一旁的男人目睹了身前的人被隐刃瞬间肢解了躯体的那一幕,作为SS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死亡的恐惧,他往后挪动着身体,双手颤抖的从腰间掏出手枪,再也顾不上什么要活捉的命令,举着手枪就朝着那个白色的身影猛地摁下了扳机。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在整个楼层回荡着,周深看了一眼枪响的方向,丢下拿来挡枪的躯体,身形一闪就躲进了掩体之中,毕竟他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可不能跟枪支来硬碰硬的。
随着枪声响起,越来越多的SS将枪掏了出来,他们不敢靠近周深,隐刃的威力他们实在不想再领教了,只能用火力将周深压制在掩体里,场面一度陷入僵局。
周深在掩体里只要稍稍露出点动作,迎接他的就是一顿乱枪扫射,他动弹不得,就在他思索着要如何突破的时候,突然“轰隆”的一声巨响,在剧烈的震动中楼层的一角被炸出一个大洞,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缺口里一跃而入,都还没站定呢,他手中的两个黑色圆球被他随意左右一甩,紧接着就是“砰”“砰”两声爆炸炸了开来。
一度僵持的局面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打破了,周深趁着SS们被爆炸弄的措手不及的空档,猛地冲出掩体奔到了黑衣少年的身旁,甩了甩手还不忘抱怨道:“太慢了,浅浅!”
周浅看了周深一眼,抬起手中的重型机枪,“你的隐刃都亮出来了,我的九公主当然也要隆重登场啊。”话音刚落,手中的机枪便“突突突”的响了起来,密集的扫射将SS们压得趴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
“走吧!”周深拍了拍周浅的肩膀,说完转身就朝楼顶冲去。
“你自己爽完了却不让我过过瘾吗?”周浅手里依旧紧扣着扳机。
“这里没意思的!走!”周深的声音从楼梯上飘了下来,周浅这才意犹未尽的停止扫射,看了一眼满地的弹壳,便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去追周深。
“快!别让他们跑了!”没有了周浅重机火力的蛮横压制,费米从地上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他爬起来大叫着,让没有受伤的SS们赶紧去追,寥寥无几的几人从他身边跑过,这时费米才发现,他们也已经不剩多少人手了。
夜色漆黑如墨,当SS们追到楼顶时,远远的就只看到了两位少年纵身一跃的背影,才刚踏上顶层的地板,脚底又猛地炸开了花,当最后几个幸存者颤巍巍的伏在栏杆边观看时,哪里还有少年们的身影?
凉风习习,与乱做一团的某写字楼不同的是,在另一处矮楼的楼顶,宁静安详,周浅一边将心爱的重机拆卸开来装进特制的袋子里,一边问道:“弄清楚眼线是谁了吗?”
周深就坐在他的身侧,他看了周浅一眼,“你为什么不问普塔?”周浅手上不停,“隐刃都亮出来了,他肯定是不做好啊。”
周深挑了挑眉,笑容一下舒展开来,“浅浅真是太了解我了。”
“说眼线。”周浅才懒得理会周深的自我陶醉,只想知道自己所关心问题的答案。
“眼线啊……”周深眯了眯眼,笑容里包含了各种深意,“会有好戏看的。”
「整理了一些阴阳怪气的怼人语录」
回这么慢,坟头信号不好吗?飞鸽传书都比你快。
小嘴抹了开塞露似的,老往外喷。
我不是草船,你的箭不要往我这里放。
你家全是南北。
真羡慕你的皮肤,保养的真厚。
你是哪个风水宝地挖出来的?这么骁勇善战不失家风。
癞蛤蟆跳悬崖,你跟我装什么蝙蝠侠。
你身材其实挺好,肥而不腻。
你女朋友以后肯定很幸福,毕竟没有了婆媳矛盾。
真是癞蛤蟆吻青蛙,长得不花玩的花。
...
你说你吧,没文凭还学人家长得丑,不聪明还学人家秃顶。
你以前叫王双新,你现在叫王斤。
你怎么长得跟二维码似的,不扫一扫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脑子舍不得用留着当遗产吗?
脸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最近记性不太好,我忘记是不是给过你脸了。
以你的理解能力,我解释了你也不见得懂。
年纪轻轻,就知道用脸吓唬人了。
是下水道的黑暗,造就了您不懂礼数的浅薄。
知道为什么自古红颜多薄命吗?因为根本没人注意丑B活了多久。
国家怎么没拿你的脸研究防弹衣。
知道就你最有本事,不是个个都像你这样脸比城墙厚的。
大夫说你这病从眉毛往下都得截肢。
我祝你这辈子买的保险都盈利。
女娲用泥巴捏了人唯独用屎捏了你。
人家减肥减腰减屁股,为什么你非要从脑细胞开始?
别往上看,只要你抬头臭氧层就会破洞。
别以为你长的稀有样我们就应该物以稀为贵。
有没有人有宠物翻译器的链接啊,急求急需,听不懂这个东西说话怎么办,好慌啊。
您是想彰显您很有能力吗?
【本文为同人水仙病娇向,人物ooc请慎看,小说剧情,切勿当真,又是一如既往支持深深的一天】
ps:又是使劲鞭策主笔的一天,话说有人约实体丙烯画稿嘛~有意者私信up呀!!
转眼少女到达了她的故乡
少女在乡间的泥土路上,在来之前这里下起了一阵淅淅沥沥小雨,原本都是泥土的道变得泥泞起来。
她踏上这熟悉又陌生的回家的路..走了一阵,就到了少女的家。
怀着忐忑的心情,随着三声敲门声.门缓缓打开了.只见开门的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家.老人家见到少女后,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这一刻老人绷不住了,顿时热泪盈眶。哭了起来。
原来早在一个月前少女已就经离世了..如今,她却又奇迹般的出现了!
老人将少女带进屋内.少女擦了擦眼泪,问到:“妈,爸的身体..”
一番谈话下来,原来少女的父亲接受不了她去世的事实,病情加重去世了..
