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人全员向有纬钧南北弘叶题石九明启程
纬钧家
齐思钧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刷着微博,今天名学6开播,抱着吸收建议学习的态度打开了热搜,结果看见的是自己好弟弟的名字在热搜第一,齐思钧有些疑惑的点进去,就看见一条条的消息
『我去,黑词条』齐思钧坐起来发出了一声感叹,然后用一分钟就切换小号,然后跟自己正在工作的男朋友说『峻纬,明明黑词条上来热搜第一,叫人降一下』
周峻纬今天工作蛮急的,但是家人的事情,也只好先放下电脑,开始花钱找人降热搜
南北家
『......
『韬韬韬韬!明明黑词条上热搜第一了』蒲熠星把手机给旁边的男朋友,他们两个人正在沙发上看着名学6的第一期,检讨自己的表现
郭文韬看了一眼说『找人降热搜吧,没办法了,一看就是明明又被黑了』
蒲熠星点了点头,拿着手机进屋子开始找人了,秉着大事不能一个人干的思想,在群里发了个消息
蒲喷喷:明明黑词条上热搜第一了
我裂开了:我和黄子直播的时候就看见有人在问,目前情况咋样
我的鞋不能沾水:我真的会谢
起司:问题不大,我估计很快会下去,有我和峻纬在
仙子坠落:我和小何在考虑要不要打官司
我的鞋不能沾水:不不不不,不至于不至于,但是帮我降降热搜,谢谢好哥哥们
弘叶题石家
『凯凯,你看见消息了吧,你看能不能让直播间的孩子们帮帮忙』黄子借口上厕所去找了隔壁房间的石凯
『问题不大』石凯手没停的打着游戏,其实经纪人已经在努力了,黄子回到自己位置上,先花钱买了降热搜,随后买了春晚升热搜,效果不错
启程家
『小何小何,来活了』曹恩齐拿着手机坐到何运晨旁边,何运晨看着手机失笑『问题不大,我觉得不用我出马,你看这不是降到飞快吗』
曹恩齐再一看已经下到3了,曹恩齐摸了摸何运晨的脑袋,『小何一看就下去了好厉害』
九明家
『不是吧,我真的会谢,又搞我,我不就是因为档期不足吗』邵明明坐在沙发上吐槽,唐九洲见老婆情绪不对,坐在明明身边安慰他
『哦哦哦哦,明明不哭,没关系的,好哥哥们在帮我们,问题不大,明明最棒了』邵明明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是思纬啊,短打出来的短篇,我写这个单纯因为今天看见明明的黑词条热搜,很难受也很无语,不知道我们宝贝怎么惹到您了,对此我不多做评价,反正院人比我们更爱院就对了,最后表白院长!!!院长回归感觉都不一样了爱死了,大家可以降热搜都帮帮忙,谢谢大家
无cp,一家亲。
祝阅读愉快
许向安从早上上车就开始发烧。
他以为是穿得少加上早起有点晕车才不舒服,直到江恪看他脸色不好随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怎么了小孩儿?不舒服怎么不说?”
“……啊?”许向安手背贴上自己的额头,“我不知道……是发烧了。”
“哥哥你没事吧?!头晕吗?我看看有没有药……我记得我带了……”...
“哥哥你没事吧?!头晕吗?我看看有没有药……我记得我带了……”
许向宁开始慌忙地翻背包。
许向安手指勾住他的指尖:“没事许向宁,估计是昨天冻着了,你别急啊,真的没事儿。”
季少一探身过来:“难受吗小安安?要不要去医院?”
江恪顺手又摸了一下:“还挺烫的。”
“也没有吧……”许向安摇头,“不用,可以的。”
许向宁被他发凉的手轻轻牵着,觉得他的话并不具有很大的说服力。
柏闻回头:“可以吗向安?不要考虑费用的问题,你的身体在第一位。”
“真的没问题的,”许向安是真的心疼钱,也是真的觉得自己可以,“而且今天的任务不是安排了很久吗?我可以坚持的。”
被哥哥们和弟弟关心的感觉真的太好,他觉得自己的状态与心情都好了起来。
到了拍摄场地,怕他撑不住,其他四人拍完集体,让许向安先拍他的单人。
拍摄中途小妍悄悄找到柏闻给他看手机:“小柏老师,微博上的这些你可以和其他两位老师私底下说一下吗?小安老师今天不舒服,就别让这些东西闹他和小宁老师心了,少看手机别看微博吧。”
柏闻接过手机。
【猫耳某字母男团兄弟不和?】
【据说从出道就没和过,某安就是个拜金主义,一门心思想抱柏姓队长大腿…呵呵,懂得都懂。】
【弟弟天天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谁知道私底下什么样子,啧。】
【造谣狗去死好吧?】
【许向安念书时候就开始自己赚钱养活弟弟了,以前缺钱连生活都困难,当然要珍惜。你们随随便便一句话,我靠真的要笑死我了。】
……
柏闻抿了抿唇:“我知道了,我等会就去跟他们说。”
他先找等待拍摄的江恪耳语了一阵,江恪又去找了季少一。柏闻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许向宁。
许向宁刚刚给许向安喂了杯水,正看着手机,脸色惨白。
柏闻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季少一坐在他旁边动作自然地摁熄了他的手机屏幕:“工作间隙就别看手机啦小宁宁。”
“队长……少一哥,”许向宁目光有些茫然,“微博上……”
“别理他们。不用担心。”柏闻对他永远温柔,“去吧向宁,快去拍你的单人。”
临走时江恪拍了拍他的肩:“牛马点缀生活,听哥的,别被他们影响了啊。在MANTA,你和安安小同志什么也不用担心。”
等他走了,隐约听见江恪嘟囔了一句:“可别让安安看见了。这年头,真是什么狗玩意儿都可以糟我们宁宁的心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向安没怎么退烧,胃里也不舒服,吃不下东西。江恪带过小孩子,除了许向安也就他最会哄人,怕他下午难受,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只是哄着他喝了点粥。
聊胜于无。
等到下午,许向安体力和精力消耗太大,还是撑不住了,趴在桌上缓着神。收工时许向宁吃力地扶着他起身,江恪看不下去,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江恪哥!江恪哥你干嘛!”许向安吓得不敢动,“我自己可以走的江恪哥!”
“我们省点力气好吗?”
季少一在旁边笑:“我们小安安这下真的像公主了哈。”
晚上花哥特地给许向安点了些清淡的吃食,吃完就把他提前赶去房间了。
许向安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他太累了,拍摄任务很重,人又烧了一整天。虽然许向宁今天一天表现得都挺乖的,非常省心,但他接触新环境还是有点不适应,需要许向安带着。中午吃不下饭,下午又开始胃疼。没到傍晚,嗓子完全哑了。
江恪和季少一什么都不让他干,心疼得要死。柏闻一直在和工作人员协商能不能改天,损失的费用他可以全额承担,被许向安拦住了。
许向宁更不用提,看着许向安疲惫的睡容,突然就变得很难过。
只要能做到,他哥这辈子都舍不得让他受一点苦。
不知是为什么,他突然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季少一随手点开微博,无意间刷到某营销号,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吃瓜吃到自己家。
【兄弟不和似已实锤?据爆料,今日MANTA外出拍摄,双胞胎其一全程冷脸,似与队友出现摩擦!】
「在?」
「两个小朋友怎么回事?你们没事吧?」
季少一收拾了一下火气。
「没事。小朋友生病了不舒服,网上都是瞎扯淡。别担心我们啦殊殊子。」
隔壁江恪跟他们通了个气,直接截图了黑料发博:
俩小孩儿走到今天没有一步是容易的,我就搞不懂了有些人是没有自己的生活吗靠意淫别人为生?安安今天身体不舒服脸色当然不好,宁宁快心疼死了,回家还得看你们这群网络牛马造谣。恶心。
最后一张图,蜷在被子里安静睡着的许向安,和趴在他旁边攥着他袖子发呆的许向宁。
季少一转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这些人在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子。
柏闻转发:总有莫名其妙的恶意。希望你们管好自己的生活。
【正面刚我好爱!塔子帅爆了!】
【某带节奏的营销号出来挨打,脸肿成什么样了笑死我了。】
【我就知道我的双子还是好好的!有的人真是莫名其妙。】
半夜许向宁给许向安的保温杯添了热水,悄悄进了他房间放在他床头柜。
走到门口,他听见身后许向安迷迷糊糊地哑着嗓子唤了他一声:“……许向宁?”
许向宁回身:“哥哥?我吵醒你了吗?”
“过来,”许向安打开了床头灯,不是很清醒地让许向宁坐在床边,“吃晚饭了吗?”
他还是很疲倦的样子,恹恹的,脸色很苍白。许向宁抵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降了很多:“吃了。哥哥,你还难受吗?”
“那就好。好多了,别担心我,本来就没多大事。去吧,早点睡啊别熬夜。”
许向宁起身,帮他把床头灯关上,关门前轻轻唤:“哥哥。”
许向安又快睡着了,闻言强撑着应了一声:“嗯?”
“晚安呀。”
“晚安,我的宝贝。”
END
一些碎碎念:
第一次发文有点点紧张……最近真的超超超喜欢安安宁宁!!他俩感情真的好好啊就有了灵感。我觉得哥哥真的是那种自己不舒服也会下意识问弟弟有没有好好吃饭嘱咐他要早睡的人,弟弟就是他的宝贝吧。安宁真的是小天使TT
最后,谢谢点进来的你看到这里呀。
全员友情向+亲情向,可能ooc
为了拍摄音乐特辑几乎连轴转了两三天,又因为情绪崩溃大哭一场,饶是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住这么一番折腾…许向安不出意外的病倒了。
本来发烧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向来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一点气力都没有,盖着被子还觉得冷,许向安便猜到自己是发烧了。
他拿起手机在名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里发了消息。
MANTA-许向安:好困好困好困…
MANTA-许向安:我能申请今天睡到自然醒嘛?@MANTA-柏闻@MANTA-@MANTA-江大门面
MANTA-柏闻:困就再睡会儿吧,今天不叫你了,好......
MANTA-柏闻:困就再睡会儿吧,今天不叫你了,好好休息。
MANTA-许向安:好嘞!谢谢队长!
MANTA-许向安:@MANTA-许向宁你不许惹事昂~
MANTA-许向宁:哥哥,我很乖的!
许向安强撑着发完消息,连拿手机的力气都不剩了,然后把手机随手扔在了床上,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等红馆其他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许向安已经把自己折腾成轻度肺炎了…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季少一,他打完一把游戏后觉得红馆出奇的安静。许向宁这一下午有课还得写论文,所以想来应该是没出房门,但其他人呢?
他溜达到厨房,果然在那里找到了准备开冰箱拿可乐的江恪:“小安安还没醒?”
江恪打开易拉罐,季少一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干什么啊…你看我敢在家里用可乐喷你吗?之后不得我打扫,还得被那个老古板…啊…emmmm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队长批评教育。”
“一起吧~”季少一说着,跟上了柏闻的脚步。
柏闻敲了敲向安的房门,没人应,便直接开门进去。
本来是想把人叫醒,结果伸手不小心碰到许向安的脸颊,温度烫得吓人。
“向安!醒醒!”柏闻有些着急。
“怎么了这是?”江恪走过来。
“小安安发烧了!叫都叫不醒!”
“江恪,打120!”
季少一皱了皱眉:“我去跟向宁说,你们跟去医院吧,我留下照顾小宁宁。”
由于艺人身份特殊,柏闻联系了一家私立医院,给安排了单独的病房。向安一直睡得昏昏沉沉,期间醒过一次,感觉到有人牵着他的手,喊了一句“院长妈妈”就又睡过去了。
“老季......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队长在陪床呢,我出来喘口气。”江恪走到楼梯间,靠在墙上,“刚才小孩醒了一下,迷迷糊糊喊了一句院长妈妈。你说咱们哪儿能感觉到喊一句爸爸妈妈都这么困难。我记得小时候我生病,不肯吃药满地打滚,还要对爸妈发脾气,但这俩小孩生病了习惯硬扛,别说撒泼打滚了,在彻底烧傻了之前有人管就不错了。”
“......”季少一没接话,听了几秒后说,“刚才我也跟向宁聊了他们以前的事儿。他说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如果是一般的感冒发烧,只能去找医务室的医生,毕竟福利院经费有限,那么多孩子,没钱送医院,也没人有空一直陪着他们。院长偶尔会去看看生病的孩子,但也只是偶尔。”
两人就这么拿着手机,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老季啊,家里就拜托你了。”
“嗯~放心,挂了。”
第二天凌晨,许向安才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柏闻坐在他床边,正闭着眼,还轻轻牵着他打点滴的手,应该是怕他睡着了乱动碰到针头。他没敢出声也不敢动,悄悄又闭上眼睛,拼命试图把眼泪憋回去。接着,他就听见病房门小声打开,有人走进来。
“还没醒?”是江恪的声音。
柏闻睁开眼:“你坐吧,我去喊护士,点滴快打完了,我也正好活动一下。”
“你要不先回去?今晚我守夜。”
“不必,两个人办事总比一个人周到。”
“也行,反正这里也有休息的地方。”
江恪伸手摸了摸许向安的脑袋:“还是有点烧,但比之前好多了。”
等柏闻再次回来,许向安才将将调整好情绪,睁开眼。
“队长,江恪哥。”他的声音哑哑的。
“小孩儿,你终于醒了。”
柏闻没有说话,这是抱着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队长,江恪哥,太麻烦你们了。你们不用一直陪着我,我一个人能行,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话音还没落,柏闻就站起身:“江恪,我们走。”
“不是等等,柏大队长,这孩子还病着呢,就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不合适吧。”
“生病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什么都不肯说,睁眼第一句话就是怕麻烦我们。向安没把我们当成一家人,那我们也就不多叨扰了。”
“不是的队长!”许向安听到这话都快急哭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不起…”
“知道对不起就赶紧好好休息,”江恪赶忙打圆场,“想吃东西吗?”
“没事儿,不…”说到一半就感受到柏闻不太友善的目光然后急忙变了话峰,“我不太饿但想吃糖,奶油话梅糖…可以吗?”
“行,看哥去给你变一包出来!”
柏闻算是消了一点气,重新坐回床边,但没说话。
“那个…队长,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不隐瞒病情,耽误行程。”许向安坐起来,轻轻戳了一下柏闻,“柏闻哥哥?”
“如果有下次,我就再也不管你了。”柏闻撇了一眼。
“绝对不会了!”
“我早就说过,你可以依靠我们,什么事情都可以。就算天塌了,有我还有江恪少一替你们扛,你何必要给自己一些无端的压力呢?”
“我只是习惯了…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不敢麻烦别人,医务室的医生阿姨很凶,虽然院长妈妈很好,但她太忙了,而且如果一直去麻烦院长,其他小朋友也会吃醋,会被…欺负。”许向安低下头。
柏闻一下愣住了,酝酿了很久才再次开口:“向安…慢慢来吧,但你要记住,我、江恪还有少一,我们永远都会把你和向宁当成自己的家人,不管MANTA作为一个组合是否能长久存续下去,你永远是我们的家人,是我们的弟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如果有一天MANTA真的要走到解散这步,我们也一直都会是你们的依靠。如果往后遇到困难,我们会尽全力帮你们,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了…”向安红了眼眶,“队长,我能抱抱你吗?”
“喊我什么?”
“柏闻哥!”
柏闻揉了揉小狗的脑袋,可怜的小狗,总算是能有个家了。
江恪进来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在两秒内脑补了一处大戏:“你你你…你们俩…干嘛呢?”
“你在想什么?”柏闻很嫌弃。
“江恪哥你别误会,我就…撒个娇?嗯对,撒个娇。”
“撒娇?”
“对?我也抱你一下?”
许向安朝江恪张开手臂,江恪倒也是一点没客气,一把把小孩搂在怀里。
“小柴犬今天怎么突然学会撒娇了!”
“我才不是小柴犬!”
五、
“我怎么会浪漫呢。”
“浪漫的是晚风,是行人,是鲜花,是注视着我的你。”
729的人都觉得谷江山和金弦最近有点奇怪,之前跟连体婴一样的两个人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有事儿。
尤其是谷江山,729特产“海王”突然收心,平时见着谁都是一口一个宝贝,骚话满天飞的人,现在开始老老实实叫名了。
“你这几天怎么了?”歪歪拿着水壶撞撞谷江山,“跟北哥表白被拒了?”
谷江山猛然回神:“你怎么知道......
谷江山猛然回神:“你怎么知道?”
“我去,还真是啊。”歪歪惊讶道,“我瞎猜的啊。”
“你自己知道就行,别往外说啊。”
“知道。我是那人吗?”歪歪喝了口水说,“不过你准备怎么办,就这样放弃了?”
“怎么可能。”谷江山说,“你知道北哥在担心什么吗?”
歪歪摇摇头说:“我上哪儿知道。担心你太海了?你最近不都收心了吗。”
“我哪儿——”谷江山下意识想反驳,发现好像没什么可解释的,“这只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算了,给你说你也不懂。”
“切,不说就不说。”歪歪撇撇嘴,“那你准备怎么办?”