少女的母亲问她:“你怎么活过来了”
“妈,我…原谅女儿不能说..”
见女孩不愿说出实情,那位母亲就不再追究了
“........”
“谢谢你!”
周深一脸猛然,打回去了一个问号
但对面没有再给过回复,周深很是疑惑。但也没有再多问..
隔天,周深的演唱会照常举行了
不出意外,来了很多人..[废话]
周深照常的唱着歌单的歌曲
台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起了周深的注意,周深仔细一看,少女拿着他的应援手幅,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唱歌..
演唱会结束后,周深回家的途中。看见了自言自语的少女:
“还有两天”
“我知道”..
一道黑影在周深面前闪过,少女不见了,周深揉了揉眼角.真的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
第二天清晨,少女去花店买了一些栀子花,这是她最喜欢的花..
还买了一件白色裙摆,感觉好不吉利..但她还是买了,采购了一些简单的涂料和画笔。
少女回到家后,穿上了那件白色裙摆,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滴...滴...滴...”
“.....”
过了一会,少女没有了任何动静..
少女表面很安详,手上还握着一只带有栀子花香的画笔,身边铺满了她最爱的颜料盒,少女的身躯慢慢消散而去...
在以后的几天内,周深没有见到少女,无论是在公园,还是火锅店,还是演唱会,都没有见到..
就这样,女孩像“消失”一样.在周深的世界里突然“失踪”了..没有告别,也没有再见。
直到中午,周深脱下衣服[过程我给剪了]
准备洗个澡,刚进浴缸,周深端详着手上未消去的疤痕,突然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周浅!
“游戏还未结束,小猫咪。”
说完,周浅消失在了周深的精神视线..
【本问纯属原创虚构切莫当真(啰嗦)】
【起点的14岁】编辑与主笔皆是我本人
感谢观看!!!
浅儿是独立的人格,价值观不完整。周深是非常努力的警察,也是警局一枝花。
“小周警官这是又打算加班吗?”门卫大爷注意到了周深手上的咖啡,忍不住开口。
周深笑着,向年长的人挥了挥手:“我手头积了好几个案子,不得已而为之啊。”
招呼过后,周深回过头,笑意盈盈的双眸一下冰冷。晚风拂在他的眼角,留下一片风流,脆弱的美感。
这是周深脸上少有的表情,他平日里总是眉眼弯弯的,当棱角尖削的脸上出现少有的严肃便像那冬日的水,刺骨。
今天出现的第四位受害者,同样是极其诡异残酷的手法。
报告上说他死于窒息。
海宁大学艺术楼中央莫名其妙出现了一座全新的雕塑,身形优雅流畅,富...
海宁大学艺术楼中央莫名其妙出现了一座全新的雕塑,身形优雅流畅,富有真实的美感。
上面没有作者署名,但有作品名字。
生命的美。
本来校方以为是哪个学生故意放在这里展示的,所以只是请人把这个美丽的雕塑往角落里靠了靠。
商讨再三,决定运回局里再解剖,在大学正门不远处直接凿开这大石膏八成会瞬间变成生化武器屠戮校园。
还是祸害法医部大楼吧。
周深看向周围天真烂漫来围观的学生,不禁皱眉。
。。。。。。。。。。。。。。
局里人都说,小周警官自从亲身带队后越发拼命了。
上一次是直接一脚撂倒了比他体型大上两倍的抢劫犯,上上次是凭借年幼的脸独身一人混进了妇女儿童贩子堆…
每一次他都像是不要命了一样。
人人都夸他,爱岗敬业。
每每这时,周深就会抬起疲惫的双眸,笑着回应一下,然后低下头,一声不吭。葱白的手指绞得死紧,红唇咬的冒血珠子。
周深很温柔,
他记得自己组里所有人的生日,会买来鲜花和蛋糕。
但没有多少人记得他的生日。
他记得谁的身体哪里不好,有什么很想做的事,会定日子给他们安排休假。
但他们只会感叹一句,走大运了。
也许很傻,但周深自己心里很安心。
熟识的朋友说他傻,他总是笑笑,笑到眼角折出鱼尾来。
他真的很美,很美。
在周深的世界只有两种人,他要抓的人,和需要他的人。
。。。。。。。。。。。。。。。
周深蹲在校园门口,叼了一支没有点火的烟。目光有几分别样的味道。
门卫大爷几次犹豫,才没有叫这位长相幼小的警官不要教坏小孩子。
石膏像,那个形状,很像是他在高中时期参加的艺术大赛上他亲手雕刻的那个。
原件早已丢失,兴许是碎了。
可那个模样还原到勾回了他过去的记忆。
这样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啊。。。。
周深砸吧着嘴里的烟,想通过干嚼烟草来缓解焦虑。
第一个受害人,身上刻满了他小时候玩闹创造的超人英雄,幼稚的图案淹满了红色。
第二个受害人,周围的音响全在放着他第一次登台演唱的一首歌,他的耳膜破碎,被音箱砸了个脑袋开花。
第三个受害人,死在了公交车929路上,他被奶油,小麦粉,鸡蛋液,水果塞满了食道,气管。
周深在接二连三的诡异之下,选择了闭嘴。
。。。。。。。。。。。。
此时此刻,他吞下了一大口咖啡,任凭那滚烫滑入咽喉。周深似乎感觉不到自己喉咙的存在了,但这种感觉却让他莫名安心。
滚烫过后,酥麻痛痒便缠绕上了他的喉咙,周深忍不住干咳了两下,咳出来的似乎还有着咖啡的白气。
周深不止一次想过去找个心理咨询师,可他又不想让人产生不必要的怀疑。
自己不是杀人犯。自己不是那个变态杀人犯。
周深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生怕自己真的就接受了这个模模糊糊的真相。
周深望向笔记本上错综复杂的记录,长达三个月的追踪,到头来全是竹篮打水。
还把自己搞到精神虚弱。
这个凶手,好想见见他,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过去的事情的!?
是熟识的老朋友吗?还是哪位亲人?
周深把脸埋入臂弯,小小的骨架嶙峋着,颤抖着。
周深的浅蓝衬衫上,那象征着正义的臂章,闪着光。
。。。。。。。。。。。。。。。。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周深在睡梦中,仍在发问,一遍又一遍。
“我叫浅。”
周深猛然从桌上清醒,昨夜的咖啡也被打偏,撒了一地。披在身上的深蓝警服外套落在地上沾湿了一大片。
周深清醒过来后,立即奔出行政大楼。
“琦琦!”周深在车上对着蓝牙情绪激动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需要你帮我催眠。”周深顿了顿:“还有…一种,能杀死第二人格的药。”
。。。。。。。。。。。。。。。。。
我叫浅。
是深深的第二人格。
我天生不会对外人开口。
我从出生,就看到了深深。
我听得到他内心的呐喊。
我感受得到他的心跳。
我目之所及是他的世界,而他,是我的全世界。
我在黑暗中醒来,就会听到我的深深对别人笑。他的笑很好听。
他会给别人买来鲜花蛋糕,为什么在929这天,我收不到来自深深的蛋糕呢?
他会对其他人笑,会给他们安排休假,为什么不给我安排呢?
我嫉妒那些享受着深深的爱的人。
明明那些爱,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我不理解,深深他为什么不爱我。
我那么爱他。
他的身体,我不敢轻易接触。
他的内心,我不敢轻易窥视。
我爱他。但我们是一体的,我无法真切的拥有他。
我想拥有他的感情日加强烈。
我做出了决定。我要让他知道我。
知道我爱他。
晚上,他睡过去,我悄悄披上衣服。
夜幕下,我在一个人的身上画下了只有我们知道的幼时的痕迹,小深深可爱的创作,我也很喜欢,非要在这张会流血的纸上画满不可。
我也好喜欢那首歌,当小周深站在台上唱起这首婉转悠扬的曲子时,我也很陶醉。我进了一家音像店,让那里唯一的人听着深深爱的歌。他不听,我就掐着他贴在音响上听,他挣扎,我好生气,就砸了他一下。他终于安静了。
929巴士是深深偶然发现的,他很是惊喜呢。我就买来了蛋糕的材料,带着司机,在晚上十二点为深深弥补以前的遗憾,我喂那个司机吃了好多蛋糕,一点也没浪费。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
深深注意到我了。
他知道我的存在了,
但他想……杀了……我?
周深被催眠后,便坐在自己梦境的中央,等待着审判的到来。
他在等那个,也许会出现的,另一个自己。
当周深真的看见另一个身着黑衬衫的自己靠近时,他感到自己全身都在战栗。
绝美的双眸也在颤抖,指尖发凉。
那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了。
周浅看到身着白色衬衫的周深时,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他忍不住向他走近,看着周深僵直的身体,他忍不住笑了笑。
“别害怕,让我好好看看你。”周浅凑过来“这样看你,感觉很不一样。”周浅太开心了,以至于差点忘记生气。
周深一动不动,任凭那个长得和自己一样的人抱上来。
那是陌生的熟悉感。
周浅环抱着他的全世界,舍不得松开。
他的全世界却被他的气场压制得失去了谈判的能力,周深全身不听使唤,似乎接受周浅才是他潜意识里的真实反馈。
周浅像是想起来了些什么,他把脸凑近周深:“你要杀了我?”
周深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狠狠颤抖了一下,明明是来与他对峙的啊,为什么自己却不敢去面对周浅?一看见他,周深就像在深渊之上摇摇欲坠般惶恐无助。
周浅见他害怕,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半晌无言,周深只是看着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得不到回应的周浅失去了耐心。
“我想亲亲你。”
周深瞪大了双眼。
周浅狠狠地吻上周深的唇,大胆地在唇舌之间游走,对于二人,这都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陌生极了。
周深反应过来,剧烈的挣扎起来。周浅的吻没有章法,更像是迷茫的人在寻找道路般胡乱的撕咬。痛的周深眼泛泪花。
他的吻火辣灼人,烫得像是烙铁一样,他的吻又冰冷至极,所掠之处血液凝固。
他像是一只猛兽一般,抓住了很久以前就想拆吃入腹的心爱猎物。
也像是一种寄宿生物,吸取榨干着宿主的养分。
周深感到很痛。他感觉自己被撕裂了一样,腰被勒得死紧,被一下一下挖着肉。
梦里也会这么痛吗?
周深不明白。为什么?这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啊,他到底是谁?他是谁?
我又是谁?