“这不马上过年了吗。年前是不可能了,等到年后吧,你等着看,年后我必脱单。”
“切,我等着,等着你翻车。”
也许是“回家过年”这四个字对中国人的吸引力实在太大,场子上下所有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硬是在原定假开始前几天把手上的活全干完了。于是最贴心的老板阿杰大手一挥,场子就这样提前放了假。
场子里有不少本地人,说回家就回家了。但也有像谷江山这样的,赶紧趁着真正的春运还没开始,把买好的票改签了,提着行李风风火火就回到家。
谷妈妈打开门,看见本来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的自家傻儿子提着东西站在门口,高兴坏了,忙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让人进屋:“你看你,来就来吗,还拿什么东西啊?”
“啊?”谷江山一脸疑惑,“合着您把我当外人呢?”
“哎呦,不是不是。”谷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妈这不是太高兴了吗。”
谷江山笑笑,问:“我爸呢,又去找人下棋了?”
“可不是吗,你俩啊,就这点像,人越菜,瘾越大。”谷妈妈进了厨房,“去洗手,正好饭马上就好了。”
“诶。”
饭端上桌的时候谷爸爸也正好回来了,一看见谷江山也是意外得很:“怎么这么早回来,你被辞退了?”
谷江山不到一个小时受到自家爸妈两次攻击,说:“蛙趣,我在你心里就这形象啊?活干完了,提前放假了呗。”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老板终于受不了你了呢。”
一顿饭谷江山吃的心不在焉,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看得谷妈妈问:“江山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谷江山放下筷子,说:“确实有事儿要说,你俩先吃饭,吃完再说。”
夫妻俩一听这话也都放下筷子,对视一眼看向儿子。谷爸爸说:“怎么了,该不会真被辞了吧?”
谷江山一脸无奈:“哎呀不是,您怎么就跟辞职过不去了呢?”
谷妈妈担心地说:“那是什么事啊?江山,要是有事你可不能瞒着爸妈啊。”
谷江山深吸一口气,在回来的车上他做了无数次排练,真看到父母的脸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把那口气缓缓吐出来,道:“就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谷妈妈瞬间笑了:“这挺好的啊,怎么不带回来让妈看看?是没追到,还是小姑娘害羞啊?”
谷爸爸说:“不都说了,喜欢的人,肯定是还没追到啊。”
谷江山说:“是还没追到。不过,不是小姑娘——跟我一样,也是个男的。”
第一句说出来,后面的就没那么难了。谷江山一咬牙,闭上眼睛语速飞快地说:“我知道你们不好接受但我还是想让你们知道反正我就是喜欢他这辈子就他了。”
说完他睁开眼,紧张地看着父母。
“哈哈哈。”谷妈妈一下子笑出声,“我以为什么事儿呢,一晚上看你紧张成那样。”
“就是,”谷爸爸站起身,“又不是被辞退了。我还跟老李约着棋呢,先去了。”
“啊?”谷江山愣住了,“不是,你,你们不说点别的吗?”
谷妈妈转过身握住他的手,笑了:“怎么,你还以为我跟你爸会骂你一顿?你就这样想我俩的啊?”
“不是不是。”谷江山挠挠头,“我还以为你们会…反对呢。”
谷妈妈笑意更深了,说:“我们江山有喜欢的人了,很好。喜欢的是女生也好,男生,也好。愿意跟爸爸妈妈说,更好。你过得高兴就好。”
“妈……”
“不过,”谷妈妈说,“都快过年了,还没把人追到可不行啊。”
谷江山瞬间不好意思起来:“妈!这不是——”
“逗你玩呢。”谷妈妈拧了下他的耳朵,坐的更近了些,“快,给妈说说,你喜欢的是个什么人啊?你们公司的吗……”
金弦吃完饭下楼遛弯的时候正好下起了小雪。他也没介意,在楼下公园里随便找了个能挡雪的地儿坐着。
他就是本地人,平时说回家就能回家的那一类。大年三十晚上回父母家吃了顿饭,初一初二跟着去了几个亲戚家,走流程似的被问了诸如“有没有对象”“工作怎么样啊”的无聊问题,初三就被爸妈赶回家,摩卡还被他妈扣押了。
一个人还没猫的房子显得格外冷清,明明往年都是这样,他今年却突然有点接受不了,只好下楼出来转转。
自从跨年那天晚上的事情过去到现在,谷江山就没来找过他。从原来不停的情话攻击到跟突然回到从前似的,除了见面的问好就没别的了。金弦不想承认自己在期待什么,只能一边不适应一边骂着小孩变心就是快。
手机置顶后面突然跳出来个小红圈,金弦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因为那是谷江山的消息,只有两个字:
“抬头。”
金弦抬起头,刚刚还在想的那个人突然从心里跳了出来,变成个一头落雪的谷江山,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怀里还抱着一捧玫瑰,像冬日里燃烧的火焰。
“北哥!”谷江山拼命冲他这边挥手,手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金弦站起身,身体不受控制地朝那边走去。一步,两步,每一步都应和着一声心跳,震得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停在谷江山面前。
“你怎么来了?”金弦问。
“我妈让我来的,”谷江山说,“她说我连儿媳妇都追不到,太丢脸了,过完年就把我赶回来追人了。”
金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谷江山笑了,表情却格外的认真:“我给我爸妈说了,说我喜欢你。虽然你和我有一样的性别,但我这辈子就你了,非你不可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金弦,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以前只想把所有的情话说给你听,可我怕你不接受,就只好也说给其他人,以后不会了,以后只对你说。”
“你担心我父母不同意,担心我因为这些和他们关系闹僵,我已经解决了,他们也都同意,就是,就是让我把人赶紧接回家。”
“多伦多的雪太冷了,冷得我的金弦要把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的。以后我会给你安全感。”
“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金弦眼眶慢慢红了,他低下头抽抽鼻子说:“为什么买玫瑰啊,好土……”
谷江山一步步走近,小心地把人抱进怀里,连同玫瑰一起:“太晚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家开门的花店,以后给你补上。”
金弦抬起头,眼睛蒙着一层泪水,说:“你觉得现在应该说这个吗?”
谷江山抵上他的额头,低声问:“那我应该说什么?”
“吻我。”
完结啦!!!
谢谢各位!
汤姆x杰瑞
如果这都不是爱!
画师:吉川流
是搞笑!不是悲情!
内含寒江柏影
柏闻父亲有一个合作商的女儿很喜欢柏闻,他父亲想让柏闻和那位女生见一面,交流交流
柏闻其实不乐意,一来他觉得自家公司的发展跟他没关系,二来可能自家男朋友会炸毛
当柏闻告诉江恪这件事时,江恪果不其然炸毛了
“为什么!我老婆要跟别人沟通!”江恪委屈极了
“你要是真不乐意,我就不去了”柏闻摸了摸江恪的头,安抚着要咬人的大狗狗
江恪当晚回了自己房间没有去找柏闻,柏闻以为他还在闹情绪,想着让他自己缓缓,也就没有去找他
第二天一早,柏闻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柏闻打开房门,眉头皱了起来
江恪一脸颓废,顶着两个熊猫眼站在门口
“你昨晚干嘛了?做贼去了吗”...
“你昨晚干嘛了?做贼去了吗”
江恪来不及回答柏闻,自信地将一张纸递给柏闻
柏闻有些迷惑地接过纸,念出了黑色加粗的标题
“保卫柏闻大作战?”
“对!”江恪对自己的计划非常满意
柏闻快速扫了一眼大致内容,眉头又拧了起来
“你这什么馊主意!”柏闻将纸拍到江恪胸口
“这多完美啊!保证你一劳永逸!你永远都是我老婆!”江恪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柏闻果断摇头:“不行,太丢人了”
“放心,我给你安排好了,都是自家人”
柏闻略一沉吟,他也不想日后再惹麻烦
“....好吧”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柏闻和那位女生在市中心的咖啡厅见了面
“你好,我是柏闻”柏闻率先打破了沉默,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那女生有些欣喜,大方地回应了柏闻
当她正准备开口发起话题时,就看见一位扎着小辫的俊美男人走了过来,面容上似乎带着些愤怒.....与悲情?
那男人左手一拍方桌,震得桌上的杯子叮铃作响,声音中满是痛苦与悲哀:
女生:
柏闻的语气平淡且无奈:
“对不起少一,我们已经结束了”
季少一悲从中来,他抓起柏闻的手,神色与言语中满是苦楚:
“柏闻,这才多久啊,这才一个月啊!你说过你爱我的!”
柏闻漠然地抽回手腕,温和却又十分冷静:
“少一,房子和车子我已经拨到你名下了,好聚好散吧”
正当季少一准备继续抒情时,突然被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
“柏闻哥哥!”
女生猛然回头,看到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少年奔向柏闻
那少年双手拉住柏闻的胳膊,嗓音里带上了被抛弃的悲痛:
“柏闻哥哥!你为什么.....留下一张支票就走了!我怎么都联系不到你!”
柏闻轻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向安,我们已经结束了”
女生:!
许向安看起来非常痛苦,声音略略哽咽:
“那之前,你说的喜欢我...也是假的吗?”
柏闻看起来很无奈
“向安,我当时说的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只是现在这份喜欢消失了而已”
许向安跌坐到地上,声泪俱下:
“柏闻哥哥,你是知道的,我与弟弟,从小孤苦无依,相依为命,命途多舛,喘....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儿来.....”
柏闻看向许向安的神情里带了些同情
“向安,那张支票里的数额应该够你和向宁下半辈子生活了,你....”
柏闻还没说完,又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
那女生再次回头,看到一个跟正趴在地上的少年一模一样的孩子跑了过来,扑到了正痛哭的少年身上
“柏闻哥哥!我和哥哥找了你这么多天,你怎么那么狠心,先前说的那些对我的情感都不作数了吗?”
女生:!!
柏闻轻轻扶额
“对不起向宁,我们已经结束了”
许向宁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楚楚可怜
“是因为.....这个姐姐吗?”
女生:!!!
柏闻像哄孩子一般哄着许向宁:
“向宁,和她没关系,任何一段感情都是有期限的"
“可是....”
“况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柏闻的语气很平静
“什么?!你有男朋友了?”不等其他人发声,女生率先表示震惊
“是啊,我开始就想告诉你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柏闻轻飘飘地道
“呦,柏闻,这都是谁呀,这么热闹”
江恪满脸灿烂地站到柏闻身旁,似是炫耀地向女生眨了眨眼睛
柏闻向坐地上的,趴别人身上的,站着的,坐在椅子上但是已经快坐不住的人介绍道: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男朋友”
江恪望向女生,笑眯眯地点头:
“你好”
女生看起来很无措,她慌张地拿起手提包,向柏闻道了别,匆忙离开了
确认女生走远后,季少一揉了揉发红的手心,许向安起身拍掉了衣服的灰尘,许向宁擦去了面颊上的眼药水
江恪一合手掌,高声道:
“好!我宣布,保卫柏闻,成功!”
余下三人高呼:
“好耶!”
柏闻优雅地端起杯子,浅呷了一口咖啡,轻轻摇了摇头
唉,这就是我的队友吗?
作者:-灯一盏
#论坛体
顶流歌手兼演员北×双层马甲山(VRM是rapper,谷江山是网络歌手)
#饭圈味略浓
爆|瓜保不保真不清楚,但是值得一涛
昨天朋友给我发了几张照片,金弦凌晨三四点在自己拍戏住的酒店门口接了一个穿了一身黑的男人,那个男的在金弦酒店待了有一星期左右才悄悄离开,期间金弦正常上下班,只是没工作的时候没有离开过酒店。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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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主实在没事干找个班上吧...
瓜主实在没事干找个班上吧金弦独美,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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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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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金弦绯闻好像挺多的?我经常看到他上热搜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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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知识,热搜是可以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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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过的女演员蹭热度罢了,每次说绯闻哪次拍到了啊?不过也对,金弦这么个香饽饽谁不想蹭两下?在这,我就先祝蹭热度的那些人早日糊穿地心哈
8L
不是吧?这个金弦这么恋爱脑么?还亲自出来酒店门口接?
9L
10L
我说就不能多关心关心艺人本身么,恋情什么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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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内娱有几个像金弦这样歌手转演员而且两边都没落下的,定时出歌按时播剧,要颜有颜要才华有才华,人品更是合作演员人人夸。金弦能有今天的高度都是他自己一脚一步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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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原来传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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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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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解答♂
传闻金弦半弯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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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记得他刚出道那会儿不是被扒出来有个谈了挺久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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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有前女友就不能谈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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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糊的图怎么就确定是男的了啊?造谣零成本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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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瞎吧?这身高这体型白痴都能看出来是个大男人吧?何况金弦就站他面前,他比金弦高了半个头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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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不想笑的是弦丝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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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算是真的也能对外宣称好友探班,不会影响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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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一下,不是嫂子是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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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严谨,这体型一看就知道谁上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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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能不能唠一下两位主人公啊?我等着吃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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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不是不想唠,这图就只能看出来一个金弦,另一个一身黑就算了还带帽子带口罩的还是个侧面,谁他妈能看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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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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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果是大热明星也很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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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啥,4/16/24/32L我注意你很久了,有话不如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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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好耶,终于有点有看头的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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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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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这对我们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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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大家认不认识V.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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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rapper?729厂牌旗下的那个v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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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V.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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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人我倒是有点印象,他的歌都挺好听的诶,而且风格多样,在知道他之前我已经收藏了他的好几首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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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确定是他么?他俩一个歌手兼演员一个哈人,八竿子打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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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有意思了关于这俩怎么挨上关系的都够各位涛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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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拿出各位嗑药鸡的看家本领了有没有路过此帖的嗑药人啊来给扒扒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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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说得容易哈扒了你给工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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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也就是说他会rap还会唱歌,而且都是自己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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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真的很有才也很低调性格也特别好特别可爱,台上台下反差萌,不过他只在livehouse上露面,尽管这几年在哈圈很火但一直保持自己做音乐的初心,据说内娱有很多综艺重金去邀请他结果全被他给拒了,没有走进大众的视野,所以很多人只知道他的歌不知道他的人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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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L
卧槽?我们一直以为谷江山是他的御用制作人,原来是专属制作人???
58L
这么一说好像是诶好像没在别的歌手那看到过谷江山,演员和爱豆出单曲也没有,我们一直以为谷江山只给自己做歌,原来是只给自己和自己的人做歌么。。。
59L
握草怎么突然让我给品出甜味了
60L
所以他俩到底怎么认识的?我还是比较关心这个
61L
操楼上我为了解答你的问题扒了一个通宵你不v我500属实说不过去
其次,VRM早期的糊逼时期的为数不多的直播里说过他很喜欢的歌手是金弦,最喜欢他的《十二月的盛夏》这首歌
62L
所以你扒了一个通宵也没扒出来他俩是怎么认识的
63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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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先不说他俩怎么认识的,很多时候明星交友我们本来就不清楚重点不是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重点是这个谷江山这个vrm居然喜欢了金弦这么久???
65L
66L
67L
说到原耽他俩确实还挺原耽的?毕竟自古rapper都爱泡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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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他俩还是年下啊是年下!谷江山比金弦小了整整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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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也可以是双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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焯不仅是年下,看楼主的图他俩还有体型差和身高差,我不管我先贷款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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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更好奇他俩怎么认识的谷江山到底是怎么追到金弦的
72L
是啊,金弦在娱乐圈这么久恋情就知道他不好追,而且事业心挺强的,谷江山是怎么把他拿下的啊
73L
这么看来这个网络歌手指的就是谷江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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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vrm不愧是小狗,真的太主动了
75L
毕竟哈圈独一份的狗系rapper,他女友粉多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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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有进度了有进度了,我扒了一天好几个软件换着来,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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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个小狗汪汪是谷江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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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并不是伪装而是真的很喜欢金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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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那这也太好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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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能确定那个人是谷江山的小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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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微博不是能看IP属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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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了。。。
真的显示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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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几天小号只发了两条微博,但是是我的错觉么我怎么觉得在暗戳戳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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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点,不是错觉就是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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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了
一个:小狗好可爱
一个回复:
请问这他妈不是在秀那请问什么叫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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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第二张图那个手,不是金弦的手吧。。
92L
确实不是。。。
是谷江山的手,这是他自己发在微博的图
93L
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金弦居然也是个会陷入恋爱的小女孩
94L
楼上这就泥起来了?
95L
他本来泥塑粉就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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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泥塑圈扛把子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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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虽然知道他早晚会谈恋爱但是真的没想到对象居然是我们视为姐妹的小狗汪汪。。。
98L
拜托,勇敢追爱并且把自己的爱毫无保留的摊出来给你看,甚至连心都捧到你眼前的小狗谁会不喜欢啊。。我要是金弦我也喜欢谷江山
99L
好家伙,朋友们看我发现了什么,这是今天金弦的机场图
这个外套这个帽子,和V.R.M.今年某一场livehouse上穿的一模一样,有图有证据,各位审判一下
100L
靠无语了,我去扒了牌子和一些细节,确实是同一件
101L
说不定只是同款呢这都是大热的牌子很多明星都有啊
102L
不是都这时候了顶流粉还在针扎么?承认他俩相爱有这么难么?