周浅笑吟吟的,像是个孩子:“我听到喽,深深又在问我是谁了。”他松开周深的腰,舔了下唇边的鲜血。
“我是你呀~你内心深处,一个更值得你去爱的人。”
“我爱你的全部,你也必须爱我。”
“你不能杀掉我。”
周浅放开周深,让他松快一下。
周深的脖颈,脸颊,耳垂,唇边皆是染红了的。
而白衬衫却是干净的。
周深根本站不住,滑跪到地上,几近崩溃。
“我这一生没做过恶事,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周深抬头仰望着那个恐怖的自己,他的眼眸是那样熟悉,却也那么陌生。
人在崩溃的时候,泪水是没有感觉的,它们会无情的滑下,出卖主人的无助。
周深低下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天鹅。
周深哭得无声,却让周浅心神震动。
看着心爱的人儿精致的面庞上淌着泪,周浅也不知道自己是兴奋还是悲伤。
周浅蹲了下来,想吃掉他的泪水。
周浅抚上周深的脸颊,接下他的哭泣,全盘咽下。
周深微微反抗,周浅便抱着他让他无法挣扎,在这个梦境里,周深不可以像外面一样主导身体,他只能乖乖的。
“宝贝,这个世上只有我爱你。”
“亲爱的,偶尔做点坏事吧。”
周深被压制得死死的,这第一次交锋,他输的彻头彻尾。
这短暂的机会,根本无法满足周浅。得了点甜头的小孩,周深是他戒不掉的糖果,没有周深,他无法存活。
“宝贝,我想要你。”
“想和你,彻底的,灵魂相交,像普通情侣那样。”
周浅一字一字在周深的耳边轻轻地道出自己最违背人伦的欲望。
既然深深做圣母很累,那就来做我地狱的皇后吧。
我也不知道在写啥。。。。
人都有各自的忧伤,周深很善良很包容,可别人就会把理解包容当成自己理所应得的。
所以我要让周浅以独立的人格出现,让他去爱周深。保护他。
周深接受周浅,会痛苦,但不难,只需要一点私心。
而现实中,需要深深更高的警惕性。
我希望他,学会爱自己。
好吧最后我还是变态了……我毕竟是个lsp原谅我。。。。
你得知了一个消息,你那位光风霁月悲悯众生的夫君也许是魔界安插在仙界的卧底。
门内最受宠爱的弟子浑身是伤跌落在你面前,衣裳已经完全被血浸透。
来不及反应,你随即出手为他治疗,探测到这孩子的心力之弱,你不禁蹙眉,掐了个通讯诀想尽快把你那夫君唤来。
那弟子却丝毫不顾及自身伤势,他抬起头,表情急促,伸手死死拽着你的衣角,哽咽着吐出最后几字,便再也支撑不住,在你面前彻底倒下。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你甚至来不及询问半字,脑中只余下那句。
“师尊与魔界勾结。”
你怔愣在原地,青绵山顶的风刮得你脸颊生疼。但很快,你便被拥入了熟悉的怀抱。
匆匆而来的仙君怜惜地揽住你,为你挡去寒风,轻...
匆匆而来的仙君怜惜地揽住你,为你挡去寒风,轻声安抚着:“夫人受惊了。”
你抬眸无措地看向他,眼前的屿落仙君正看着逝去的弟子。他叹了口气,眼尾有些发红,露出了易碎而悲悯的神情。
为你披上外衣后,仙君走向那弟子,俯下身,亲手为他整理了仪容,毫不在意血腥与污秽。
“皆是我的过错,我不应当让他如此早便下山历练,他这次遭遇灵兽,我刚得到消息,却也没来得及…”他的声音逐渐低沉,像是自责得难以释怀。
指节攥着肩上仙君的外衣,你的鼻尖满是淡雅高洁的雪松香味。你看着他,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思绪如一团乱麻。
这弟子的伤是灵兽所致的,那么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按常理来说,临死前要传达出的话语不应当会造假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
且不说你那夫君在外的名誉之佳,但从你作为他枕边人这些年,他确实无愧于雅正清高这几字。
会是误会吗?又或是何人要陷害于他
“夫人。”仙君的话语唤回了你的心神,风扯乱他的发冠,他看着你,神色沉痛,“释命可有留下什么遗言”
迄今为止,你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异样,完完全全是一位失去了心爱弟子的师尊模样。也许你本就不该怀疑他,说不定这就是设局的人想要的效果。
应该要向他明说的。
可在触及到他眼神的刹那,你感到了一阵心悸,说不清楚是怎样的感觉,只是本能地让你改了口。
“没有,他没来得及便…”你垂下了眸。
听到回复,他蹙着眉轻轻叹了口气,反应挑不出任何过错。
他起身,衣袍在风中翻飞不止,衬得他愈发单薄易碎。
“夫人还是早些回去,换身衣裳,莫要受寒了。此处有我,其他弟子也会赶到。”
“好。”
你留在此处的确帮不上什么忙,况且你现在心绪乱的很,低低应了一声,便回了府。
卧在榻上,你漫无目的地回忆着这些年,从你与他第一次见面到如今那名弟子的离世。
你本只是一小户仙家的女儿,受过一些栽培,可到头来也只算得上中庸之辈。你也不觉得遗憾,左不过是生活平凡些,日后再寻一位品行皆良的夫婿即可。
你那时考虑得简单,却没想过会与那位颇负盛名的仙君发生些什么。
你初见他那次,是在一场熙熙攘攘的诗会。说是诗会,其实应当是特意为那位准备的相亲会。
毕竟,那位仙君自初露头角以来,身边就不曾出现过一位红颜,从来刻苦修炼,勤勉自省,不是在泽被众生就是在泽被众生的路上。
帝君赏识他,想与他一官半职,他也是一概不收,两袖清风。于是,便有了这一出。
姿色各异的貌美仙子们挤满了庭院,翘首以盼主角的到来,无人在意什么诗会。
你不起眼地卧在角落,奇怪自己都能上这个名帖,看来为了讨那位仙君欢喜,帝君是将仙界有个名的都捜来了。
你平日里也爱侍弄些笔墨,反正与你无事,趁着闲,便在小几前涂画起来。
那位仙君来得极迟,差不多是你一幅画快好了跨进庭院,多少仙子仰酸了脖子才终于看见一抹雪色。
帝君也跟在他身边,看来是费了大工夫才请来。
你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得他那如玉石相碰的温润嗓音:“帝君不必如此费心。”
果真好听,如此想来那些说他相貌倾国的传闻也应当不假。
你如此想着,手上一松,也恰是一阵怪风袭来,小几上的画纸飘荡而起,越过那些仙子的发髻,稳稳当当落在那仙君的脚边,你想用术法都来不及。
“哈哈哈,看来早有仙子倾心于你了。”帝君浑厚的笑声响彻庭院,而你只想逃。
“应当是意外,帝君莫要玩笑。”
那位仙君俯身捡起画纸,穿过人群,向你走来。
一下成为全场焦点的你有些坐立不安,哪里管得上那仙君好不好看,只是垂着眸,连头都不敢抬。
“仙子画的红梅很好看。”
你看见一双修长漂亮的手将画纸规规矩矩交还给了你。听到这样的赞美,你也不知怎么回答,含含糊糊嗯了一声,也没敢告诉他你画的其实是桃子。
回家后,父母听了你的际遇,笑着打趣说你傻,一点不知表现。家里也把这当趣事传了几天,一笑而过,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不曾想不久后提亲的队伍却上了门,结果是显然的,你全家包括你都对此没有异议。
对于那位仙君,你其实是说不上喜不喜欢的,毕竟相处那么少,但至少对方的条件已经是在你的择偶标准上再拔了个九重天的高度,你也没理由再说什么,只是好奇为什么偏偏是你而已。
婚后,他待你也是极好,从不唐突。若要说有什么奇怪,可能也是对你太好了。
对于仙界夫妻的相处之道,你略知一二,都是相敬如宾的多,如胶似漆的少。情爱,对于一名仙君的毕生修行来说实在低微,府中的夫人也多是顺理成章下迎娶,似乎是该有便有了。他们是不屑于成日提及家室的。
你偶尔会表现一下自己的贤淑,劝他专注事业。他总是笑笑,吻上你的眼尾,然后说:“那些茶谈多是形式大过意义,我不喜欢,我只想和夫人在一起。”
你听得耳朵发麻,笑他不正经。
这些记忆仿佛就在昨日,可此刻那弟子的话语
却始终在你脑中盘桓不去。
你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没将真相对他说出,也许是那一瞬你从他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惶恐,对于失去的惶恐。
他在害怕失去什么
你还是不愿相信他会与魔界勾结,但这件事必须查清,而且只能靠你一人。
你去了他的书房,柜子上整齐排着书册。有大半没有书目,你翻开一本,愣了愣,这里头不是其他,而是你平日里涂画的废稿。皆被他整理起来,修订成册,放在了书房当中。
你不知要如何反应,只是把它合好,又摆了回去。如此又抽了几本,皆是画稿。
又在书房中绕了两圈,确定没有异样后,你退了出去。
回到榻上,外头的天色已是夜幕沉沉,你一心想着事情,辗转许久也无睡意,蹙着眉,思绪不宁。
直到一只手抚上你的额间,温和宁静的灵力输入你的体内,才展平了你的眉。
“回来了。”
你自然地握住那手,撑起身子,看向风尘仆仆归来的仙君,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原本清亮如水的眸中染上了血丝,连凌乱的发都没来及理顺。
见你起身,他体贴地伸手理了理你的发,嗓音微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不放心,回来看看你。释命的事宜已经安排好了,你不必再担忧,好好睡吧。”
“要去哪”你牵着他的手,感受到他的体温之低,不禁询问道:“身上怎么这么冷”
“大概是回来的路上受了些风。”
似乎是怕冻着你,他想把手抽回,却被你紧紧牵住,顺便塞进了暖和的被窝里。
仙君的耳尖微微发红。
“你还没回答我你要去哪呢作为你的夫人,我有权利替你分忧。”你认真地看着他。
他低头默了片刻,才回答道:“去处理一些我自己才能面对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费心,晚上不必等我,先睡吧。”
“…好。”看着他的神态,你也没有再追问什么,乖乖巧巧地又附上了几句叮嘱,眼见着他离开。
然后翻身下榻,从梳妆盒的暗格里摸出一颗避息珠,便匆匆忙忙跟上了他的身影。
这是你家传的宝物,便是那位帝君来了,也要费上一些工夫。
你一路跟着他,苍穹似幕,繁星如沸,飞越几道山峰后,你赫然发现他的去向是仙庭的刑责堂。
立在门口,你没有再随他进入。约莫几刻钟后,他出来了,脸色苍白,额前的发被汗打湿,后背的衣物渗出血,脚步明显吃力却仍旧保持着气度。
在一旁,你静默地看着他,眼眶艰涩。
似乎是一名弟子得到消息匆忙而来,跪在了仙君面前,几乎要落下泪来:“师尊,您又何必如此,师弟的事我们也悲痛,可那终究只是意外…”
“这是我该受的。”仙君的言语平静,他没有看眼前的弟子,而是直望向遥远的天际,“你代我传两句话回去,就说我这几日要闭关,不能回去陪她了。”
“师尊…”那弟子似乎还想说什么。
仙君摆摆手,缓缓离去了,像一颗黯淡的星辰融入夜色。
你不忍再看他的背影,转过身就要回去准备伤药。
想一个人躲起来没门。
你这么想着,加快了速度,却不曾注意那位仙君在你离开后微微侧过的头。
狰狞的伤口横亘在后背,撕裂开皮肉。你拿着药瓶的手都有些抖,他却能做到一声不吭。
“就算你是大罗神仙,连吭一声都没有的吗?”