103L
同款也可以说明是情侣装啊
104L
也可以说明共用衣柜啦
105L
106L
哦?楼上看起来好像知道内情的样子诶
107L
我有个朋友就是业内娱乐公司工作的,她和我说他俩在一起已经有三年多了之前就有人拍到过金弦和一个陌生男的一起出入同一个小区,不过照片被金弦给买通了而已,可以看出金弦目前没想公开
108L
这倒也合情合理,毕竟作为公众人物而且他现在事业如火如荼,就算承认也得再过个几年
109L
确实,而且我看他俩地下恋还谈得挺开心的诶
110L
111L
楼上说的有理支持给子恋爱自由!
112L
这是谷江山今年发的唯二一张自拍
重点看他背后的墙纸和窗帘
这是金弦某一次在家隔离时拍的vlog,他大概的介绍了一下他的家,这是我专门截图下来的
你们看这个墙纸这个窗帘是不是一模一样啊
113L
我的妈呀原来已经同居了吗
114L
楼上有姐妹说不是早就被拍到一起出入同一个小区了么?而且都在一起三年了肯定早就同居了
115L
116L
不是我不懂有一个会给你担作词作曲的姐夫还挑什么啊
117L
118L
说不定当时金弦拍这个vlog的时候姐夫就在家里的某个角落
119L
也可能就站在金弦身后满眼爱意的看着他拍这拍那
120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各位虾仁猪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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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帖堪称唯粉地狱
122L
我又想到了
不管是VRM的号还是谷江山的号都经常晒吃的,而且一看就知道在家拍的,全是家常菜
已知他俩同居了并且金弦出了名的会做菜并且谷江山亲口在livehouse上说过自己不会做饭,请问这说明什么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朋友们,抓一个小可爱来回答
123L
我来♂
说明他俩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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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谷江山他妈的秀恩爱一个号秀不够还两个号一起秀
125L
谷江山估计每次发微博都在想“哼哼老子有老婆给做饭你们羡慕不来”
126L
操好羡慕谷江山能拥有金弦这么一个会做饭的大美人
127L
话说谷江山的手应该很好用吧(bushi)
128L
我们只知道好看,好不好用这得问金弦
129L
楼上我怀疑你们在搞黄色但我没有证据
130L
淦所以到头来谷江山搞两个马甲是为了谈恋爱?
131L
马甲马甲~
132L
有歌手梦是真的,想借此追心上人也是真的
133L
而且你们发现没有,他是用谷江山的号以谷江山的身份去接近金弦的
134L
无语这小子一套一套的,但是却只用真实身份去接近金弦
135L
这是什么这是不是我在别人面前有几个身份不重要但在你面前我只是我
136L
救命、、怎么做到会讲情话还这么会谈恋爱的。。能不能教教我啊
137L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人天生会谈恋爱
138L
这能怪金弦陷进去?能怪金弦在爆红的时候坠入爱河?我要是金弦我也扛不住
139L
所以能等到他俩官宣么
140L
与其关心恋爱正谈得好好的二位不如先关心关心本帖能撑多久吧。。。
141L
操我忘了这茬。。。
142L
各位赶紧截图保存,以后我们就是见证过历史的人了!
…………
此帖已被锁无法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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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郴北NORTH
1.同桌
机缘巧合,某个学期谷江山和金弦被安排坐了一起。...
机缘巧合,某个学期谷江山和金弦被安排坐了一起。
“金弦,你看我画的小人好不好看。”谷江山拿着一支笔在笔记本上勾勒出一个打篮球的小人。金弦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你认真听课啊。”他此时正抄录着老师讲的知识点和例句。
“我都会了,你应该也会了吧,大学霸。”他歪着头,挤着金弦,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只是在金弦眼里看着有些犯贱。
“会了。那又怎样。”
“别听了,来跟我一起下五子棋。”他在笔记本上画出一个棋盘,然后推到金弦面前,朝他眨眨眼。
金弦看着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看了看老师的动向,最后认栽地在小方格里画出一个圆圈。
两个人一来一回,一节课也被消磨的差不多。
“谷江山,你来回答。这是什么从句。”
被抓包了,谷江山腾地一下站起来,吓了金弦一跳,他收拾着把笔记本往桌洞里藏。
“定语...”金弦俯着身子小声地在下面给他提示。
“额,那个,定语从句。”幸好谷江山耳朵不赖。
“行了,坐下吧,认真点听课。”
谷江山觉得出糗,慢吞吞地坐下了,一旁的金弦撑着脑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叫你不好好听课吧。”
“为什么你不听也知道在讲什么。”谷江山一脸哀怨地望向他。
“废话,因为我聪明。”
2.班委
要竞选班委了,谷江山趴在桌上,嘴里嘟囔着。
“金弦,你想当什么啊?”
“不知道,随便。”那人正奋笔疾书,写着布置的回家作业。
“我觉得你当班长挺好的,你觉得呢?”谷江山兴奋地直起身子,满脸高兴地看着金弦,“你看你学习又好,又讨老师喜欢,同学们也都很喜欢你,而且你长得也好看。”
“咳。”金弦不自然地咳嗽了,他想说,最后那句话其实可以不加,“同学们应该更喜欢你才对吧。”
谷江山开朗外向,在整个学校里都很吃得开,而金弦就比较慢热一点。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谷江山摆摆手,“你想当吗?当吧,我想当个文艺委员,你觉得呢?”
虽然不是歧视,但是金弦想象了一下谷江山一米八的大高个当文艺委员的场景,突然有点想笑。
“你笑什么!”谷江山坏心地掐了一把金弦的腰,惹得那人哎呦哎呦的叫。
“挺好的,哈哈,挺好的。”金弦笑开花了,捂着肚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谷江山瞄了他一眼,红着耳朵,挠挠后脑勺转回去了。
金弦还是当上班长了,原因是谷江山张罗着大家一定要选金弦,他人缘好,加上金弦人气也很高,于是全班都一致选择了金弦。
谷江山也不负金弦望的成功当上了文艺委员。
“金弦,你知道吗。”谷江山苦着脸,“我今天去开会的时候啊。”
“怎么了?脸皱成这样。”金弦掐了掐他的脸颊。
“整个年级的文艺委员只有我是男的,我一进去,唰唰唰两排眼睛看过来。”谷江山长叹一口气,“那老师一看我是唯一的男生,就让我站正中间。哇,那些女孩子个子都比我矮个十几二十公分的,我简直就像是一只长颈鹿站在了兔子堆里一样。”
“你这什么破比喻。”金弦又被他逗乐了,拍着谷江山的背,给对方顺毛,“好啦,别苦着脸了。”
“哥哥!”谷江山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让金弦预感不妙,“你不心疼我一下吗!”
“笨蛋!滚啊!”金弦想跑,被谷江山扯住了,一把拉进怀里挠他的痒痒。
3.运动会
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打开了序幕,谷江山个高腿长自然少不了被拉去当运动员,金弦则被学校拉去坐主席台了。
“金弦,你得为我加油啊。”谷江山一边活动着身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这位穿着学校正装的人,有些土气的灰色西装被金弦穿出了超脱凡俗的气质来。
“知道了。你不要乱动啊。”金弦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正在给谷江山别号码牌,担心谷江山动作大,自己一个别针扎到对方肉里去了。
“好好好。”谷江山盯着金弦的发旋,坏心思地吹了一下,那人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捂着脑袋看他。
“你干什么!”
“吹吹还不行啊,真小气啊金弦。”
他嘟嘟囔囔地,仿佛是自己受了委屈一样,用脚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又侧过眼睛瞧他,倒是把金弦搞得莫名其妙。
“拿不到第一别回来见我。”
这说法就有点像谷江山的妈妈跟他的爸爸说的话,谷江山心里暗喜,连忙点头说好,班长大人的任务一定完成。
“接下来进行的是高三组男子两百米的比赛。”金弦调整了一下话筒,视线则顺着红色的塑胶跑道上,一直延伸到起点的那个人身上,他正在热身,也许是心灵感应,他往主席台看了一眼,然后马上跳起来与他挥手,金弦红着脸撇开了目光。
“砰!”
发令枪一响,一排人如离弦之箭,势如闪电一般冲了出去。金弦忍不住握紧了手里的话筒,因为是作为主席台的主持人,有必要负责给运动员加油,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孩子已经捧着话筒喊着运动员加油了。
金弦想起比赛之前,谷江山贴着他讲话:“你待会一定要给我加油哦。”
“不要,我在台上,怎么给你加油。”
“哎呀,你加油的话我跑得更快啦!不是要我拿第一嘛?”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是不自然的红晕,张了张嘴,谷江山很快就要从他面前跑过了。
“谷江山!加油!”
可是他忘记关闭了麦克风。
一时之间,那嘹亮的加油声响彻了整个操场,金弦吓得跌回到座位上,头都不敢抬一下。不止是操场上的人愣了,连跑步的人都愣了,谷江山脑子短暂空白了一秒,然后犹如打了鸡血一样,突然提速,一下子就把别人甩在了身后。
“第一!”谷江山欢腾蹦跶着,大幅度地挥舞着双臂,想要试图引起主席台那位的注意,不过那位正做鸵鸟呢,怕是肯定看不见了。
绕着操场边上走了几圈缓和了一下不平稳的气息,谷江山吊儿郎当地溜到主席台上,他的班长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通红的耳朵似要滴血,垂着脑袋,两只手紧紧抓着裤子,揉出好几道褶皱来。
“金弦儿?”他故意念着儿化音,把几个字讲的颇有调戏意味。
“你闭嘴。别跟我说话。”金弦知道是谷江山,更不想理睬了,他原本就面子薄,还轻微社恐,这下好了,全校都要知道他给谷江山加油了,还加得如此卖力,不知道还以为他滥用私权。
“怎么害羞啊,不就是给我加个油嘛。”谷江山勾住他的肩膀,笑得眯起眼来,“好啦,今天请你去我家打游戏。再外带一杯奶茶。”
“滚蛋。”金弦瞪了他一眼,不过没什么杀伤力,让谷江山看了反而觉得心脏暴击。
“你太可爱了金弦。”
4.等你下课
约好和金弦一起回家的,结果放学以后却被学校留下来开会。
冬天,北京的风吹得刺骨,谷江山坐在座位上焦急地点着脚尖,时不时看一眼腕上的表,距离放学早就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这么冷的天,金弦应该已经走了吧。谷江山想道。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了,辛苦各位同学。”领导话音刚落,谷江山也不管什么尊师了,拎起包就往外冲。教学楼在隔壁那栋,他喘着气,冷风往他的喉咙里灌。
三楼的高三教室门口,金弦正背着书包站在走廊里,靠着墙,低着脑袋。
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些,此时明亮的灯光下一个小小的人影,照得模糊,窗外是昏暗的夜,谷江山脚步一顿。
“金弦?”
那人马上转过头来,比白炽灯更明亮的是金弦的眼睛,他像小猫一样,瞪着一双浑圆的无辜的眼,瞧着远远向他走来的谷江山。
“这么冷的天,你为什么不先回家。”
他的鼻子都冻红了,谷江山去碰他的手,也是冰冰凉的。
“说好的一起回家,我怎么能先走。”金弦抽回手,塞进口袋里,嘀咕着说道,被谷江山悉数听见了,他愣了一下,复而在脸上展现出一个笑容来,似乎是被金弦可爱到了,心都化成一滩水了。
“好,那一起回家吧?”谷江山顺着他的话讲。
“走吧。”金弦捏着书包带子,往前走着,谷江山望着他,即便套了一件羽绒服却还是清晰可见的削瘦身影,会随着走路而飘摇的柔软发丝,以及对方突然的止步,转过头歪着脑袋看向他。
“你怎么不动?”
“啊,我在发呆,走吧走吧。”谷江山拍拍脑袋,急忙跟上金弦的步伐。
他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金弦的侧颜。
前所未有的心动感觉。
5.你的名字
这是一节金弦不喜欢的课,他便在教科书上涂涂画画,把印刷的小人化成动画片里的角色,给某位人物的大头画上几缕胡须,在空白的地方发挥着自己的想象。
谷江山已经在旁边睡着了,听说是昨晚打游戏打太晚了。
冬天的阳光很温暖,照在坐在窗边的谷江山身上,与他白色的校服相照应,看上去毛茸茸的,很暖和。金弦指尖夹着笔,撑着脑袋,用眼睛认真描摹了一下谷江山的轮廓。
没忍住笑了一下,那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与欢愉。
金弦在书上写下谷江山的名字,偶尔嫌弃写的不好看,就又写了好几个。又在旁边画上些可爱的小动物,最后出于私心的,在谷江山的名字后面跟上了一个爱心。
只是一个看上去愚蠢滑稽的行为,却让金弦觉得心里很甜蜜。他应当是很喜欢谷江山的。
下课铃声一响,谷江山就醒了过来,金弦说要去饮水间倒水,问他去不去,他表示自己还没睡醒,要再清醒一下。
于是金弦拎着水杯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场景就是谷江山捏着他的课本在看,他一下子慌了,冲到那人面前夺下书,拍在桌上。
“你、你都看见什么了?谁让你看我的书了?”他面红耳赤的,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一瞬间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希望谷江山看到还是不希望了。
“没看见什么啊,为什么不让我看?”谷江山挑了挑眉,“你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露出一抹坏笑,仰着脑袋看金弦。
“没有,没什么,就我画的一些画,不好看。”金弦嘟嘟囔囔地把课本塞进桌洞里,“你下次别随便拿我的书。”
他有点恼怒地坐下来,从桌上层层叠叠的试卷里抽出一张空白的回家作业,写了起来。
谷江山认真瞧了他一会,最后发出一声轻笑。
他悄悄凑近金弦,两个人之间几乎是没有缝隙的。
“为什么在书上写我的名字?”他讲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很深的笑意,听了感觉耳朵嗡嗡的,酥酥麻麻的。金弦一下子就红了耳朵,他窘迫地看向谷江山,原来那人全都看见了,还要跟自己演戏。
“你都看见了,你为什么不说。”金弦更恼了,皱着眉毛瞪着他。
“别转移话题啊,为什么写?”他的话语和他此时的气息很有压迫感,金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关你屁事。”金弦不想说出来,“我练字不行啊。”
“行啊,你能拿我名字练字是我的荣幸。”谷江山嘿嘿一笑,不过仍旧不打算放过金弦,“那为什么拿我的名字练字呢?”
这个问题似乎是问不完了。
“你、你别问了。”金弦恼火道。
“你喜欢我?”
直接被戳破了,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越来越快,完全停不下来,金弦快要蒸发了,他捏紧了手里的笔。
“你真喜欢我?”谷江山笑得更灿烂了,也与金弦贴的愈发近,脸都要凑到金弦的跟前了。
金弦决定所幸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要是不说也许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对,怎样。”他像一只高贵的猫咪,仰起了脑袋,虽然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直视着谷江山。
谷江山也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了,他没想到金弦会如此大方直白的承认了。
他飞快地转动了一下眼珠子。
“不怎样,我也喜欢你。”谷江山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
“额?”金弦傻了,他的确没想到谷江山会喜欢自己,毕竟那人人缘太好,好像与什么人都关系不错,便以为自己也是那些人中的之一。
“真心的。”谷江山看向金弦的目光好似能掐出水来,包含柔情,“那金弦,和我在一起吧?”
阳光很刺眼,把谷江山镀上一层毛绒的金边,那人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笑得也灿烂,一如金弦初见他时的样子。全班他身边的唯一空位,在同一条放学路上的家,同样的擅长艺术与文科,还有绝对适配的最佳默契。
好像冥冥之中,都指向谷江山是一定。
“好啊。”金弦笑了,也许那是他在谷江山面前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了。不过在与谷江山在一起以后,一定会有更多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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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开学了到时候更新频率应该下降的很过分
中秋节快乐!大家吃月饼了吗?我最喜欢吃的是咸蛋黄的!我是咸党!
“江山,想喝水。”金弦坐在饭桌旁,用上目线瞧着谷江山,想要看他的反应,结果那人二话没说,甚至直接放下了快要送入嘴里的肉,起身去厨房给他接了一杯水。...
“江山,想喝水。”金弦坐在饭桌旁,用上目线瞧着谷江山,想要看他的反应,结果那人二话没说,甚至直接放下了快要送入嘴里的肉,起身去厨房给他接了一杯水。
金弦皱了皱眉,又奇怪地看他一眼:“太烫了。”
谷江山还是没说话,脸上也没有出现什么不耐,而是乖乖地给他兑成了温水,搁在了金弦的面前。
“太——”
“又太凉了?那这杯?”谷江山猜中了他的心思,从厨房又拿过来一杯水来,笑眯眯地看着金弦。
“啧。”金弦撇了撇嘴,端起那杯温水就往喉咙里灌。
金弦一边喝水,一边瞟着谷江山。
自从谈恋爱以来,起码已经有小半年了,那人还是如刚确定关系时一样,随叫随到百依百顺,金弦觉得自己家里养的小狗可能都没这么听话。他非常纳闷,以金弦的性格,更多的是希望双方能有自己独立的空间、自己的想法。
好吧,虽然他偶尔也会黏谷江山,但这不是问题所在。
金弦又狠狠看了对面不停进食的人,暗暗想道,这人是没脾气的吗?