上完药,替他披好外衣,你看着他满是冷汗的苍白脸色,眼泪止不住滚落,语气却凶得很,是气他也气自己。
他虚弱地睁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你马上止住,你一边动作极轻地替他拭汗,一边恶狠狠放话,如果再有下次想瞒你,就把他捆起来。
他抬手牵住你,明明已经虚弱至此了,眼神却亮得出奇。
“不会了。”他轻声道。
你彻底打消了对你那位夫君的疑虑。
在照顾他伤势的那几天内,你暗中调查了那名弟子生前去过的所在,想着到底是怎样的场景才能让他对从来敬重的师尊做出如此判断。
也许这其中大有隐情,你还是无法忘记他先前的那个眼神。
他到底在害怕失去什么
是被威胁还是无意被带入局中
带着这些疑问,你搜寻了几天也无果,虽没想过放弃,但你也没想过真相会来得如此迅速。
“仙子不必紧张,我等不会伤害你的,只是请你来坐坐客。”
为首的魔族男人笑眯眯地看向你,满是横肉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友善。
从府中被掳出到现在,你没有放松过一刻,趁此刻终于被取下眼罩,你不动声色观察着四周,见到这似乎是一个封闭的暗室。
“这就是你们魔族的待客之道吗?”你尽量保持着镇静,想到府中负伤的某人,声音不觉冷了下去。
你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物,他们捉了你来,想必是冲着他,你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安好。
“我知道夫人在查什么,我们就是来告诉你,让你知晓你的夫君究竟是谁”
那男人并不为你的话恼怒,反而意味不明地笑着。
你还想再问些什么,身体却仿佛坠入泥泞深海,无法动弹,无法开口,只能看着眼前的场景逐渐变化,像是这暗室的墙被缓缓打通,显露出了外界的情景。
是一间古朴的房间,四周铺着兽皮,桌上只点了一盏灯,明明暗暗映出屋内林立的人影,包括正座上的那位。
他还穿着今晚你为他换的衣裳,一张脸半隐没在黑暗中,轮廓萧条肃杀,像是出鞘的长剑毫不避其锋芒。
他的身前摆着一张小几,上头是一个瓷碗,正淅淅沥沥接着从他腕间淌下的血。
除了水滴声,这房间里没有任何声响,你似乎能嗅见底下那些魔族紧张慌恐的气息。
就这么对峙了几刻,在你都以为要一直这么静默下去时,也许是血盛够了,正座上的那位…你还不知道要称呼他为什么,你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一个虚构的幻境,或是有人假扮了他。
但你知道不是。
无论是他抬手在腕上缠绕绷带的动作,还是他抬眸的模样都是你再熟悉不过的。
你有些不想再看下去了,可无论你的心绪有多澎湃,外面的一切仍在进行。
“你杀了他。”
那位缠着绷带,慢条斯理地道,并未将事将人点明,队伍里就已经有人自觉跪出。
“是属下不力,让那小子听去了机密,又没能当场将他斩杀,请少主责罚。”
那位的表情没甚变化,似乎早猜到这套说辞,意兴了了道:“不力还是有心,你们清楚。既然请我责罚,那便以死谢罪吧。”
话音刚落,那魔族便利落抽刀,自刎颈项,鲜血一下溅上了房梁。
说的人轻巧,做的人也轻巧。倒让你以为他说的不是以死谢罪,而是去鸡舍里摸颗蛋来。
正座上那位似乎就是这种反应,他没去看蜿蜒一地的血迹,没去看个个自危的下属,仿若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处虚空,不知在想什么。
你从未见他这般的情态,寂寥淡漠,好似这世界已经苍白得只剩下他自己。
在这片静默中,一人小心翼翼地上前,要取走小几上的碗。
在那人就要碰到碗时,原本沉默的那位缓声说了句:“是不是一碗血已经不够了”
此言一出,屋内霎时跪倒大半人,异口同声道:“少主以血为药引替魔尊疗伤实乃有心,怎会有这种说法。”
那位也没接他们的话,扫视一圈后才继续道:“庞翎呢?你们这次找我,不只是为了血吧。”
在场无一人应答。
你大概猜到他说的庞翎就是劫你来的这个人,此刻就坐你的身边,饶有兴味看着这一切。
你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气氛,事情似乎不如你现在了解的简单。
方才你以为你那夫君作为魔族已经是最大的底牌,可如今看来分明还有着几股势力。
他也是被夹持其中的吗。
你思忖着,场景外的那位已然蹙起了眉:“…不说话”他略一抬指,黑气蹿出,底下一人随即倒下,捂住脖颈,五官狰狞,挣扎几下就不再动弹,鲜血从他指间渗出。
“庞统领先前说过要给少主一份大礼,现在大概还在准备。”一人俯着身,沉声道。
“大礼”
那位轻声重复了这两字,像是想到什么,眼神在那一瞬沉淀得极冷,是压不住的偏执杀意。他猛然起身,一拂袖,地上便又多了几具尸体。
“叫他出来。”这几字像是从他喉咙深处挤压出来,压抑得骇人。
就在这时,庞翎拎着你走出了那个空间。
你缩着脖子,不敢抬头。方才作为旁观者还好,现如今你是真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比起他,你现在比较想唾弃的是自己。因为在刚刚见到他的第一眼,你的重点不是其他,而是他受伤的手腕。
在稀里糊涂听了那些对话后,你也能感觉他似乎是被支配,被威胁的那个。你在心疼他。
可他终究是魔,无论地位如何,身份如何,也可能有一天会危及你的父母兄弟。
你能感受他的目光落在你身上,黏着般不肯离去,甚至连一点余光都不愿分给一旁的庞翎。
你始终不敢抬头。
“庞统领,好手段。”片刻后,他阖上眼,几乎是脱力般坐下。
“请少主宽心,属下绝不会伤及令夫人。”庞翎摆出了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那双眼里的轻视与得意却怎么也盖不住。
闻言,那位睁开眼,眸色漆黑,他捏了捏眉心,像是困乏:“我自然不担忧庞统领,因为...”