第二天早上出门上班,因为昨晚熬夜睡得太晚,金弦是一整个迷糊的状态,靠在门框上昏迷不醒,加上是冬天,更想睡觉了。
“把围巾戴上。”谷江山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然后就是脖颈处的温暖触感,他细声细语的,好像生怕会吵醒金弦。
金弦有点起床气,掀起眼皮睨了谷江山一眼,哼哼着把头转过去,抱怨为什么这么冷的天还要去上班。
谷江山一边给那人戴上帽子,一边感到好笑地说道:“不上班怎么赚钱啊宝。”
“手套也要戴,别跑。”谷江山想要去捉金弦的手,被对方拍了一下手背,那力道不小,把金弦也吓了一跳,他看见谷江山手背上迅速泛起的红印,心下一惊,连忙望向谷江山,想要出声询问。
“好吧,不想戴的话要把手揣兜里哦。”谷江山非但没有生气,而是笑嘻嘻地把手套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又把金弦的两只手塞进了他的口袋里。金弦本来想问问他疼不疼的,顿时没了心情。
当天中午,金弦拒绝了谷江山的午饭邀约,那人只是可怜巴巴地说了句好吧,也没有纠缠他。
他摸不着头脑,把公司里有些恋爱经验的人叫到休息室来。
“你刚谈恋爱的时候也这样吗?”
“怎么样?”
“你对象说什么你干什么?”
“那倒也没这么...”
“比如说,你对象让你去倒水,你倒了,她嫌弃这水太烫,你给她换了一杯,然后她又嫌弃这水太凉。”金弦用真挚得几乎要发出光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人,“你还会笑嘻嘻地去倒吗?”
“倒可能会倒,笑嘻嘻啊,要看我那天心情怎么样了吧。”
“是吧!对吧!我就说吧!”金弦拍桌子了,“怎么会有人脾气这么好?我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怎么了?你和江山吵架了?”
“没有,我刚才和你讲的那个例子,就发生在我俩身上,他就是那个笑嘻嘻给我又倒了一杯水的人。”
“他是不是有点儿缺心眼?”
“你才缺心眼。”金弦嘴上说谷江山,不过心里倒是不允许别人说他不好,立马怼了回去,“我也不知道。他怪怪的。一般谈恋爱不会这样吧,而且我们都谈了半年了。他好像太宠我了?”
金弦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他不会压根不喜欢我吧,所以才我说什么是什么。”他惊讶地张大了嘴,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个设想很有说服力。
“你想什么呢?表白都是他先表的,追也是他追的,现在说不喜欢你了,骗鬼呢。”同事摆摆手,表示自己不相信。
金弦撅起嘴,沉思了一会。
“好吧,我再想想。”
当天傍晚,几个人约着要一起去吃饭,那帮年轻孩子们的局,没有邀请金弦,谷江山给金弦打了个招呼。
“星潮他们约我一起去吃饭。”谷江山乖巧地站在金弦面前,背着手。
金弦正在收拾包,抬眼看他,了然地点点头。
“可以吗?”
“啊?可以啊,我不都点头了。”金弦奇怪地偏了偏脑袋,拎起包背在身上,又看了一眼谷江山,那人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他眨眨眼,算是读懂些意思。
“哦,都有谁啊?有没有不认识的人?”谷江山好像很喜欢让金弦管着自己,可是金弦又是个不爱管事的主,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有啊,他们说有漂亮女孩子来。”谷江山没心没肺地说道,毫不在意面前人突然皱起的眉头。
漂亮,的,女孩子。
金弦咬紧后槽牙。
“有多漂亮?”
“说是跟韩国爱豆一样漂亮。”
“你觉得如何呢?”
“我啊,我没见过本人,但是应该还行吧。”他说罢还憨厚地笑了笑。
金弦长舒一口气,想要缓和不安分的心情。
“江山!你还杵在这干什么?走了!”星潮远远地跑过来,看见站在一旁脸色不是很好的金弦,立马噤了声,用胳膊肘戳了一下谷江山,想要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谷江山只是给他报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有说话。
“那个,北哥,江山我就先领走了?”
“不许去。”金弦眯着眼笑了一下,又马上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正色道。
“啊?为啥啊?”
“说了不能去,就不能去。”金弦把头偏向一边,不想看面前的两人。星潮眨巴着眼望向谷江山,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可是那人偏偏笑着摇摇头。
“北哥,你不能把江山管这么严啊。”
他不知道前情,以为金弦只是单纯地不想让谷江山和他们吃饭,发展私人生活。金弦听罢,脸马上垮了。
“没事,我不去也行。”谷江山看准时机走到金弦身边把人拉到自己身旁,“我们俩一起去吃饭吧。”
“别啊,都说好了一起去的。”星潮慌乱地摆着手,“北哥你就让他去吧。”
“我不去啦,你们去玩吧。”谷江山作了一个摆脱的手势,脸上是抱歉的笑容。
“不许去。”金弦又说道。
“我不去我不去,我们去吃饭吧。”
“唉,那,那行吧,下次再一起吃吧。”星潮话音刚落,换来一记金弦的眼刀,恶狠狠的,叫他从心底打了个寒颤。
“走吧北哥,你想吃什么?我看隔壁街新开了一家火锅店,你想去尝尝吗?还是说你想吃上次吃过的那家日料,我们家楼下的泰国菜恢复营业了,要不要去吃?”谷江山喋喋不休地在他旁边讲着晚饭的备选,丝毫没有被金弦阻止不许去参加聚会的沮丧。
“你走开。”金弦扭身逃脱,大步往前走了几步,“不许过来。”
谷江山就真的乖乖站在原地了,他脸上却还是明媚的笑容。
金弦气息急促了起来,他脾气不好,不过他宁愿和别人吵一架,也不愿像这样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他怒气冲冲地瞪了对方一眼,转身兀自走着,走了没几步路,回头看,谷江山却还是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距离,在他的几米之外。
“离我远点。”
谷江山听话地往后撤了几步。
金弦急了,撒腿跑了。
“诶?”他四处张望着,天很黑,路灯并不是很亮,有些焦急起来。
“江山?”
“江山?你在哪呢?”
冬天太冷了,金弦手都冻得通红。
“为什么不穿手套,我放在你桌上了吧。”
是谷江山的声音,金弦惊喜地回头,那人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他没有戴上的手套,自己呆呆地看着他,任凭对方给自己穿上。
“你刚刚跑哪里去了?”
“这句话要我问你才对吧。”谷江山失笑。实话讲,金弦跑起来还挺快的,他差点跟丢。
“我叫你不去参加聚会你会不高兴吗?”金弦问他,谷江山老是笑嘻嘻的,脾气好,别人开玩笑也不会太在意。
“不会啊,你说了算嘛。”
“什么我说了算,谷江山,你有没有点主见。”金弦气得甩开他的手,“你脾气这么好,我说什么是什么,要是哪天别人骗你把你拐跑了怎么办?”
他们正好站在某家小餐馆的门口,里面飘出来一点音乐,是钢琴和小提琴的合奏。
“怎么会呢?我只听你一个人的啊。”谷江山凑近了一点,“你刚刚吃醋了对吧?”
金弦看见他脸上的笑容明显不对劲,眼睛一转,顿时反应过来。
“你刚才骗我?”
“有吗?”谷江山耸耸肩,明明就是有的样子。
“你、你刚才说有什么像爱豆一样漂亮的女孩子都是骗我的?”金弦傻了,“你就只是想让我吃醋?”
被戳穿了,谷江山也就不掩饰了,点点头,不过笑容倒是丝毫不减。
“你有病吧?那你现在去吃饭来得及吗?我靠,星潮不会把我想成什么坏蛋吧。”金弦急着推谷江山。
“不会的,你放心吧。”
“你们俩一起演我?”
“我可没说。”
谈恋爱到现在半年,金弦可以说是不太干涉他的私人生活的,因此吃醋的机会可以说是一次都没有。不过其实是有的,只是那人惯会掩饰,偶尔吃醋了,谷江山也看不出来。
谷江山想让金弦为自己吃醋简直是要想疯了,于是才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没办法,现在只能好声哄了。
“你为什么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因为你说的都对。”
“没必要哈谷江山。我叫你倒水倒三次你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
“为什么不生气,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揍人的。”金弦抡起自己的拳头,一副作势要打人的样子,给谷江山逗乐了。
“当然因为我很喜欢你啊,只要你高兴,别说倒三次水了,倒三百次都行。”
他们走在冬夜的月光下,人影绰绰,一旁是喧闹的街道,一旁是冷清的马路。谷江山抓过金弦的手,揣到自己的兜里。
“你这样说显得我很小心眼。”
“既然你小心眼那我只能心眼大一点咯。”
“你说谁小心眼?”
“我小心眼啦。”谷江山笑笑,“也不知道是谁今天一听到漂亮的女孩子几个字脸都绿了。”
“谷江山!你今天晚上不许和我睡!”
“不要。”
“你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说对吗?”
“这个不行,这个触及到了我的底线。”谷江山义正严词的拍拍胸脯。
“什么东西就你底线了。”
“和金弦一起睡觉是我的底线。”谷江山说的很大声,金弦脸瞬间腾地红了,四处张望看有没有路人听到。
“笨蛋!别说了!”
“哦。”
“这会你又听了?”金弦剜了他一眼。
“因为这个不触及到底线,嘿。”
要开学了要开学了要开学了
刚开学会很忙大概率不会更新
500fo了!抓几个人来点梗!到时候我抽签选一个写!
ooc
提提建议
何所谓从上次和白楚年喝酒喝蒙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两个小崽子中间后就发现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了。
虽然说,贺文意贺文潇平时也跟两只二哈一样有空就冲上来舔他,但是最近这种情况更加严重了,他们已经不止限于舔了开始光明正大的亲了。...
虽然说,贺文意贺文潇平时也跟两只二哈一样有空就冲上来舔他,但是最近这种情况更加严重了,他们已经不止限于舔了开始光明正大的亲了。
何所谓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后何所谓觉得他们是时候该找个媳妇儿了。
毕竟他曾经在白楚年面前立过flag自己绝不搞a,还有谁家一搞搞俩..........等等为什么我想到的是flag而不是单纯不喜欢他们。总之必须跟他们好好聊聊,何所谓想着。
何所谓刚回到家里两个狼崽子就扑了上来,对着他一顿连亲带舔。
何所谓扒开粘在自己身上的贺文意贺文潇,去洗澡,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把上身的衣服脱下来露出了他标准倒三角形的身材背,上的几道疤在他身上看起来并不丑,反而增添了一种野性的美。
贺文意用胳膊肘杵了杵贺文潇,贺文潇终于缓过神来。
贺文潇看了一眼贺文意后突然跳了起来“贺文意!你流鼻血了!”
贺文意用手摸了一把鼻子,艹,真流鼻血了。
何所谓听到贺文潇的声音后扭过了头,看着自己身后一个流哈喇子一个流鼻血的狼崽子............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危险啊。
算了,先帮贺文意止血吧。
止完血后何所谓看着面前两个崽子,不,现在应该说是男人了。
何所谓叹了口气“我觉得你们是时候该找个对象了。对象是谁都行只要除了我之外。”
贺文意和贺文潇的情绪眼见低落了下去。
“小爹,你就不能做我们的对象吗?”
“不行,还有你们两个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对象。”何所谓干脆的拒绝了。
“小爹,我们腺体都是共用的,为什么不能有同一个对象呢?”贺文意一边说一边蹭着何所谓。
贺文潇也贴了上来“对呀,小爹。”
两人一边朝何所谓撒娇,一边对何所谓上下其手。
当何所谓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扑倒了。
两人/亲/吻/着何所谓,等何所谓被两人放开后,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消失不见了。
何所谓发现了事情愈发不可控制,他试图逃离这里,然后就被贺文意贺文潇抓了回去。
............
当何所谓再次醒来时身上布满了标记。
再看看身边睡着正香的两只二哈,何所谓气不打一处来,踹了两人一觉,结果牵动了伤口。
艹,flag塌了。何所谓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句话。
ooc致歉,cp含:青宁一夏,江季就计,旷顾未闻,殊致同归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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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馆内,柏闻一如既往的坐在沙发上看大盘,季少一拿着个杯子坐在他旁边,江恪试图再次进入厨房未遂
“江恪”
听见柏闻叫自己,江恪转过身来,换上他的职业假笑“柏大队长,干什么”
“啧啧啧,江大帅哥,你不会又想去厨房吧?”季少一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
“没有,哥,怎么可能呢”江·脸不红...
“没有,哥,怎么可能呢”江·脸不红心不跳·恪说着,朝季少一走去
季少一眯起一双狐狸眼,看着坐在他旁边的江恪:“是嘛小江江?可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心虚呢”
江恪看着狐狸崽若有若无的引诱,若有所思
“过来老季”江恪伸手将季少一扒拉进怀里,贴在他耳边说着,“老季,再勾我小心惹火上身”
柏闻瞥了一眼正在咬耳朵的两人,心中只道晦气
“少一,你们两个小心点,别让向安向宁看见”
“知道啦,柏大队长我们再怎么…”
就在这时,红馆门铃“叮咚”一声响起
三人只见一个白色的脑袋从二楼跑到红馆门口开门
“子尧哥,你们来了”
“嗯,下午好”
站在顾子尧后面的是面带微笑的林致和搭着林致肩膀犯困的乔殊
“哎哎哎,让一让让一让,东西要掉了”夏予扬抱着一大袋东西进了门
顾子尧径直走到柏闻身边坐下,林致和乔殊坐在一块,乔殊依旧靠着林致的肩膀睡觉,而夏予扬则站在沙发边东张西望
“向安,你们在干什么?”许向宁揉着眼睛走下二楼,明显是被一楼打闹的声音吵醒了
“许向宁,快过来,LASER来了”许向安看见他下来,朝着他招了招手
许向宁看见站在沙发前的夏予扬,眼睛亮了亮,拉着对方就坐下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许向安想
“我说各位大帅哥,你们不无聊吗?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吧”这是季少一的提议
“好啊好啊”夏予扬第一个响应他的话
“玩什么呢,不如…国王游戏?”
“我也觉得可以,小乔,你怎么看?”“唔,我都行,听你的”
“安安小朋友,宁宁小朋友,你们玩吗?”“季少我们玩”
“是我是我,我是国王”夏予扬兴奋举起手中的国王牌
“嚯,小夏同学好手气啊”江恪随口调侃他
“嘿嘿嘿,那就3号和7号吧,分别说一件在场的人不知道的事”
“不是吧,第一个就是我呀?”许向安翻开面前的牌叹气
季少一看着牌面上明晃晃的数字3,笑道:“运气挺好啊安安小朋友,开门红,7呢?谁是7号?”
“是我”乔殊随手把牌放在了桌子上
夏予扬一看能祸害乔殊,忍不住嘴角上扬
“呃,不知道的事…剪队友cp视频?”许向安试探性问道
“诶,小孩,这个不行,这个有人知道”江恪无情拆台
“啊哈哈,差点忘了队长跟江恪哥知道了”许向安小声嘀咕,“那…写同人文?”越到后面,他的声音越小
江恪八卦的心思藏不住了:“小孩,谁和谁的啊?”
“江恪哥,这是下一个问题了”
乔殊微眯起眼睛想了想,好像自己没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了
猫猫无奈.jpg
“我和林在一起了”猫猫说完,把头埋在了林致肩膀上
林致抬手摸了摸猫猫的后脑勺
季少一和江恪一脸磕到了的神情
柏闻顾子尧一脸平静,嗯,看出来了
而夏予扬和许向宁则是一脸的兴奋,“许向宁,我们磕到真的了”“嗯”
只有许向安一人震惊加不敢置信:“我的CPbe了???”
“嗯?小安安,你磕的谁啊?”季少一听见他的话发问
“emmmm,不,不季其殊”向安慌了,向安不知所措
江恪吃瓜吃着吃着吃到自己家:“???那是我老婆”
江恪语出惊人,等到季少一反应过来想去捂他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把人拉走:“别别别小江江,小孩磕个cp磕上头了很正常”
“不是,老子老婆没了,这TM能忍???”江恪一脸震惊指着许向安
林致乔殊许向宁:仿佛知道了什么
许向安呆了,眼神在这两人之间来回:“季少,江恪哥…你们……”
小狐狸无奈,小狐狸扶额
江恪一把搂住季少一对着许向安说:“季少一,我老婆”
“好啦好啦,还是继续玩游戏吧”吱吱抱着猫猫cue流程
“嘿,哥是国王”江恪嚣张地把国王牌拍在桌子上
“那就4号吧,在场人选一个亲一下”
向安震惊,向安高兴,向安又有素材剪视频了
季少一看了自己的牌,得知自己安全后看热闹不嫌事大:“4号是谁呢?”
柏闻一贯冷静的脸上嘴角微微抽搐,无奈,把自己的牌翻了出来:“是我”
“哇哦,居然是柏大队长,小江江可以啊”小狐狸就差没把看戏写在脸上了
“许向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队长刚刚好像笑了呢”“我也感觉”夏予扬跟许向宁小声嘀咕
就在所有人都猜测柏闻会选择时,顾子尧往旁边移了半个位置
季少一江恪夏予扬许向安:???
四人正疑惑着,就看见柏闻翻了个身坐在顾子尧腿上,手环住顾子尧脖子凑了上去
顾子尧也不拒绝,扶着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季少一:哇哦
江恪:看戏
夏予扬:震惊
许向安:我的cp又be了???
某对小情侣在其余七人的注视下结束了这个吻并坐回原位,唯一不同的是两人的耳朵都染上了红晕
“柏队,什么时候的事啊?”“队长,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林致跟乔殊一齐发问
“挺久了”顾子尧牵着柏闻的手
夏予扬看了看许向宁又看了看乔殊林致:“小,乔,哥,你不惊呀吗?”
乔殊懒懒的抬起头:“不啊,我又不是你夏甜甜,看得出来队长跟柏闻之间的氛围不对”
“小乔哥!!!你又嘲扬!!!”
林致在他俩快吵起来的说出来阻止:“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小朋友,别吵了”
“这次我是国王,夏予扬你死定了”乔殊缓缓举起手中的牌,蓝色的眸子看着夏予扬
“乔殊心,海底针,抽到我再说吧”夏予扬气鼓鼓的回怼着
“那…9号吧,把你相册里照片最多的那个人的照片放出来”
“哇哦,殊殊子挺狠啊,那么,谁是9号呢?”季少一又忍不住翘起来狐狸尾巴
“诶嘿,小乔哥,不是我,我是8号哦”夏予扬高兴得在地上手舞足蹈
“呃,乔殊哥,9号是我”许向宁弱弱的举起了手中的9号牌
“原来是小宁宁啊,那没意思了,小宁宁相册里最多的肯定是他哥哥啊”
“哎,老季,别泄气嘛”
没有注意到,刚刚还手舞足蹈的人,脸色变了变
紫色的眸子望向了许向宁,对方正好也看着他,两人眼神交流了半分钟
许向宁慢慢摸出了手机:“那个人的照片哪一张都可以吗?”
乔殊气定神闲的靠在林致身上:“是的,只要是你相册里照片最多的人就行”
许向安还兴致勃勃的凑上来想看看是谁的照片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人都呆住了
“怎么了小孩?看你自己的照片还能呆住啊?”
“江恪哥,这…不是我”
“什么?许向宁手机里照片最多的人不是你?”江恪吃惊得把自己手机扔给了小狐狸就要去扒拉许向宁的手机
“江恪,小心点,不过宁宁小朋友相册里最多的不是许向安,那能是谁啊?”季少一接住手机后诚心发问
许向安手指转而指向夏予扬:“是夏予扬!”
“什么?夏予扬小同志???”
声音之大,就连在跟对象贴贴的顾子尧也将目光移了过来
众人从许向安手里接过手机,那确实是夏予扬
看得出来,那张照片是抓拍的
照片中,红发少年在梧桐树下,一缕阳光穿过树梢,照在了少年笑着的脸上,衬得少年少了几分闹腾,多了丝温柔,紫色的眸子望向镜头,眼底洋溢着幸福,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在看许向宁
“扬扬,你们…”
“我们在一起了”“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夏予扬和许向宁的声音同时响起
早在看到照片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乔殊拍了拍夏予扬的肩膀:“挺好的,好好对向宁”
其他人也都表示良好,唯有许向安一人依旧处于震惊之中
江恪注意到许向安的表情:“小孩,怎么这副表情”
“我的cp又be了???”许向安仰天长啸
“向安,早跟你说了大势cp不是真的,让你跟着我磕非不信”许向宁把下巴搁在夏予扬肩头,冲许向安笑笑
“好啦好啦,外面天都黑了,我们该回去了”吱吱再一次表示,带孩子好难
“既然外面天都黑了,那不然你们今晚留在红馆吧?”
林致看向说这话的许向宁:“这不太好吧”
许向宁眨巴着眼睛:“不好吗…”
柏闻扶了扶眼镜:“今晚就留在这边把,没什么不好的,顾子尧跟我一间”
许向宁高兴得拉着夏予扬的手跑上了二楼
“走,老季,今晚你跟哥一间,你房间就给吱吱和乔殊同志住”
“好嘞”
“行了,你们坐着吧”江恪站起来对着沙发上几个人说完,又朝着二楼喊了声,“夏予扬小同志,下来帮忙做饭”
“来了来了”
*是众人群像,微菲常6+1,飓风蝴蝶,丹木
*马戏团日常搞笑向,私设大家是有技能的
刘佳仪,一个响彻全国的名字,九岁神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数理化信手都拈来,可御可萝不可得的女天才
凭借着甩同龄小孩八条街的高超智商,一路所向披靡,目前就读于镜城高校二年级,正在着手于选择到底是考清华还是北大
老师惊叹,同学崇拜,家长欣慰,但就是这么优秀的佳仪同学也不可避免地遭到了学校里某些二臂的嫉妒
风和日丽的下午,刘佳仪小朋友蹦蹦跳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很不错,然后就被一群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的瘪三拦了下来
刘佳仪不解,刘佳仪疑惑,刘佳仪危笑
呵,一群小混混
“喂...
“喂!前面那个小丫头,给老子过来”一个吊儿郎当的黄毛小子挥着棍子,不屑的喊道:“小妹妹一个人啊?要不要和哥哥玩一玩啊”
“派出所前面左转后直走,不谢”刘佳仪克制住了自己嘎人的愿望
“哎哟这不是刘佳仪吗?”一个抹的自己胭脂水粉的女孩开口说:“神童小朋友怎么没跟家长一起啊?路上很危险的哦”
一个男生不耐烦道:“跟个小丫头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说着他一把拎起刘佳仪“喂!带钱了没?借哥哥姐姐们花花,识相着点昂”
小女巫:我今天出门绝对没看黄历,怎么碰上你们这群二臂,我真的会谢
刘佳仪一脸乖巧,两分惧怕,三分薄凉,四分讥讽,五分真诚:“哎呀哥哥你先放我下来!我好害怕啊,你们居然抢劫,监控会把你们公之于众的!”
黄毛好笑地回答:“呵,别痴心妄想了,这里没有监控,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每个月给我们一百就…”
“是吗…没有监控啊…”
【系统提示:玩家刘佳仪确认使用毒药?】
【确定】
女巫说,今晚是她的平安夜
---
学校里
“总之呢,就是这么个情况,集体进了医院”
老师不愿意多管闲事,但对方家长强烈要求讨回公道,不同意就要闹,迫于无奈,只能叫来了刘佳仪的家长
“所以,这就是你叫我来的原因?”白柳含笑看着刘佳仪
刘佳仪翻了个白眼:“…我不能叫我爸妈来,刘怀在备考,最合适的只有你了”
白柳痛心疾首:“佳仪啊,你说说你,开技能我就不说了,明明医院的旁边就是殡仪馆,打死就一劳永逸了,偏偏留下后患,那么高昂的医药费,就算不是我陪,但你也不能这么花冤枉钱吧…”
“你个死丫头!把我姑娘都毁容了!你怎么这么狠毒”一个家长看白柳很好欺负的样子,便哭喊着要让刘佳仪赔偿,被老师拦下了,嘴里不停咒骂着
“你搞清楚大妈,是你们家孩子先来挑的事,我属于正当防卫!”刘佳仪的白眼快翻上天了
“你怎么说话呢!”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怒目圆睁“小丫头片子,我告诉你,你今天tm不陪医药费我…!”
“你tm怎么着啊?撒泼打滚?上吊自杀?”
砰--
牧四诚骂骂咧咧地踹开了教室门“你随意,别tm死我面前就行,看着恶心,草!都什么破事”
刘佳仪:“我靠猴子!你怎么来了?”
“白柳发群里了,大概是那逼想省事,真够意思的刘佳仪,宁愿叫白柳那缺德玩意儿过来都不告诉我”牧四诚面色不善,呲着牙,对着那群家长恶劣的嘲笑“呵,居然真的有SB惹你,嫌命太长?”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谁能证明是我们家千儿先动的手!没有监控,口说无凭,我要起诉!道德败坏”女人发疯似地扑向刘佳仪,随即一股失重感从背后袭来,她被人单手提了起来“我去你谁啊!放我下来!”
“这位女士你要想好,如果核实无误,你不仅需要自掏医药费,还要承担起诉费和佳仪的精神损失费”唐二打平静的嗓音莫名听的人心里发毛“就不仅仅是学生矛盾这么简单了,这叫做集体霸凌”
女人仿佛被堵住了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哎哟喂小女巫哎--”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接踵而至的还有陆驿站
陆老妈子捶胸顿足,仿佛被戳中了要害:“怎么说开技能就开技能呢?这是违法的!虽然是他们先挑的事,但凡事要找大人解决嘛!何况还是你先动的手,就忍一忍有什么大不了的?等他们动手你再还击也不迟啊,你这样子我很难办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打人不打脸呐,哎呀…”
经判定:玩家刘佳仪受到玩家陆驿站长达半个小时的精神攻击,遭到重创
【系统提示:玩家刘佳仪精神值已下60,即将产生幻觉】
刘佳仪笑眯眯地看着陆驿站:“陆叔叔,你再说的话我可就要生气了哦”
陆驿站看向刘佳仪身上散发出的紫雾:………
他识相地放开了手:“哎呀你这孩子,就提醒两句…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哈哈哈…”
“我…那,那又怎样?你有证据吗!只要我认定是她先动的手你们就完了,神气什么啊”另一个短发女人蛮不讲理地说“今天你们必须陪了医药费,我可是著名集团的合作方,你惹不起我们家的!”
“医药费啊?没问题,全部可以报销”木柯推开保镖,笑眯眯地走了进来“甚至,我可以把你们的孩子扔出医院,毕竟是我们家开的嘛”
女人瞳孔一缩,大惊失色地喊:“木…木少!”
随即拽着木柯的衣服,匍匐着,颤颤巍巍的解释:“您听我说啊,木少,我们家岚儿被欺负了,我是不得已才来讨个公道啊,请明辨是非啊…”
她们公司和木氏集团最近在谈一个大项目,因此她天真的以为木柯会卖她个面子,这事就过去了,陪个医药费对木氏集团的少爷来说分文不值
“松开”木柯冷冽的嗓音里带着威胁“先不说是不是你们先动的手,一群高中生去围堵一个小孩子,你认为,他们只是想找她玩玩?再说了,不管是谁,只要伤了佳仪,就是与我们木家为敌,合作,就此终止吧”
女人一怔,愣在原地,欲哭无泪,这刘佳仪什么背景啊,又是警察又是财阀大少的,一个个都护着他
弹指间,一把冰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太阳穴
“ciao~”金发的少年笑得肆意,苹果绿的眼里透着血腥“就是你刚刚碰了木柯?哇…我好久都没用过狙击枪了,不介意拿你,破个先例”
“丹尼尔!把枪放下!”
“好的Tesoro”丹尼尔用看垃圾的眼神瞪了一眼那个女人,大步跑向了木柯,一脸嫌弃地看着他的衣服“嘁,被渣滓碰过的外套…真恶心,不要也罢”
“喂!丹尼尔…你…干什么!?”木柯的外套被丹尼尔强硬地扒了下来,捏在手上
“脏了,扔掉吧”丹尼尔像是甩开了脏手的垃圾,大手一挥,扔到了另一个家长的脸上
丹尼尔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木柯披上,一脸温柔地勾了勾唇角
刘佳仪:狗粮什么的duck不必
老师已经被吓得瘫坐在地上,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群疯子,怎么还有外国人?刘佳仪,你都是在跟什么样的人打交道啊?
白柳笑脸相迎,面目慈悲地向跪坐在地上的众人开口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的朋友们只是太喜欢佳仪了,看不惯她受欺负而已,稍微恐吓了一下,如果真的想调查清楚的话,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毕竟是来闹事的,自己家孩子什么逼样心里都清楚,本来给个医药费想着就解决了,谁知出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人,他们自然是不可能跟去警察局的,相当于不打自招啊
“我…我没开车”
“我有车”
“这么多人坐不下…”
“要多少辆有多少辆”
“你们这里有干警察的,谁知道会不会从中作梗,万一你们监守自盗那我们…”
“没关系,我们还请了别国的警察,保证公平公正,铁面无私”
“那万一路上有人劫车!”
“我们安排了保镖”
“要是路上没油了!”
“我们有备用直升机”
“直升机不安全!”
“没关系,我们还有牧四诚”
牧四诚:?????白柳*%--你-+#爷*+/#
刘佳仪:剧情走向越来越离谱了啊喂
众人之后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乔治亚和阿曼德,还有他们身后的五辆加长版劳斯莱斯,纯金的
艹,闪瞎了我们的狗眼
牧四诚看到阿曼德后整只猴整个人都活跃了起来,上蹿下跳的,阿曼德叹了口气,扛着一脸娇羞的牧四诚回到了车里
(ー_ー)
刘佳仪:xql打咩
乔治亚神色冷峻:“我是异端收容三局局长,也是警察,这一趟将由我带领你们前往警局”
一身贵气很容易让人产生他是来旅行联合国演讲的错觉
说完他掏出了四副金色的手铐“为了以免万一,还是请你们带上手铐”
没必要这么羞辱我们,真的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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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途中
刘佳仪看着眼前的一帮子人,无奈的心想:一群蠢货,明明我自己就能解决的,偏偏来捣乱,给我惹出一堆麻烦,不自量力的家伙,全都是怪胎,我以后怎么见人啊…但是…为什么感觉这么开心啊,好温暖,就感觉自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再也不是没人要的孩子了…
刘佳仪的眼眶慢慢红了,湿湿的,感觉鼻子一酸,她这是怎么了…明明从来没有过的
刘佳仪用手捂着脸,尽量小声地抽噎着
“我艹刘佳仪你怎么了!”牧四诚发出震惊的猴叫“怎么哭了?草草草我没哄过小孩子啊,女巫审判那次不算…嗨呀哭什么,以后有事我们给你兜着昂”
刘佳仪给了牧四诚一个大逼斗:“我去你的,傻猴,这是花粉过敏!我没哭”说完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本来没想哭的…”
真好,她有朋友了,也有哥哥了,她有人疼了
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那个多疑的小女巫…其实也只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九岁女孩而已啊
正伤感着的刘佳仪后背一凉
突然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刘佳仪猛地看向窗外,果不其然,一架豪华版直升机盘旋在镜城上空,风卷残云,势如破竹
轰--
直升机的门被人踹开了,一头金发的少女从天而降,这个场面,炫酷又惊悚
“佳--仪!”
女生精准落地落地,手里赫然是一把火箭筒
一个回旋踢踹开了对面的车,干脆利落地冲了上来,举起了手中的枪
白柳:“我艹,菲比?”
牧四诚:“我艹,菲比!”
丹尼尔:“我艹,我妹?!”
刘佳仪:“我艹,我女朋友?!”
众人:………
!!!!????!!!!
这什么!恐怖分子劫车吗?!
枪口直直地对准了那群小混混的家长们
“愿主保佑你们下地狱”菲比冷冽又温柔地笑了“bye~傻逼们”
啊啊啊啊!!!!
刘佳仪怒喝:“菲比!不能开枪啊!”
陆驿站嘶吼:“怎么一个个的都这样啊!这是犯法的啊!!!”
------------
彼时,直升机上的红桃看着下面的场景,表示非常壮观
红桃:我什么都没有干,我只是一个助人为乐的良好市民
*作者文笔不好,ooc归我
————————————
金弦紧张地捏着衣袖子,几次三番摸出自己的手机确认一下外形,时不时探出头看一下前面的队伍还有多长,顺...
金弦紧张地捏着衣袖子,几次三番摸出自己的手机确认一下外形,时不时探出头看一下前面的队伍还有多长,顺带着从旁边偷瞄一眼坐在签售台上的人。
他今天是来参加签售会的,与他相隔十米远的是他喜欢的写手——某网页上未来科幻题材著名的作者,ID是Gu,非常简洁,甚至微博账号用的是自己的真名,谷江山。
为了能来参加这场签售,金弦还特意跟甲方请了假,把录音工作挪到周末才来的。
他手里抓着的就是这次新发售的实体书,讲的是未来机甲的故事,金弦在网站上从头到尾都仔仔细细看完了,甚至在每一章下面都认真作出了自己的评价,打赏更是毫不吝啬。
这是金弦第一次见到谷江山本人,以前的活动他都因为推不开的工作给耽误了,但因为这次好不容易谷江山在北京开签售,他说什么都要去。
“你好。”男孩子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白T搭了件黑色的工装马甲,脖子上还带了些繁琐的银饰。之前在照片上看过很多次,金弦都觉得他穿的很好看,这次见到本尊了,更是紧张得说不出话。
“你...你好。”金弦极度社恐,加之面前的人是自己喜欢很久的作者,更是话都不会说了。
好在谷江山是个爱说话的E人:“你好啊,很少见呢,男粉。”
“嗯...我很喜欢你的作品,每一个作品我都看了...特别...特别高兴你这次来北京签售,之前一直因为工作没机会来。”
“没关系呀,至少我们这次见面了。”谷江山听他讲话心里都觉得舒服高兴,面前这人声音太好听了,带了个口罩,只露出一双漂亮而大的眼睛,因为内心有些慌乱,那双大眼睛无措地眨巴着,不敢正眼瞧自己。
于是给了谷江山一个机会好好打量金弦的机会。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表情会有如此的,痴迷,脸上是不由自主的笑容,目光黏在金弦身上,带着些打趣和好奇的意思,或许还会有些别的,谷江山不知道。
金弦是个不禁撩拨的,谷江山话一出他飞快地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然后耳廓也飞快地染上红色。
“嗯...嗯...”