“...你该死了。”
不过瞬间,拎着你的那人便已经胸口空空地倒下,连脸上的表情都来不及变化,还定格在那一刻的得意,有些滑稽。
不仅如此,放眼过去,这屋内除你与他外再无活口。
你本来还以为怎么也得是个威胁与被威胁的拉锯战,没想到自由来得这么快。
你已经不得不看向他了,那位踩着鲜血从正座上一步步向你走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你。
你甚至产生了一种感觉,他不在乎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事物,包括他自己。
你是在他的怀中失去意识的,你似乎听见他说:“对不起,我会让这一切结束的。”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幽暗的空间,你眯着眼,仔细辨认四周,似乎是一处牢房。
他把你关进牢里了
你疑惑地起身,走了几步却撞上了虚空中的结界,满是隐匿气息的结印。
果然,他是将你藏在这儿。
你修仙,不吃不喝几个月也无碍,就是日子难打发。
等到他出现,你已经在地上划了23道痕。如果再不见阳光,你是不会长蘑菇,但你可能会成蘑菇。
你坐在地上,安静地等他靠近。他看起来比一个月前清瘦憔悴许多,身上是打斗过的痕迹,新伤还带着血,似乎是刚一结束便来寻你了。
“坐。”你指了指自己面前。
他抿了抿唇,乖乖巧巧地照做。
“你说,还是我问。”你看着他道。眼前的青年小心翼翼抬眸,眼睫颤动。
你打住他:“好,我问。”
你没再看他,而是捡起木棍在地上戳戳画画:“仙界与魔界几万几千来也打过了不少仗,多是想要征讨对方,可我从小就听说,仙界的灵气与魔界的怨气于对方的种族来说就是瘴气一样的存在,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劲去抢一个自己根本住不了的地方呢。”
青年默了片刻,开口道:“我不会。”
你放下木棍,看向他,语气郑重:“我知道你不会,我想问的是,你做仙君的这些年是不是很痛苦一边要卧底演另一个人,一边要忍受灵气的侵蚀。”
青年闻言先是极快摇头,在你的目光下又不得不艰涩地点了点:“我不是为了成为卧底才做那些的。我只是觉得你会喜欢那样的我,能和你在一起,我并不会痛苦。灵气对我是会有一些影响,但是并不严重。”
听了这话,你有些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简直想把他脑袋打开看看都是什么恋爱脑。
明明跟鲛人上岸似的,还要在你面前装得如鱼得水,就是觉得你会喜欢。你平复了会,接着问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杀了魔尊,现在魔界由我掌管。”青年缓声道。
这句话说的轻巧,他没告诉你的是,即使已经着手准备多年,这次仓促开战下,他几乎也是在鬼门关前过了几遭。
但已经过去的,他不愿再讲。
“你准备怎么安排我”你大概也猜到那句话背后的艰辛,语气放软了一些。
像是触及要害,青年低下头,一言不发了许久,才蚊鸣般吐出一句:“送你回去。”
“为什么既然你已经是魔尊,留下我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你认真地看他。
“...你不想,我就不会。”他回应上你的目光,黑黢黢的眸中涌动着许多情绪,最终化为沉寂的哀愁。
这次换了你沉默,良久,你才再次望向他的眼底,表情严肃道:“如果我说我想呢。你陪了我这么多年,这次该换我了。”
话落,不等他反应,你已经落入他怀中,伏在他耳边问道:“最后一个问题,还记得我第一幅画是什么吗?”
他扣上你的腰,紧紧揽着你,声音因兴奋有些起伏不定:“是梅花。”
“不对,我那时画的是桃子。”你有种恶作剧成功的感觉。
他拥着你,低低笑了几声,又道:“...是梅花,我比你想得要早喜欢你。”
……
终于写完了,本来就想摸个短篇,结果越写越长,还想开车来着,写完正文就wei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到这(苦涩),如果觉得喜欢,希望你能点颗小红心,谢谢。
“燃琴”酒吧最近的生意十分火爆。
只因这位"歌手"不仅仅唱功了得,还什么样的歌曲风格都能轻松驾驭,前一首还是情深似海的情歌,后一首可能就会变成了燃爆激情的摇滚,不管是喜欢什么风格歌曲的人都能听得十分的尽兴,除此之外在换曲转场或中场休息的时候,他还会以幽默、调侃的语气与场下的人们互动,氛围十分的...
只因这位"歌手"不仅仅唱功了得,还什么样的歌曲风格都能轻松驾驭,前一首还是情深似海的情歌,后一首可能就会变成了燃爆激情的摇滚,不管是喜欢什么风格歌曲的人都能听得十分的尽兴,除此之外在换曲转场或中场休息的时候,他还会以幽默、调侃的语气与场下的人们互动,氛围十分的愉快活泼,总之只要有他在,酒吧的场子绝对不会冷。
酒吧的负责人布鲁斯也乐得有这样的人来拉动消费增加收入,于是对这个"歌手"时不时来酒吧,一来酒吧就霸麦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深会来“燃琴”并不是什么意外,这个酒吧是普塔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他进入酒吧之后便消失的无踪无影。
而周深在第一眼见到这个酒吧的时候,就隐隐觉得这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酒吧。
燃琴所在的地段并不是什么繁华地段,甚至还有些偏僻。它是一栋以红砖砌成的五层欧式窄楼,斜斜的立在那里,异常的显眼。
一入夜,楼体外面就会亮起星星点点的彩灯,既不张扬,却也不低调,形形色色的顾客会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所到的人物也是三教九流五花八门,既有普通人,也有政客、商界精英,甚至还会有黑道中人。
但燃琴里却鲜少会闹出什么大的冲突,即使所有的人都会在一层活动,却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这可就非同一般了。
这天,华灯初上,周深一身清爽休闲的牛仔装扮,就像是初次来体验酒吧的学生,缓缓的踏进了这家酒吧的大门,绕过那不长不短的玄关过道,进入大堂的时候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燃琴不同于其他酒吧,并没有用一个个的隔间去划分空间,只见大厅的中堂是一个圆形的舞池,当音乐气氛十分热烈的时候,随时可以进入舞池中挥洒青春。
中堂的里侧,一张张大小不一的休闲沙发围着小圆桌摆放,而且里侧的灯光相对昏暗,情侣们很适合坐在那个区域。
而中堂的外侧就更加随意了,随便一坐,就可以与左邻右侧天南地北的胡侃了,调酒的吧台还有摆满了乐器的舞台分别在中堂的一前一后,整个空间的布局错落有致,相得益彰。
当下刚刚入夜,酒吧里的人并不多,周深撇了撇嘴,很随意的坐在了中堂的外侧,就像个好奇的小猫咪,眼睛滴溜溜的四处张望。
没有服务人员上前招呼周深,这正合他意,那针芒感自从他进入酒吧就一直如影随形,他却根本不在意,在他大大方方的将酒吧的一层看了个遍之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舞台前偏侧一点的地方一块正在不停切换画面的屏幕上。