“不用紧张啊,我们就朋友聊聊天嘛。”谷江山失笑了,“To签名字是什么?要给你签什么祝福吗?”
金弦思索了一下,说道:“麻烦签个早日中彩票。”
谷江山愣了,这人的脑回路还真是和别人不太一样,他笑着摇摇头,一边念着好,一边在扉页上写下早日中彩票几个字。
“名字呢?”他把玩着笔,油性笔在他的指间转来转去,金弦目光也被吸引过去了,他不知道谷江山的手为什么会这么好看,白白净净的,骨节分明又修长。
谷江山看他就觉得他像是个看见了毛线球的小猫,忍不住觉得可爱。
“Northnorth。”金弦轻轻说道,他原本只想取North的,结果重名了,只能在后面又加了一个,说白了就是他太懒了。
谷江山要签字的手停顿了一下,惊讶地抬起头望向金弦,眼里是藏不住的惊喜与喜悦。
“怎...怎么了?”金弦慌乱地眨眨眼。
“原来,你知道我啊。”这种被喜欢的人记住的感觉是非常不一样的,就好像是在茫茫人海之中,你是特别的那一个一样。金弦低下头,眼睛弯成小月牙。
“当然了,我一直很想见见你。”谷江山签完了字,把书推到了金弦的面前,调笑着看着面前有点害羞的人。
“是嘛,我也,很想见你。”倒是把谷江山给搞害羞了,那人神情一滞,然后抿着嘴憋笑,吸了一口气,向后往椅背上一靠,最后忍不住,用手捂着嘴。
“好。”金弦原本以为就是隔着桌子拍的,谷江山哎了一声,叫他走到他身边来。
金弦站姿略感局促,他不太擅长拍照,也不是很喜欢。
谷江山握着他的手机,他手臂很长,个子也很高,比自己高了大约几厘米的样子,靠近他的时候,还可以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洗衣液味,以及被阳光晒过的暖洋洋的味道。
双方互相吸引的磁场,让两个人都不禁向对方歪斜。
谷江山把金弦的手机还了回去。
“等等。”在金弦收回手机的时候,谷江山出声打断了一下,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嗯?”金弦眼睛瞪得大大的,疑惑地看向他。
“用这个再拍一张吧。”谷江山笑着向他盛情邀请,金弦怔了几秒,最后乖乖地配合着对方又拍了几张照。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参加谁的签售会。
他马上翻身从床上坐起,捧着手机认真地查阅着金弦发来的每一个字。
“啊,忘记问他名字了。”谷江山顿感懊恼。
金弦下午结束了签售活动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公司去录音了,一直到晚上八九点才下班。
拖着疲惫的身子倒在沙发上的时候,金弦惊喜地发现谷江山更新了。
看完之后,按照惯例,金弦对更新的两章都作出了评价。
在他再次躺回床上休息的时候,小窗突然发来了谷江山的消息,他吓得头磕到了床板,疼得直抽冷气。
——你好啊。
出于礼貌的,金弦也向他打了招呼。
——我们可以加一下联系方式吗?
谷江山担心自己太过直白,还尤为贴心地在后面跟上了一个可爱的颜表情。金弦看着那个颜表情,无法想象到写出那样宏大的战斗场面的人,私底下这么可爱。
他打字的手停顿了很久。
喜欢的作者想要和自己交换联系方式,应当是很高兴的,但是金弦这个人心思敏感,与谷江山相见不过第一次,他莫名其妙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可惜最后还是抵不过想和喜欢的写手更近一步的想法,乖乖把自己的联系方式交了出去。
通过那人的好友验证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发来了一句,你叫什么名?我给你备注一下,总不好一直叫你NORTHnorth的。
金弦一想也对,不然平常聊天还得中英文切换,怪麻烦。
——你的名字有点耳熟欸,但是我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了。
谷江山盯着屏幕上金弦两个字,在嘴里咀嚼了很多遍,他分明记得是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的。
金弦猛然想起自己还是个配音演员,至少在圈子里是有点知名度的。
——也许是其他人吧,我名字比较大众。
谷江山扑哧笑出声,仰躺在床上,内心愉快地望着那一小块屏幕。
他的名字哪里大众了,明明就这么好听。
——没有吧,我觉得你名字很好听。
——是吗,谢谢。我觉得你的也很好听。
无形撩人最为致命,金弦说的是真心话,只是没有往那方面想,不过却一下子给谷江山来了个心脏暴击。
夸过他名字好听的人不计其数了,从自己没火之前,到火了之后,少说也有个小几万的,可是这话从金弦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能,这么中听呢?
谷江山捧着手机在床上打滚。
他们又聊了一会,一直到接近凌晨,谷江山因为白天签售晚上还赶稿的原因,眼皮子打架了,便给金弦招呼道。
——好的。
在谷江山以为金弦不会再发消息的时候,屏幕又亮了一下,聊天框里多出来了一句晚安,是金弦发来的。
谷江山忍不住咦地叫出声,就像是那个烧开了的水壶。
谷江山从今天开始相信一见钟情。
金弦放下手机也准备要休息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都快笑僵了,他愣了一下,急忙用手拍了拍脸。
“什么情况金弦。跟人聊个天就这样了。”
他们再一次遇见是大约半年以后,北京又开设了一次活动展,金弦和谷江山都作为嘉宾参会了。只不过谷江山是不知道这回事的,毕竟配音的主舞台离他这边的签售台隔了十万八千里,他本人对配音这方面也没有特别大的兴趣。
但是金弦知道,他在活动策划上看见了醒目的谷江山三个字,并且与他安排在同一天的活动上。
这次的签售不止是新书了,只要是谷江山出版的实体书,都可以拿来签。
金弦一边在心里背着那天活动的稿子,一边暗自盘算着有没有可能赶上谷江山的签售。
万幸的是,金弦主舞台的活动结束的时候,谷江山那边还有一个小时才结束,他从休息室拎来背包。这个背包在助理看见的时候,还非常惊讶地问他,金老师,你带什么东西了,这么重。
金弦把谷江山出版的所有书都带过来了,打算让谷江山一次性签个够,这样自己以后就不用调休来参加签售了。
因为参加活动,金弦这次都是有造型的,他穿了件古风的长衫,衬得他身形修长,在会展里跑动的时候,非常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他走到谷江山的签售台,并且排在队末的时候,队伍里突然叽叽喳喳地骚动起来。
金弦大脑飞速运转了几秒,恍然间想起,自己没有换衣服。
“哇这是金弦吗?”
“北哥也喜欢谷江山吗?”
“天,双厨狂喜。”
“他包里背的不会都是谷江山的书吧?他是死忠粉啊。”
“没人夸今天北哥的造型很好看吗,近距离一看更好看了,我昏过去。”
队伍的那端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长长的人流尽头,冒出来一只脑袋,上下探寻着什么。金弦在一众姑娘们之中尤为出众,一下子就被谷江山盯上了。
谷江山与金弦对视了,他在看见金弦的那一秒,眼睛立马弯了起来,镜片后面仿佛要放射出小星星。
金弦脸红了,好在还有个口罩遮一遮。他匆忙地低下头,不自然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摆。
金弦抱着书包坐了下来,就像是刚下课的小学生一样,乖巧又可爱,一双大眼睛把谷江山看得是神魂颠倒。
“这次也来了?带挺多啊,你想签死我啊哈哈哈。”谷江山与他开玩笑。
金弦嘀咕着说:“这次你全都签完了我下次就不用来了。”
某人一听马上不高兴了:“那不行,那这样我不要给你签了。”
“为什么?”
“我当然是希望你每次都能来参加我的签售啦。再说了,你要真想让我给你签,何必来漫展,跟我说一下寄我家不就好了。”
“哦...那好吧,那这次签这一本。”金弦从包里挑挑拣拣,挑出来一本递过去。
谷江山一边签一边带着隐忍的笑意说道:“金弦老师挺有名啊,我都不知道呢。”
金弦是肉眼可见的慌张。
完蛋,马甲掉了。
“金弦?你说的是金弦?”谷江山在大脑里实在找不出第二个金弦了。
“对啊,谷老师你认识啊。”
“啊,那个,不太熟,你讲讲呗。”
谷江山吓了一跳,寻思现在说话都这么直白了。
“是后面那个,穿了个青绿色长衫的男生吗?”谷江山防止误会,又近一步确认了一下。
“对对对,就是他,北哥!”
“北哥?”
“因为他微博名字后面跟了个North,他们公司里的人也管他叫北哥,所以我们也这么叫啦。当然,我们还会叫北北。”
北北?谷江山想起来金弦的网站ID,用中文翻译过来就是北北,他轻哼着笑了。
“啊,你知道了。”金弦颇感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唉,真的很难过,原来北哥对我隐藏了这么多秘密。”
“我没有。”金弦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也没有问我啊。”
“所以都是我的错吗?”谷江山可怜巴巴地望向他,让金弦一时语塞。
“唉,你真是。”
谷江山快速签完了名:“这次想要什么祝福?”
金弦思考了良久,他现在只想中彩票,中个五十亿什么的。
“想不出来了,你随便写一个吧。”
“那祝你,早日脱单吧。”
谷江山笑眯眯地在扉页上写下几个大字,末了又问了金弦一句。
“北哥你应该没有对象哦。”
“没有。”金弦看着纸上早日脱单四个字,笑了笑。谷江山倒是狡黠地眯起眼来,这都是他的套路罢了。
在金弦要收回书的时候,谷江山突然向前探了探身子,那一刻,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谷江山看见金弦因为慌乱颤动的眼睫。
“如果我的书出广播剧,可以请你为它配音吗?”
金弦在这一刹那有一种与谷江山绑定在一起的感觉,他缓慢且呆滞地眨了眨眼,谷江山直勾勾的眼神,让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耳朵边都嗡嗡的,听不真切附近的嘈杂。
谷江山假装不小心实则刻意的用指尖触碰金弦的手,他感受到了对方温烫的皮肤。
沉寂了很久,在金弦轻轻地点头下,谷江山满足地一笑,缩回了身子。
“今天不合照了吗?”谷江山打趣着耳朵都红透了的金弦。
“不合了。”金弦慌不择路地逃跑了。
对,谷江山已经三天没更新了,这非常少见,除非他自己请假,不然基本都是保持一天一更或者两天一更的频率的。
金弦没忍住来问他为什么没有更新,这是委婉点的说法,说白了就是来催更的。
谷江山看见了金弦发来的消息,于是终于决定要发一个请假通知了。
他敲敲键盘,打出去一行字,顿时掀起万丈波。
叮咚一声,是金弦消息的弹窗。
——你发了个什么?
——?为什么?
金弦是不能忍受这种没有盼头的日子的,他作为谷江山的死忠粉,每天念着的就是自己喜欢的作者快快更新,好一饱眼福。可是现在他的作者却跟自己说,要断更了。
——你自己去看看嘛。
原本有点困意的,现在是彻彻底底地被谷江山给打消了。
谷江山窃喜,他可以在脑子里构想出金弦的表情了。
与金弦的聊天界面上显示出对方输入中了很久,谷江山也猜到他在纠结。
——你有喜欢的人了?
谷江山挑挑眉,满意地点点头。
——对呀。
金弦皱着眉看这条消息,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好像有个人正攥着他的心脏,又再拿小针扎他,细细密密的疼。连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起来,金弦深呼吸了一阵,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聊天框里是他已经打好的字,光标不停闪烁着。
“那你喜欢的人是谁?”
金弦吓了一跳,想要删除的手却又在屏幕上停顿了。
他是想知道的。
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很多事情宁愿在心里藏一辈子,也不希望让别人知道。哪怕在现实生活中,他的脸上并不能藏住很多东西。
他点了回车发送。
金弦窝在一片黑暗里的时候,在黑暗之中,脑海里浮现出的是谷江山的脸。
他捏着被单的手一抖,如临大敌一般想到。
他或许是喜欢谷江山的,才会想自己骗自己,才会对人家的感情生活如此好奇,才会想知道对方是谁,想比一比,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手机传出了消息提示音,隔着被子传到金弦的耳朵里。
他闷得脸通红,从床上爬下去,去捡他丢在地毯上的手机。
——很快你就要知道了。
金弦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很快到底有多快,是明天,还是明年,还是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也许谷江山会在某天邀请他,让他去见证一下自己追求心爱的人的热烈场面。
金弦叹了口气,喉头有点哽咽,他眨眨眼,在聊天框里打出几个字,就关了机。
谷江山并不知道金弦在屏幕对面会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
他看见对方徐徐发来的几个字。
——是嘛,加油啊。
五个字可以有很多种解读的方式,也许金弦是语气上扬高兴地发出了这句话,是真正地在祝福他,也可能那人在吃醋,语气不爽地发来了这么一句话。
谷江山自然愿意相信后一种了,毕竟在他看来,后一种的可信度更高。他想象中金弦正气鼓鼓地抱着手机,恶狠狠地在键盘上戳下这几个字。
谷江山真的没有更新,反而和金弦的聊天频率越来越高了。金弦也不理解,反而觉得谷江山有点毛病,不去追他喜欢的人,来这边跟他聊天,他这辈子还有机会看到那本书的后文嘛。
——你不去追求你喜欢的人,天天和我聊天,你这样我这辈子都等不到它完结了。
——此言差矣!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在追人家。
金弦打字的手顿了一下,是啊,他怎么知道谷江山没去追求人家。毕竟谷江山也不一定只是和他一个人聊天的,金弦有点悲观主义,总爱把事情想得复杂,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后只发出去一个,哦。
谷江山到底有没有追到那个所谓的喜欢的人,金弦是不知道了,但是他知道的是,谷江山再不更新,他就会死。
于是隔三差五变着法子的让谷江山去更新。
谷江山自然是乐得自在。
——你什么时候更新?你上次更新是一个礼拜之前,就这还是我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催的。
——不急不急,我都没追到。
——你真想让我更新?
——那不然。
——行啊,有个小条件。满足了我这个月和下个月天天更新。
金弦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不过好在还能保持冷静地询问一下对方是什么条件。
——我有本书签约广播剧了,能不能邀请北哥给它小小的配个音啊。
金弦好像是在微博上看见谷江山有本书要去签约广播剧了,他跳转到微博上,点开超话,找到了关于签约的消息。
意义实在是不一般的大,金弦只犹豫了一两秒,就马上给对方回了一个好字。
很快广播剧的工作室就找上来了,金弦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录制第一天,当金弦走进录音间的时候,却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靠在墙边。
“额?谷江山?”
谷江山在听见金弦声音的那一刻迅速就转过头来,直起身子,笑嘻嘻地向他走来。
“好久不见啊北哥!我今天特意来看你哦!”
“别贫,你只是想来看看你的广播剧罢了。”金弦翻了个白眼。
谷江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来。广播剧真的是次要的,看金弦真的是主要的。
在金弦要走进录音室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些什么来,转过身又靠近谷江山,用手指抵着他的肩窝,轻轻说道。
“别忘了你答应的更新。”他似乎是在威胁,只是没什么压迫感,倒像是一只挠人的小猫。谷江山笑着点点头,在金弦走后,手掌覆上刚才被金弦戳的那一小块地方。
谷江山回复说道:“是也不是,还没完全追到,但是我觉得他一定喜欢我。”
这个“他”显得尤为突出,不过大多数人只当谷江山是习惯性地打错了字。
“喂?”对方的声音有些疲惫,带着很浓的困意。
“喂北哥,你刚下录音吗?”
“那你吃饭了吗?”
“录的时候随便吃了点。”随便指的是塞了几个面包和饼干,外带一瓶饮料。
“你好好吃饭啊,多喝水。我听你嗓子都有点哑。”谷江山皱起眉头来,金弦听见他这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就问他在干什么。
“我在穿衣服啊,准备出门。”
“哦,你出门要去干什么?”
金弦站在公司的门口等车,低着头用脚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哼哼,去见喜欢的人。”谷江山的声音很是得意,满是喜悦和高兴。金弦踢小石子的脚悬在半空中,最后一边干巴巴地说是嘛,一边收了回去,保持着垂着脑袋站立的姿势。
“也许今天能追到他。”
“啊,恭喜。记得请吃饭。”金弦不自然地咳了几声,腮帮子咬的紧紧的,却还是要故作高兴地向那人发出祝福。
谷江山以为他真的身体出了点毛病。
“喂,你没问题吗?我听你还有鼻音,你是不是感冒了?不要因为夏天热所以就不管了。”
他加快了步伐。家与金弦的公司距离并不远,甚至可以说打车十分钟不要就到了。
“没问题的。”金弦摇摇头,又想起那人看不到,只好出声回应。
“你叫车了吗?”