那似乎是一个可以随意点歌的卡拉ok操作屏。
周深一见到那个点歌屏就两眼发亮,他看了看酒吧里寥寥无几的人,一猫身就来到了屏幕的面前,他看了看,转身拿起了话筒。
先是唱了一首仙气飘飘的中文歌曲。
接下来又唱了一首热辣无比的英文歌曲。
周深唱的十分的投入,也没有人来阻止他,酒吧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却不怎么吵闹,大家都沉浸在他时而空灵优美,时而火辣热烈,时而深情无比的歌声之中。
没有人注意到人群中混着一个极其低调的身影,周浅看了一眼在舞台上又唱又跳的周深,轻轻的啧了一声,压低戴在头上的帽子,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这个家伙,又把事情丢给我做。"
周深愣了愣,眼尖的人肉眼可见的能看到羞怯的红晕刷的就爬上了少年的脸颊,他无比尴尬的挠了挠头,急急忙忙的跑下了舞台,在源源不断的赞美声中落荒而逃。
"也太可爱了吧?"人们看着那慌乱的背影,都不由自主的会心一笑。
周深因为无比的尴尬而逃出燃琴酒吧时已是深夜,他瘦小的身影融入黑暗之中,再抬起头时哪里还有半点害羞尴尬的神情,他眸子里闪着光,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离开有了一段距离的燃琴酒吧,他现在确定的很,那不是一间普通的酒吧。
酒吧里的服务人员里混着不同派系的ss和特工,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及手势交流,都被看似全身心投入到歌曲中却在每一次举手投足之间暗中观察的周深看在眼里,他收回目光,钻进黑暗中,"看看浅浅都有什么发现。"
不过让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晚他的歌声被很多听到了现场的人惦记上了,一夜之间他就变成了燃琴酒吧的"驻唱歌手"。
随后的日子里,周深对燃琴的造访十分随意,每次去也只是不停的唱歌,但他还是发现了酒吧中混在服务员中的ss派系在不停的减少,如此几次,最后竟只剩下了一派。
“燃琴五层,每一层的地形我都摸清楚了,你打算怎么做?”周浅看着他。
“我在塔鲁尔还有燃琴一直有人盯着。”周深笑了笑,“看来普塔很大几率是在燃琴被抓或者叛变的。”
“他们现在也想抓我吧。”周深看着黑漆漆的夜空,眸光闪烁不定。
“已经想好了?”
“我选中了她。”周深将一张相片塞到了周浅的手里,然后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
“你,真的要这么冒险吗?”听完计划的周浅脸色有些臭。
“如果我不努力一点完成任务,浅浅你就要爬到我头上啦,我才不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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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刚踏入燃琴的周深明显就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同。
放眼望去,酒吧的装饰设施都没有任何变化,但周深就是会敏锐的感觉到一些与平时不一样的紧张和诡异气氛飘荡在酒吧空间。
“也太准了吧。”周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声的夸了夸自己,抬腿迈进了大堂。
大堂里人来人往,聚集的人比平时要多。
周深这次并没有着急的去唱歌,而是悠闲的坐在了吧台前,吧台的椅凳对他而言太高,他一只腿踩在椅踏上,另一只腿不得已悬在空中。
周深向那位女士鞠了个躬,以表感谢,重新坐回到高高的椅凳上,他晃着高脚杯,却不喝里面的酒。
“这酒不合您的口味吗?”一个柔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周深扭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位女士。
“不。”周深轻笑了笑,“我不喝酒。”
“不喝酒你来酒吧做什么。”女士柔柔的靠在吧台上,轻挥了挥她那白皙纤长的手,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淡淡的香气飘了过来。
周深却扭开头,似乎感到很热的用力扇了扇手,说道:“我是来唱歌的。”说完一下跳下椅凳,转身走向舞台。
望着周深的背影,那位女士的表情已经转变为冷硬与不甘,调酒师看了看周深又看了看那女士,低声开口说道,“塔鲁尔的白子星,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
他低下头,手上不停的晃动着调酒盅,继续说道:“今晚那么周密的布置一定能抓住的。”
听到调酒师的话,女人的脸色才变得好看了一点,“也是,天罗地网的他不可能跑得掉。”说完,她便缓缓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依旧风情优雅的品着自己杯子里的酒,将表情隐入昏暗的灯光中,紧紧的盯着周深,眸子里闪动的是硬冷的寒光。
“当夜幕将临我要开车出去”
“驶向远方油门到底”
“去哪儿都没关系”
“再放一首我最爱的音乐”
“跟着节奏摇摆身体”
“舞步就随意”
“现实总是太过强硬太多难题”
“我只想去看沿途最美的风景”
“触不可及又何必在意”
“Lifewillbeeasierwhenthesunlightin”
歌曲的旋律十分的轻快节奏感很强,就当人们沉浸在歌曲中随着节奏摇摆身体的时候,突然“砰”“砰”“砰”的连环爆炸声随着周深的高音传了过来。
爆炸的规模不大,但非常的密集,不仅仅是一楼,二到五楼也同时传来了爆炸声。
爆炸发生的非常突然,让人猝不及防,人们愣了一愣,随即回过神来,顿时大乱。
人们纷纷朝酒吧的大门涌去,桌椅倒地和人们的尖叫声络绎不绝,等ss和特工在震惊中反应过来时,舞台上哪里还有周深的踪影?
周浅把微型炸弹摆放的很密集,以至于此时酒吧空间里到处都弥漫着爆炸的烟尘,周深趁着混乱来到四楼角落的卫生间,他直接打开最后那个隔间,只见那个被他锁定的扮作服务员的特工女孩已经被周浅弄晕,瘫坐在马桶上。
周深迅速的从女孩身上搜到了她的身份芯片,将芯片塞入自己的腰带,然后走出隔间将卫生间一侧的通风窗口打开,做出他从那里逃逸的假象,做完这些,他回到隔间轻轻一跃就攀上了隔间的隔板,将周浅事先已经做过手脚松动开的通风口挡板挪开,他攀上通风口,低头看了一眼坐在马桶上的特工,“希望浅浅来处理你的时候不要太粗鲁。”说完他手臂一用力,整个人便钻进了通风口,挡板随后被恢复原样,还重新拧上了螺丝,整个过程迅捷且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周深离开没几分钟,一个拉着巨大垃圾桶的清洁工就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厕所的四周,一把将瘫坐在马桶上的女特工装进垃圾桶,盖上盖子后,便拉着垃圾桶悄然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