“叫了。”
“你先取消掉。我有事要说。”
“我在车上你也可以说啊。”
“哎呀你取消掉,拜托。”
金弦怀着疑虑,最终还是皱着眉在手机屏幕上按下了取消订单。
“所以有什么事要说?”
“待会,待会就知道了。我先挂了,我车到了。”
“...哦。”
金弦头疼地想,你都要去见喜欢的人了,还抓着我不放,非要自己取消叫车,要是今天真在大街上冻感冒了,他绝对不会饶过谷江山的。
“我见到我喜欢的人了。”
谷江山挪动着步子,走到右数第二棵梧桐树下。这里距离金弦已经很近了,他都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人身上的挂饰。
“你今天穿得挺好看的,那个挂饰写的什么?我也想买个同款。”
“啊?挂饰?那个是我在网上买的,你要是喜欢我到时候把链接...”金弦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着,“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穿了什么?我们今天没有见面啊。”
还好是发现了,谷江山躲在树后面偷笑。
“你在哪?”金弦皱紧了眉头,他的直觉告诉他,谷江山就在附近,“你在我们公司附近是吧。”
金弦转着脑袋四处张望着,他视力还算不错,在右边的第二棵梧桐树下,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影。他举着手机,一步一步向那边靠近,终于在树后面看见了脸上堆满笑容的谷江山。
他狠狠拍了一下谷江山的肩膀。
“你有病啊,跟踪我?”
“没啊,冤枉啊。”谷江山双手作投降状,只是脸上还笑嘻嘻的,一点没有反思的样子。
“你喜欢的人呢?让我看看?”金弦抿着嘴抱臂看他。
“我已经见到了啊。”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的?”
“对啊,现在,见到了啊。”谷江山声音里是浓厚的笑意,混在夏夜的风里,飘到金弦的耳朵里,他的大脑在此时不停地拆解重组传输着这短短几个字的含义,他的身影刻在了谷江山的眼中,他能从里面清晰看见的自己。
宕机已久的大脑总算是正常运转起来了。
它终于读懂了谷江山的意思。
谷江山喜欢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
金弦摇晃着脑袋,瘪着眉,歪头看向谷江山,似乎是在确认。他的面颊很烫,耳朵也很烫,但是掌心是冰凉的,他蜷了蜷手指,指甲插进肉里,有一丝痛感,这让他知道了他不是在做梦。
“我喜欢的是你,金弦。”
谷江山微微弯下腰,用两只手捧着金弦的脸。
心跳直逼160,金弦慌张地望向谷江山。
这种情节也会落到他头上,以为对方喜欢的是别人,其实是自己。这么几个月来,他所谓的自怨自艾,都是白搞的了。
可是谷江山跟自己表白了,金弦心里难免不会升腾起好多的快乐泡泡。
“不给个答复吗?”谷江山笑眼瞧他,尾音上扬。
金弦不自觉地扣上捧住自己脸颊的两只手,他的手很热,连手背也是热的,不知道自己的手心放在上面的时候会不会让他一激灵。
“我也喜欢你。”
谷江山笑得更欢了,嘴巴咧开来,连眼睛都看不见了,眯成了缝。
他低下头轻轻在金弦唇上啄了一下,见对方只是呆呆地望向他,加上越发红的面庞,谷江山便又吻住他,加深了这个吻。
金弦在看到以后,只觉得越发羞耻。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可是...”金弦想反驳却不知道从何驳起,只好恶狠狠地瞪谷江山一眼,抱着手机又转了回去。
“哎呀好啦,现在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催我更新了。”
“我之前那样是名不正言不顺了?”金弦总是很会抓住别人话的漏洞,并且抓着这个点不放的攻击,很是腹黑。
“怎么会,之前也是名正言顺的,毕竟那时候我喜欢你,现在更名正言顺了,毕竟现在你是我对象了!”
还算是不错的答案,金弦点点头:“好吧好吧。”
金弦在配广播剧的中途就已经放出了官宣的消息,到年底这部剧才正式上线。
“签我广播剧可以啊,但是配音导演必须得是金弦。”
谷江山扣住手机,委屈地望向他:“你忍心看到你喜欢的书制作的广播剧不够精良吗?”
金弦是绝对不忍心的,他希望他喜欢的书能做到最好。
他叹了口气,又加上了一个条件,前提是金弦有空。
“听说签售那天北哥把谷江山所有的书都带过去了。”
“哇那金弦老师肯定把每本书都看得透透的了。怪不得这广播剧做的这么好。”
“那很好啊,谷江山请懂书的朋友来当配导,金弦老师又特别喜欢这几本书,一举两得。”
网上此起彼伏的热议,谷江山坐在电脑前,看着微博上的画面,忍不住轻笑。
是周末的晌午,但金弦此刻正在床上睡觉。
他敲了敲键盘,在微博发出去一句话。
——不是朋友,是家属。
这篇写的我还是挺喜欢的
大家发现我每次都很晚更新是因为我开了定时啦!
后面好像没梗可写了欢迎朋友们点梗
1、正文内经常夹杂着作者的碎碎念,跟主角的互动,还带个括号。
丢失读者:30%
2、开头忌多角色名,不管读者是否能够记住,开头就丢你一大堆角色名出来炸的读者头晕,如果情节需要多角色出场,可以用特征代替人名,比如说装逼男,面瘫脸什么的代号读者更容易接受。
丢失读者:70%
3、如果不是情节需要,尤其是主角,忌讳两个以上的角色的名字很生僻,比如黼、刧、謪等等这类的。
丢失读者:20%
4、开头长篇幅描写时代背景,怎么复杂怎么写。丢失读者:40%
5、频繁多视角交换,不断用第一人称、第三人称、上帝视角交互
丢失读者:40%
(另外,新人其......
(另外,新人其实用“我”不太讨巧,因为“我”必定有大量的心理描写,而读者则会因为第一人称容易代入自己,这个时候主角的心理活动跟读者本身很违和的话,或者理念完全不合,就很容易弃文,建议使用第三人称。)
主角所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跟设定严重不符,甚至儿童化幼稚。
6、作者把主角写得十项全能,几岁拿到N个学位,智商250+,商业奇才,科学天才,搏击天才,枪支天才等等,但是却没有知识将主角的这些能力表达出来,或者根本不了解这个领域乱写一通,逻辑混乱。
丢失十八岁以上读者:75%
7、说话幼稚的主角,通篇碎碎念装可爱。
丢失十八岁以上读者:80%
8、女生文特有的自恋向的外貌描写:比如,我妖艳动人的双眸如暗夜的星辰般,让人不自觉的沉沦,迷失,我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凝脂般引诱着男人们的欲念,我那不应一握的腰让人想狠狠的搂在怀里……
丢失读者:80%
9、不要浪费过多的笔墨来描写并非重要的环境,也不要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读者的注意力,这是初学者最容易犯的错误。
丢失读者:35%
10、反复大量的描写角色外貌,每次几百字,出场就写。
几乎每个少女都有同性恋的倾向;这种倾向和自我感觉良好的自恋心理几乎没有分别,她从其他女孩身上体会到的是自己让人称羡的柔嫩肌肤、玲珑曲线;相对的,少女的自恋心理多少带有崇拜女性之质的成分。在性的方面,男人是主体,所以一般而言,这会驱使他们追求与自己有别的客体,这个欲望也使男人与男人之间彼此是分隔的;而女人本身即为全然的欲望客体;也就因为这样,在中学、大学、在寄宿学校,或是在作坊中,少女和少女之间会有这么多「特殊情谊」,有些只是心灵上的情谊,有些则显然涉及了肉欲。前者只是两个彼此敞开心扉、倾诉心事的好朋友(证明对方是知心密友最诚挚的方式是,让对方看自己的私密日记);通常,少女之间没有涉及性欲的身体...
几乎每个少女都有同性恋的倾向;这种倾向和自我感觉良好的自恋心理几乎没有分别,她从其他女孩身上体会到的是自己让人称羡的柔嫩肌肤、玲珑曲线;相对的,少女的自恋心理多少带有崇拜女性之质的成分。在性的方面,男人是主体,所以一般而言,这会驱使他们追求与自己有别的客体,这个欲望也使男人与男人之间彼此是分隔的;而女人本身即为全然的欲望客体;也就因为这样,在中学、大学、在寄宿学校,或是在作坊中,少女和少女之间会有这么多「特殊情谊」,有些只是心灵上的情谊,有些则显然涉及了肉欲。前者只是两个彼此敞开心扉、倾诉心事的好朋友(证明对方是知心密友最诚挚的方式是,让对方看自己的私密日记);通常,少女之间没有涉及性欲的身体接触,彼此相亲相爱,而且常会以自己的身体做为抵押,保证自己感情坚真,譬如《战争与和平》中的娜塔莎用一把烧得炙红的铁尺烫伤自己的手臂,来表白她对宋妮雅的情愫;特别是她们两人还互取许多亲昵的小名,彼此还写给对方许多充满爱意的情书。譬如以下就是身为新英格兰清教徒的十九世纪美国女诗人狄瑾荪在年轻时写给她同性情人的信:
二十世纪初法国心理学家蒙杜瑟在他的着作《少女的心灵》中,引用了许多类似这种内容的信:
亲爱的苏珊……我真想在这里抄几节《圣经·雅歌》的诗句:我的佳偶,你甚美丽,你甚美丽!你一如那神秘信仰中的新娘,你是沙仑的玫瑰花,是谷中的百合花;如同她一般,你在我心目中远非普通女孩;你是个象征,象征美好、崇高的事物之精华……所以,纯洁的苏珊啊,我对你的爱无私无我、无玷无瑕,情怀类似某种宗教情操。
蒙杜瑟还引了另一个女孩的日记,其中流露的情感比较不是在精神层次:
她白皙的小手紧紧揽着我的腰,我的手轻轻搭在她浑圆的肩膀上。我的手臂碰触她裸露着的温润手臂,几乎抵着她柔嫩的酥胸,眼前就是微微露出贝齿的迷人双唇……我浑身发颤,感觉到自己脸颊热烫烫。
在玛格丽特·艾瓦尔的著作《少女》中也收集了许多热恋心声:
给我最亲爱、最最亲爱的小仙子:我可爱的小仙子,喔,请告诉我,你一直爱着我,请告诉我,我永远是你最忠心诚挚的朋友。我好悲伤,我是这么这么爱你,喔,我亲爱的L……不管怎么说、怎么表白,都诉说不尽我的情意;任何言语都无法描绘我对你的爱。只有「痴狂的崇拜」这样的形容才能略述我的爱;有时,我都觉得我的心要裂了。有你爱着我,真是太美好了,我简直无法相信。啊,我的小宝贝,请你告诉我,你会永永远远爱我吗?......
少女这种狂热的情感很容易让她有暴虐的表现;譬如两个感情亲密的年轻女孩,有时一方会宰制另一方,以虐待癖的态度支配对方;不过少女和少女之间的感情更常是彼此相亲相爱,不会谁屈就谁,也不会你争我夺;无论是付出感情或是接受感情,从中得到的快乐都像是自己爱自己(而非两人配成对)的那种单纯、无邪。
——波伏娃《第二性》
“………”
星潮去饭店打包了金弦爱吃的菜,刚好他想吃的这家,没有外卖,星潮是个劳苦命,大老远跑去了,还差点儿吃了闭门羹,金弦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自己又哭又闹饿了五天,整个人都虚脱了。
星潮一头的黑线,他那个体格,翻窗户确实费点儿劲,当他以脸先着地的姿势摔进来时,金弦确实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是我说,你不是...
“不是我说,你不是快死了吗,笑这么欢小心跑气!”
金弦闭上嘴,只要吃的,星潮又觉得他有点儿可怜,把饭递给他,却听他下一句接到“我一定死你后边”
“哎,我真的!你!你!”
“我,我,我饿了,不要打扰我吃饭”
“北哥,你还能有这么多朋友一定是因为你这张脸,要不然,直接乱棍打死!”
金弦听到这话吃饭的手顿了顿,一滴眼泪掉进了饭里,他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那又怎么样,他不还是走了”
星潮没反应过来“谁?谁走了”,“谷江山…”,“啊?他去哪了?”,“死了!”
“!!!什么!北哥?你在说什么…”,“对,你没听错,他死了!”
说着金弦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越悲切,好像人真的无了,星潮被这架势吓到了,看金弦哭这么狠,也不敢再问,只能安慰到“北哥,你…你节哀,不要情绪波动太大,要注意你的身体”
“呜呜呜呜呜呜呜…死渣男!死了好!死了清净,呸!”
又过了几天,金弦算是活过来了,走出家门,只要有人问“怎么不见江山啊?”他都会说“死了”,神情悲痛万分,叫人辩不出真假,如此久而久之大家都认定这是个事实了。
而谷江山这边呢,他和金弦分手是因为金弦总觉得他出轨,他从来都不信任自己,所以他觉得不被信任的感情,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于是提了分手。
谁说不难受呢,三年,就这样结束了,而这三年,他从没被信任过,更难受,所以他切断了自己的所有联系方式去旅行,散心,他觉得很快就会忘掉,然而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他会失眠,会自己去酒吧喝个烂醉,会在深夜哭的像个孩子,会自问“为什么呢,三年,北哥都没有信任过我”然而却没有人能给他一个答案。
他兜兜转转,几个月,去的地方都是之前和金弦一起去过的地方,那里处处有他们的影子,打闹的,拥抱的,亲吻的,并肩的,就连酒店他都自虐式选择了一起住过的,他明明是出来散心想要忘记他的……
谷江山提着行李箱来到公司,他连家都没来的及回,因为他想见金弦,就是不说话,看看他也是好的。
星潮刚接好咖啡,准备回棚里转身看到谷江山,愣了几秒,然后突然嗷的一嗓子“啊啊啊啊!鬼啊!”,咖啡都不要了,撒丫子就跑,一把抱住迎面过来的亚捷,“快跑,快跑,有鬼!”,亚捷拉住他以为他在玩什么cosplay,一边说一边向星潮身后看去“青天白日的说什么胡…啊啊啊啊!鬼啊!”两人齐齐跑了。
谷江山懵在原地,什么鬼,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拿了箱子向公司里面走去,在一个空棚里发现了躲着的两人,谷江山推开门进去,星潮和亚捷又开始叫唤起来,“啊啊啊,别找我,别找我,江山,我…我…我还是很爱你的,你…你…你不要计较我抢你零食吃,我…我以后都烧给你”
亚捷还在旁边接腔“对对对,你…你找他,都是他抢的!”
谷江山放下箱子走过捏着星潮的衣领,“你们在说什么鬼话,什么烧给我,搁这儿咒我呢?”
谷江山找警局的朋友帮忙定位才找到了金弦所在的酒吧,他到的时候金弦已经醉的不像样子了,一些男男女女都往他身上凑,谷江山冲过去,将金弦从人堆中扒拉出来,拉起就走,走了两步感觉不太对,一回头发现拉错人了,那男人正红着脸看着他“哥哥别急嘛~~”
谷江山连忙松开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想到:真tm晦气,又转身回去,金弦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次他精准的抓住了金弦的手,把他拉出了酒吧。
谷江山打了车,把金弦送回家,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刚进家门,谷江山就被金弦抵在门上,疯狂的亲吻着,正在兴头上,谷江山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推开金弦,金弦没站稳,摔倒了,还好有地毯,不是很疼,他眼里噙着泪水,他看到谷江山擦嘴了,“怎么?恶心我,还来找我”,谷江山没说话,抱起金弦向浴室走去,金弦挣扎着,“放开我,你个王八蛋,放手!”
金弦被丢进浴缸,谷江山开了花洒照着金弦就是一通浇“把你那一身恶心的味道,给我洗干净”,“哈,我恶心?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吗?”,“你是我的谁啊?你家住太平洋的吗?”,谷江山僵愣住,是啊,他们已经分手了,他还有什么资格管着他。
谷江山看着金弦被浸湿的衣服,若隐若现的胸部,腹部,不自然的撇开头,“我吃过的东西,自然是要干净的”,“呸!你tm的放屁!我,金弦,话今天料这儿,咱们分手了,我怎么样你管不着,干不干净,老子说了算”,“没事儿了吧?滚吧,碍眼”
谷江山气的浑身发抖,这张嘴,迟早给他缝上!谷江山跨进浴缸,用皮带绑了金弦的手,将他按在浴缸里,“虽然我们分手了,但是你的身体应该还忘不了我吧”说着动起了手,金弦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啊…你…个傻逼”
金弦承受着谷江山的怒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昨晚的谷江山真的好凶。
*ooc
*伪现背,轻喷
5k+
01
“爸,您快点儿着啊,人搬家公司楼底下等着,我和孩子就先上车了。”
男人走进房间,看到老人坐在地上发呆,眉头微蹙,却还是先下楼帮忙搬家具。
直到他走后十几秒,房内才传来一句沙哑的“哦”。
老人的动作不大方便,把怀里生锈的曲奇饼干盒放到身旁,随后缓慢地移动身子去够刚刚在床底下发现的东西。...
老人的动作不大方便,把怀里生锈的曲奇饼干盒放到身旁,随后缓慢地移动身子去够刚刚在床底下发现的东西。
他从床底下拿出来一张两人的合照,落了灰,颜色也退却,后面不知道是谁写的一行字:“永远不会忘记今天~”
老人想不起来,看上去那么重要的“今天”,到底是指哪一天。
02
谷江山终于毕了业,饭桌上他们要了好几箱酒打算不醉不归,身旁的好哥们儿问他:“未来打算干啥。”
他笑道:“那肯定是找个地方配音啊,我花了这么多年学的东西,能丢?”
快的就好像……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毕业了。
谷江山很快进了729做学员,虽然他学的播音主持专业,但有些地方还是要加强巩固些,那天杰大带他们初次听棚,他捧着台本在通词的时候站在墙边,凭着专业的优势比其他人要早一些完成,好奇心促使他偷偷抬头打量整个录音棚,最后一眼定格在对面的角落。
有个人坐在那里像发呆一样看着整个房间的人,本来谷江山以为他也是通好词的学员,忽然间却看到他手上并没有东西,正疑惑着,那人就转过头来和他对上了眼。
完,盯棚的。
此时的谷江山回想起了那些年在教室里一回头就看见后门上贴着一张脸的时光,于是他立马低头看台本,假装自己很认真。
但是并没有什么发生,他壮着胆子又瞟一眼,盯棚的前辈已经回到刚开始放空的状态了。
嗯……挺好看的,尤其是那双眼睛。
谷江山摇摇头,想把这些想法从脑海中驱赶出去,出了棚听到杰大叫过那个人继续回去录音。
“啊行行行,给你五分钟啊金弦,五分钟之后进棚。”
“不是吧……”
谷江山看见他们讨价还价,却记住了一个词“金弦”。
03
活动室宽敞明亮,相处十几天的同学又将面临离别,结业仪式上几十个人,谷江山一眼看到其中和人交谈的金弦。
作为前辈,总归是要给他们一些鼓励或支持的。他看到笑着说话的人拍了拍一个人的肩,也想过去听他对自己说话。
这么好看,声音应该也是好听的吧?
谷江山捧着一束花走到金弦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却把刚才准备好的台词忘光了,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两个人对着干瞪眼。
最终还是金弦败下阵来,扑哧笑出声,问他:“你到底还说不说了?”
“说!”他立马应道,紧了紧怀中的向日葵终于说出口:“前辈好!我叫谷江山,山谷江海,我们之前在棚内见过……的吧……”声音越来越小,毕竟他也不知道金弦还记不记得那天的对视。
几秒后听见对面的人一拍手说:“哦~我记得你。”
“听棚的时候还开小差的是吧,嘿,要不是我当时无聊心情不好,我指定当场给你揪出来。”
谷江山一听,骨子里调皮的性子露出来了一点,他拱手说:“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两个人笑起来,随后他才想起自己过来搭话的目的:“前辈,我结业了,您有没有什么祝福语相送?”
金弦反问他:“你去还是留?”
“那当然是留!我这一辈子都爱配音。”他坚定着,不容置疑。
“哦,那努力吧。”
“啥……啥?”谷江山没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金弦也坚定地望着他:“努力吧,少年。”
……行吧。
照合照的时候分为两拨,谷江山很遗憾没有和金弦一起,只能站在镜头后面等待。
他透过相机看到金弦,再次看到他清澈的双眼。
恍惚觉得他还带着笑意。
04
好像从那天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莫名好了起来,谷江山如愿进了729,金弦也一直做网配工作,路上相遇还能聊起来,虽然有些可能谷江山还是不太懂,但这个前辈总会耐心解答。
不过……金弦对天翔哥和琮爷可不是这样客气的关系,三个人更像是损友,打打杀杀和互怼互损是常有的事,谷江山总觉得他还是没把自己当亲近的人看待。
但是,好像他也不必这样,他们多久的交情,不像自己,统共认识也才几个月,目前的阶段也只是“同事”关系。
可是好想和他走近一点啊啊啊啊啊!!!!!!
谷江山在床上翻来覆去,拿被子蒙住自己的头,直到憋不住才掀开。
这么大的动静吵醒了一旁的歪歪。
“姓谷的你身上爬蚂蚁了啊不睡觉!”大多数刚被吵醒的人脾气都不大好,他却来了兴致:“张福正,咱俩是啥时候熟悉起来的?”
对面的人给他翻了一个白眼,伸出手指着他:“有病?滚。”
金弦不知道为什么谷江山一下子跟变了个人似的,成天嘴里就没个正经的句子,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早来?”他回:“想你了。”
“你吃饭了吗?”
“吃了饭,没吃菜,因为你没在我身边。”
“最近怎么样?”
“没你在的日子都很难过。”
这孩子是被谁灌了迷魂汤。
或许这招真的有用,金弦从一开始的抗拒和转换话题逐渐变成偶尔回应他几句。
少年,努力。
05
微博的热搜上挂着一个人的名字,短短两个字后面跟着事件——“金弦退出729”。
什么时候眼睛不再是谷江山对金弦的独家记忆了,两个人都忘了。
有些东西藏不住,有些东西不能藏。
也有些东西,放在心里就好。
热搜榜六,挂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和上面的格式一样——“谷江山演唱会”。
有些东西说出来就会适得其反,想要的东西肯定不会圆满,二者选其一。
金弦抢先一步替他做了选择,却没有告诉他为什么。
那天夜里谷江山回到家,屋内却漆黑一片没有开灯,等走到卧室才看见金弦坐在床边,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孤单亮着,伴随那人的一句“分了吧”因没电而熄灭。
语气平常的好像说的是下雨了,当然,外面确实在下雨,但谷江山明白这不是玩笑,从金弦嘴里说出来的话从来没有回转的余地。
但还是想试试。
“为什么。”他问。
“累了。”
“好。”
当天晚上金弦买了加拿大的机票,然后离开了家。
06.
今年北京的冬天下了一场大雪,这是谷江山认识金弦的第五年。
街道上的节日气息浓厚,川流不息的车辆,摩肩接踵的人潮,两个人藏在袖子下的手指紧扣,害怕弄丢了从此再也找不到,谷江山带着人到了一家花店,推开门自然地跟老板娘打招呼:“琼姐,新年快乐。”
面色红润的老板娘笑着答应:“唉,你也新年快乐啊,又来挑花儿啊,随便挑,完了你拿过来,正好包起来带回家。”
“好嘞。”
金弦观察着花店:“你每次都是来这边买的啊。”
“嗯。”谷江山忙着挑花,手和嘴都忙着:“琼姐儿女都在国外,今年没怎么回来,有时候早点下班就来这儿帮帮忙。”说完他已经选好了,轻车熟路地走到收银台拿起一把剪刀开始修剪起来:“每次的花都是我自己搭配的哦~”
金弦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怼人:“哦,我还得表扬你。”
于是肉眼可见的那人高兴起来。
“……”
他一句带过:“好棒。”
谷江山瞪了他一眼,随后放下剪刀将花束送到琼姐那:“琼姐辛苦啦。”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外面下着雪,拿起手机来看已经快到零点,他们于是直接站在路边等待迎接新年钟声。
人没少,现在依旧热闹得很。
忽然间闹钟响起来,零点一到,漫天飞舞的彩带几乎要遮住视线,周遭所有人都沉浸在跨年的喜悦中,谷江山凑到金弦耳边,说了新年第一句“我爱你”。
金弦趁这时候掏出手机悄悄地拍了一张照。
07
“居然是txl啊,真tm的ex。”
“受不了受不了,看到他我想吐……”
“大街上和一个男的接吻来败坏社会风气的?真可恶啊。”
“我认识他,配音演员金弦,当初还粉过,没想到本质是这样……走瞎了眼。”
“北哥……”
金弦睁开眼,看到周围人都是担忧的表情,平复了一下气息后说:“别这样看我,我还没怎么样呢。”
没人回他,唯一敢在这个时候应承他的人在上海,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这个热搜。
但金弦想了一会儿,还是问:“对他有影响吗?”
刘琮回答:“没有,没拍到他,人好着呢,现在是你。”
他又垂下头发呆,听见站在左边的歪歪说:“北哥,你看……有什么忙我们能帮得上的……”
金弦打断他:“我的私事,你们能帮上什么啊。”
最后一个字他简直是苦笑出声。
“而且我都不急你们急。”
“我自己有办法。”
“金弦,你可得想清楚喽。”这么多年的老板还和当年一样,凶起来嘴角向下,把金弦逗得笑出声:“想好啦杰大,就这么着吧,您还是多笑笑,老耷拉着嘴角不好看。”
张杰简直想要么把这封信扔他怀里,要么撕碎,但到底他是729的老板,外界的舆论也把公司包含在内,他再怎么样也不能舍大求小,于是只能放弃。
“未来打算干什么?”
他看着老板,依旧是笑着的:“以后就不回来啦,父母也在国外呢。”
08
早就知道把秘密藏心里就好了,曾经想努力和他在一起,构建的铜墙铁壁在外力的猛烈撞击下也不过是一地废墟。
轰轰烈烈一场最后遍体鳞伤,直到坚定的东西被放下后发现没什么可以永远。
机场外面刚下过雨,金弦侧过头看见外面有一道彩虹。
从这一边,到遥远的那一边。
耳机里的音乐播放到下一首歌,西班牙语,曾经唱给过那个人听,他微微一顿,然后换了一首。
“Goodbyemyalmostlover
再见我无缘的恋人
Goodbyemyhopelessdream
再见我无望的梦
I'mtryingnottothinkaboutyou
我试着不再想你
Can'tyoujustletmebe
请让我独自离去
Solongmylucklessromance
再见了我不幸的爱
Mybackisturnedonyou
我将转身离去……”
另一边的万人演唱会才刚开始。
“听遗憾音符
低声的附和”
09
“爸,您好了没有啊。”
男人再次上楼催促,却发现一滴泪从父亲眼中滑落。
“您……怎么了这是?”他急忙走上前,想把父亲扶起来:“我扶您下去,然后我来收拾好不好?”
老人的手颤抖着,指着地上的铁盒不说话。
昔日笑的嚣张的年轻人已经成了一个步履蹒跚的白发人,背也佝偻着,阁楼上这个杂物间其实很久都没打开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临走前父亲执意要开门。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带着铁盒就带着吧。
他坐到最后一排,老伴和女儿、孙子已经坐上一趟先过去了,此刻他一个人,慢慢端详起这个盒子。
很普通的款式,扔在垃圾堆里都不引人注目的那种。
老人也不管脏,直接上手打开盒盖,灰尘散开,坐在前座的儿子打开车窗:“爸你在干什么啊?!”
他好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的看着里面的东西。
结业证书、干的满天星花束、公司大合照、毕业照……他拿起刚刚在床底下找到的照片对着大合照找人,很慢很慢,到最后手指指到一个笑着的人,再去看几行几列,终于记起来他的名字——金弦。
“嘿嘿。”他憨憨地笑了,低头靠在照片上,唤着他的名字:“北哥。”
10
北半球。
“Anrio,runslowly!”
金发碧眼的女人从眉眼上还能看出一点中华的血统,与她相像的小男孩跑在前头,更远处是一辆白色面包车。
“No,mum!Theytookmygrandfather!”
男孩叫道,但毕竟还小,无论如何都追赶不上去墓地的车,最后只能停下,抱住妈妈哭喊去世的祖父。
照片上的两个人,再也见不到。
续:
多年之后Anrio来到中国,因为小时候学过中文,和中国人交流起来要稍微简单一点。
旅行的第一站是北京,繁华的大都市,明明从未来过,他却好像对任何东西都有印象——应该是祖父常把北京的照片给他看吧。
“新街口……”他有些糊涂,毕竟他不认路。
于是找到一个在步行小道旁坐着休息的男人,想问问路。
男人很热情,怕他听不明白还在备忘录上画了路线让他对照着走。
临了他想起祖父从小教他的礼仪,问:“您叫什么名字?”
“啊……”男人笑着:“姓谷。”
“谷先生,谢谢。”
End.
轻点喷轻点喷题目是英文歌《Almostlover》,译为“无缘的爱人”
手欠嘴欠爱乱摸山×敏感香软爱调戏北
第一次写山北,文笔不好见谅,ooc见谅
!!!勿上升真人!!!
金弦发现,谷江山这个小屁孩老是喜欢跟自己动手动脚的。最可恶的是,每次他都能精准打击到自己敏感的地方。
其实并不是谷江山精准打击,而是因为金弦他全身上下都很敏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次录音休息,谷江山只是捏住他纤细白皙的后颈,就引得这人全身瑟缩起来。他抓着谷江山使坏的手,似笑非笑地瞪着谷江山,时不时无措地看一眼镜头。
谷江山看他像只猫一样,又软又敏感,此时此刻连金弦瞪他都显得风情万种。生的本来就好看的脸蛋染上了一层薄薄...
谷江山看他像只猫一样,又软又敏感,此时此刻连金弦瞪他都显得风情万种。生的本来就好看的脸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惹人怜爱。
谷江山的大脑宕机了一秒,松开手后又想去捏他的脸,却被金弦一把打掉手。
他又想去摸金弦的腿,却被对方瞪得无地自容,默默把手揣进兜里。撒娇似的瞟了一眼金弦。
“北哥,我生气了。”谷江山撅起嘴,不满地抱怨。
金弦淡定地喝了一口水,随便敷衍了一句:“随你便吧。”
“北哥~”尾音拉长绵延起伏,听起来好是可怜,这是谷江山的惯用伎俩。“你好讨厌我啊…是不是?”
金弦勾唇一笑,靠近谷江山的耳朵。一边与谷江山十指相扣,一边轻声说:“回家随便你摸。”
听完此话,谷江山眼里散发着光芒,激动的表情像一只兴奋的小狗,他紧紧抓住金弦白皙香软的手,兴奋地问道:“真的吗真的吗北哥?”
金弦从容地点点头,仰头含笑看着谷江山:“北哥还讨厌你吗?”
“不不不,北哥对我最好了!”小狗笑嘻嘻的,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导演默默看着他俩,心里悲凉一片。
“终于下班啦!”谷江山高兴地从位子上蹦起来,让工作人员不免有些诧异——他平常没那么喜欢下班啊?
相比于平日的磨磨唧唧,这次谷江山收拾得雷厉风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明星赶通告呢。
“唉呀北哥你快点你快点……我帮你收拾吧……”
谷江山在金弦旁边催促个没完,惹得金弦有些恼。在他第四次打掉谷江山乱帮忙的手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别乱碰!不然回家你等着睡沙发!”
谷江山一下就蔫了,他呆呆地坐在一旁等着。
“好了,走吧。”得到命令,谷江山开心地站起,拉着金弦的胳膊就往外走去。
没想到在路上碰到了杨天翔,谷江山又硬着头皮看他俩聊了好一会,才成功把金弦拽回窝。
一路上谷江山看着金弦白皙的皮肤,似乎暗暗散发着勾人的香气,引得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闻金弦的颈窝。
确实有香味,不是任何一种香水的味道,也不是什么沐浴露的味道,而是金弦身上独有的、浑然天成的、让谷江山着迷的味道。
“北哥,你好香啊。嗯……还很软……”
“少皮啊你,马上就到家了,你给我矜持点。”
谷江山撇撇嘴,无声的表示自己的不满。
终于算是到家了。两人刚走进屋,谷江山就迫不及待往金弦身上扑。金弦眼疾手快把他拦住,眯着眼瞪他:“先洗澡!别用你的脏手摸我。”
谷江山不过瘾地掐了一下金弦的腰,惹得那人弓起腰,脸刷得红了。
“别乱掐………痒。”
谷江山算是发现了,金弦身上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他决定这个晚上好好的玩玩。
谷江山洗完澡,特地又刷了一遍牙,还趁着头发湿做了个造型。结果金弦看都不看,把他推出浴室自己洗去了。
等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金弦终于擦着头发出来了。谷江山是真的急了,趁金弦擦头发看不清,他一把抱起这个领他魂牵梦萦的北哥,温柔地堵住他的唇,仔仔细细感受着他的味道。
“……别他妈这么急……”金弦被吻得猝不及防,少见的爆了粗口。
一吻作罢,谷江山与金弦鼻尖抵着鼻尖,贪恋着眼前的静谧与美好。
金弦轻轻抓住谷江山攀在自己腰上的手,自己抓着他的手在身上不安分地游走,挑拨着谷江山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线。
“来啊山山,今天上午答应你的,嗯?”
谷江山呼吸变得粗重急促,脑中的理智线断得十分彻底。他看着金弦明亮的眼睛,知道了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二天早上,金弦睁开酸肿的眼,看着身上令人触目惊心的痕迹,有些后悔昨天的挑拨。
还是年轻人体力好,金弦揉着昨晚被枕边人又掐又咬的腰。一想到谷江山是怎样粗暴的对待自己敏感的腰的时候,他就气得不行。
看着谷江山颇为漂亮的睡颜,金弦又气又爱地捏了捏他的脸。
谷江山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是金弦,笑嘻嘻地又往人怀里拱。
“哼哼……”
像是狗狗刚吃完饭的满足,谷江山发出了两声满意的哼唧,惹得金弦发笑。